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门槛,喜娘在一旁笑颜如花,前脚刚一迈过门槛,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连景月娥都来不及反应伸手去拉,众人大叫不妙,这个不太吉利,新人迈个门槛都能摔个狗吃屎,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可正当众人摇头无奈间,却注意到了四脚朝天趴在地上的某女,似乎是摔晕了过去?
众人等待半晌,也不见某女爬起来,景月娥连忙弯腰去扶女儿,却啊的一声吓得昏了过去。
礼部侍郎,户部侍郎两位大人是奉皇上之命前来迎亲的,两人吓得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赶忙凑上前来,看着某女满脸,甚至脖子上布满了红色的疹子,吓得一下子蹲坐在地上。
“快,快回去回禀皇上。”礼部侍郎吩咐属下,声音尽显慌张。“你们几个快快扶起夫人和二小姐进去。”
被吩咐的几个侍从,推三阻四的,都不敢上前来搀扶,谁知道那红疹子是什么,会不会传染?!
“你们想掉脑子是不是?”户部侍郎吆喝一声,众人唰的涌了上来,而前者也有所顾忌的后退几步。
礼部、户部两位大人,互相看了两眼,交流了一番,命属下唤来御医,两人齐刷刷一走了之。
“御医,我的宝贝女儿,这是怎么啦?”景月娥抹着泪,哭的那是个梨花带雨啊。
“夫人请放心,二小姐的病倒是不太严重,也不至于毁容,就是少说也得半年,一载的方可痊愈,脸上的红疹是由过敏引起的,一日一次连续涂抹老夫的这个药膏,方可渐渐好转。”御医史可郎(屎壳郎)安慰道。
“我苦命的女儿啊~”景月娥嚎着~别提有多伤心了。
“夫人也不必如此伤心,老夫还要再提醒一下,二小姐倘若外出需带面纱,此病万万不可见风。”史可郎好心提醒。
“嗯,我知道了。”景月娥抹着泪,点点头,目送着御医离开。
“娘,你演技不赖嘛。”神马金马奖,金钟奖影后非她莫属啊,哭的她都心碎了啊。舞轻歌嘿嘿一笑。
“贫嘴。”景月娥破涕为笑,捏了捏舞轻歌的小鼻子。“哎~哭了你了,以后都要捂着面纱呢。”
“总好过嫁给那个皇上吧,我可没本事天天斗了小三,气死小四,捉弄小五呢。”舞轻歌瘪瘪嘴,躺会床上,就等着婚期各种延期吧。
“什么小三小四小五的?”景月娥纳闷,听不懂自己女儿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舞轻歌摆摆手,懒得解释,闭着眼睛准备好好睡一觉。
“咚咚咚~”哇靠,吵什么吵,睡个觉都让老娘不得安宁吗?舞轻歌腾的坐了起来,一眨,两眨,三眨~眨巴着美丽动人的眸子。“皇上,小女子如今都这副模样了,可怎么见人啊?呜呜~”舞轻歌顺势趴在萧逸寒的怀里,哭了个肝肠寸断。“不行,小女子靠近太近会传染给您的。”一把推开萧逸寒攥紧被窝里,双眸雾蒙蒙的,真是我见犹怜。
半晌,未听见来人有任何动作,舞轻歌还以为是萧逸寒走了,噌的揭开被子,对上某男一脸鄙视的模样。
“小女子,真的完完全全是为了皇上着想,真怕把您给传染了哎。”舞轻歌以袖遮面,解释道。
“记住……”萧逸寒顿住,食指抬起舞轻歌的下巴,“朕对你半点兴趣没有。”
我也没有!舞轻歌想回话,无奈碍于身份,咽下这口气,住了嘴。
“告诉朕,为什么会有这一闹剧,朕便不责罚与你?”萧逸寒一袭大红袍子,冷峻着一张扑克脸,双臂环绕抱在胸前,嘴里噙着不屑看着舞轻歌。
“明知故问,本小姐不想嫁给你。”舞轻歌将萧逸寒的表情收入眼底,不怕死的回话。
“不想嫁给朕?”萧逸寒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可笑的笑话,在那里笑得前后颠倒,这就是她勾引他的方式吗?这种戏码他见多了。
“怎么?难道凡天下间女子都非要嫁给你吗?”舞轻歌带上娘亲放在床边的面纱,起身,目光就那么随意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赌你一个月之内会爱上我。如何?”萧逸寒信心满满,除了他的母后,天下间的女人都是一个德行,简单总结,要么见钱眼开,要么见利忘义。
“哇靠~”舞轻歌噗嗤笑出声来,她真真见过自恋的,没见过比自己还要自恋的,“皇上,不如我也跟您打个赌,这样才公平嘛。”
“哦?”这倒挺有意思的,萧逸寒玩味的看着舞轻歌一脸好奇。
“我赌你一个月之内会先爱上我,如何?”这就叫做下马威,别仗着自己的皇上,就觉得全天下女人都可以被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哼~!
“有趣。”萧逸寒点点头,“那我们的赌注该如何进行?”声音里一如既往的透着冷意,但是舞轻歌能听出他语气里参杂的别样意味。
想跟她玩玩是吗?她奉陪。
“本小姐悉听尊便。”舞轻歌玩弄着秀发,勾着唇看着萧逸寒。
“爽快。”萧逸寒转身,临在门口丢了句,“那以后就跟在朕身边吧。”
“啊?为什么?”舞轻歌咋舌。
“我们的赌约,现在开始。”萧逸寒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脸上,此时竟然出乎意料的荡起一抹神秘的笑意,“还不快跟上。”
“哦。……”
这场游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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