聂霜对童洋的感情越深,对于以后就是一个难以解决的事情,步星渊的眼神从嫉妒到心痛再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情感。
这种情感在混沌星空只不断的发酵,不断的升华,修的话始终都在困扰着他,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也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手臂没有知觉,可是失去了手臂的痛苦早已经淡去,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只是少了一个手臂其实已经是很幸运了,有多少同道中人都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任务中了。
啪!白堂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以此来提醒他此刻的失神。
“白堂,对于你的主人,你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吗?”步星渊转过身不去看那忘记关闭星空入口的两人温存。
想法?白堂笑了笑,眼神中的崇拜早已凌驾于一切,他说,对于他们来说,主人是他们生活的中心,与其说想法,也许更为确切的说是情感。
即使只是与聂霜见过一面,甚至是没有见过的破军成员,都已经讲眼前这带着些许少女娇羞的人当成了家长。
“一个能够在大家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保留的倾尽他所能的人,是值得我们追随的,我想这一点你早已经看得透彻了吧。她不断的说是为了自己,可所做的事情却是在造福大家。”
白堂的眼神已经不用在多加描述了。
步星渊看着白堂这个仿佛还不懂得何为情爱的家伙这时却说的头头是道。
此刻的宁静并不表示所有人都在宁静之中,至少鬼面人就很狼狈,一身的锦绣长衫已经七零八碎。
白九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一条白色长鞭愣是让他在空中舞出花来了,不过所幸的是,鬼面人的悟性和天赋极高,从一秒到三秒,再到十五秒,最后是一刻钟,前后被击中的间隔开始逐渐拉长,只是那面用来“遮丑”的面具也已经四分五裂了。
“变态,真变态。”失去鬼面遮掩的脸暴露了他的身份。
一张英俊绝代的脸,此刻被白九抽出了数道血痕,甚至是嘴角还有一丝血迹缓缓流下。那张脸充满了倔强,也许在他的修炼生涯中还从不曾有过这么难堪的经历,只是任谁也想不到,那个装作世外高人的鬼面人,竟然如此年轻,就连远远看着的聂霜与童洋都显得很吃惊。
看上去他不过十五六岁,长长的黑发有些散乱,可却并没有掩盖一个十五岁少年的意气风发,甚至让人更加欣赏。
“呦喝!小子竟然这么年轻。”白九怪叫一声,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白色长鞭狰狞的舞动而来,他轻啐一口,身体再次闪转腾挪,当然,能够闪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这种情况下更不可能有闲暇去攻击白九了。
聂霜的眼里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身体一闪,手掌凌空便将白九的长鞭抓住,转头问道:“你已经有了灵觉,而且竟是一个九阶巅峰的土系魔师?”
他倔强的看了聂霜一眼,没有了先前的神态自若,更没有了那种世外高人的虚无缥缈,说白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扒了壳的乌龟,什么神秘感都没有。
他的表情让聂霜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好,既然你实力这么强,我想你应该接受更严厉的教导。”说罢,聂霜给了白九一个眼神便闪身离去。
白九心领神会,原本还觉得自己下手过重,此刻竟是再也没有了顾虑一般,舞动的白色长鞭更是眼花缭乱。
“我相信,现在的他已经有能力自己将魔力的属性等级提升至最高级,绵之厚土,那个时候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加上你的无声之风,还有纯白之水和雷霆之力,也许我们有胜利的可能。”
童洋看着聂霜,知道他们的未来充斥着什么样的危险,现在已知的火系巨兽被镇压在雷山上,木系巨兽在群星要塞,只要接下来任务一方传来陆君仁的确切消息,或是剩余两个巨兽的所在地,他们就将亲身前往,而此刻,感受着难得宁静的他们,却不知在茫茫的雪山上,有一个男人正在孤军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