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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一个死,只把江鸿宇气的忍无可忍,不顾形象的扑过去,冷静,矜持全都无影无踪,揪着江承宇胸前的衣服,一巴掌就把江承宇打翻了,指着趴在扶手上江承宇道“闭嘴。”、

江承宇被这一巴掌直接抢着头晕眼花,眼前直昌金星,半晌才能挣扎的慢慢直起身子,苍白的脸颊已经红肿,又把的嘴角的血丝檫檫。不怒反笑:“呵呵,你就是见不得别人真爱,因为你内心的龌龊,你不敢不到表别人不敢,可你嫉妒了,你嫉妒我敢。”

江承宇自然知道,想要击垮一个人有一种办法比拳头更有效,拳头挨身上也只不过疼一下而已,所受的只上皮肉之苦,可另一种办法不但能让你疼并且残忍,生生撕开你的皮肉露出内心深处软弱的灵魂肆意践踏,在瞬间击垮你的心智,比拳头更省力气,只需要动动嘴皮就可以了,那就是摧残精神,果然,现要轮到江鸿宇发疯了,他已经受不了,突然窜过去按着江承宇开 捏着拳头狠揍,几乎是嘶吼:“我叫我给我闭嘴,闭嘴,闭嘴。”

拳拳下了狠劲,不挣扎不还手,只想着原来这么疼,他打和他这么疼,这么痛快,可又怎么抵得过心里那种疼,他说这些话本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何尝不是像通过这种结果来缅怀痴心妄想的结束,他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左燕穿梭在机场大厅内的背影,她跑的那样快,那样急,像一只离弦的小箭,可她怎能知道,她跨出的每一步都似是一把尖刀,戳在他已经脆弱的心上,这样疼,他的心疼,头疼,江鸿宇打的他哪哪都疼,他就心想打吧,打醒我,打死我,就让我为了我的愚蠢付出代价吧。

那两名警卫更快,赶紧的把失态的江鸿宇拉开,劝到:“江先生,请冷静一点。”

这本是江鸿宇心底最不可碰触的脓疮,如今被弟弟的话针一样挑破,那深入骨髓的痛楚,那触目惊心的溃烂,连他自己都不能忍受不能看的溃烂,却被弟弟亲手剥开,鲜血淋漓体无完肤,怨毒像一把把利剑攒进他的心里,可江承宇此刻已经恨他入骨,已经着了魔,嘴皮子根本停不下来,嘴角的血丝还在往下蜿蜒,却依然笑着:“你也会恼啊,你也会疼啊,今儿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根本就见不得别人好,因为你得不到,因为你妒忌,你妒忌所有人的圆满,因为你不圆满别人怎么可以比你好呢,其实你就是一伪君子,偏偏要假装正经,带着面具做人,我为你感到悲哀啊,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因为你已经变态了,你不是总偷偷的去墓地么,干嘛要偷偷的去,你应该光明正大的去,可你不敢,因为你江鸿宇只是个孬种,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怜了,太可悲了,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孬种去死,真他妈的蠢。”

江鸿宇的嘴唇哆嗦着,只感觉所有的气血叫嚣着冲到脑袋里去了,冲击的他快要崩溃,抖着手指着江承宇哆嗦半天才能开口说话:“你你你这个疯子,疯狗。”

江承宇笑的更厉害,点着头同意:“不错,是疯狗,你咬我,我咬你,不是疯狗是什么?咱们哥俩都是疯狗。”

江鸿宇的胸膛像风箱一样呼扇,脸色铁青额上已经出汗,哆嗦着说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激怒我,好羞辱我,我不会让你得逞。”

江承宇呵呵笑着站起身,一名警卫可能怕他对江鸿宇动手,上前一步拦着他,江承宇骤然扭头死盯着他,眼神狂躁凶狠,直到警卫退下后他才抹掉唇边的血渍,仰着下巴冷冷的瞧着依然呼哧喘气的江鸿宇,除了眼睛通红外神色倒是恢复了冷静::“甭以为你揍我几下就想我服软,你还不够资格,打这儿起,你的表演结束,该我登场了,要不想当孬种就好好学着点,不过,就算你学的再好也没机会了。”

江承宇拍拍王小姐的肩,对她说道:“这两天只当我去上海了。要真有磨不开的事儿就打我私人电话。”王小姐刚点头,江承宇忽然低下声音小声又快速的说:“查她航班。”他扭头,对警卫说:“你们首长呢?准备在哪儿接见我呢。”

首长自然是在家等着,他自然不想家丑外扬出去,江承宇被带回来就被送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可能也刚回来,衣服都没换,只敞开着军服的扣子站在书柜前翻看一本书,瞧见他进来就把书又放回架子上,指着门说:“关上。”

江承宇站着没动,扭头去看窗外,老头一瞧见他这个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拿过桌子上的一个龙虎玉镇纸就朝江承宇丢过来,砸在他身上后掉地上“啪”的两半儿了,江承宇这才回身关上门。

管妈一瞧这架势早慌神儿了,偷偷的对管伯使使眼色管伯便一边去给夫人打电话去了,总得有人救这个臭小子啊,他爹脾气不好下手无轻重,跟前儿有个人还能劝劝,老爷子不成,他脾气更坏,年龄大了不经气,要气个好歹那就遭了,眼下也只有夫人了。

江鸿宇正站在书房门口听着呢,就瞧见母亲慌慌张张的上楼来了,他一愣,上前小声说道:“妈,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开会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妈,我都跟爸说了,三儿太任性……”

“你甭说了,管妈都告诉我了,这种事儿为什么不跟我说先跟你爸说,啊?你不知道你爸那脾气,惹急了能有老三的好儿么?你猪脑袋?”

“……”

一看母亲已经生气了江鸿宇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指指书房说:“我爸谁也不让进,等会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父亲的声音忽然提高,已然暴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没错!我有什么错?”

“你给我跪下。”

“我让你跪下你没听见?”

“爸!您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我想跟谁好跟谁结婚凭什么你们说了算?我是个人不是个木偶,我也有思想有感受,我长大了爸,不是三岁小孩子走路还需要你们扶着。离婚怎么了?离婚就不是父母养的了?”

“好,好好,你长大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问我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子!你长到一百我也是你老子。”

“我没说您不是。”

“你,你这个孽障!跪下!!”

噗通,他跪了。

随后就是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在衣服上传来闷闷的啪啪声,以及老头喘着粗气骂:“我叫你给我犟!”

母亲一急就要进门去,又被江鸿宇拦住:“妈,爸正在气上头,您……”

还没说完就听到父亲暴跳如雷的声音:“放开!”

江承宇哽咽着:“爸,您甭逼我了。”

“放开!!”

江鸿宇正在奇怪,母亲已经一把推开他急急的推开门进去,他赶紧跟在母亲身后进去一瞧,吃了一惊,只见江承宇跪在底墒双手抱着父亲的腰,听见门响他扭头,左脸额上从嘴角到耳朵横着一条细细的红檩子,肿起老高,眼睛红红的,母亲一看他脸上的伤都心疼地不知道该怎么着好了,刚想上前去拉他,谁知道就爱你个承宇无比利索地忽然跳起,迅速退到窗口,手抬起来慢慢搁在自个儿脑门儿上,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竟然是父亲随身携带的小型配枪!

江鸿宇只看得触目惊心,喃喃说:“你疯了……”随即便听见母亲惊叫一声,似是哽住一口气,身子一软往一边倒去,他赶紧扶住,老头已经整个脑袋都是懵的,今儿个参加北京军区参谋竞技大比武,江鸿宇给他打电话匆匆回来还没来得及收起配枪,他怎么也想不到,江承宇竟然有这个胆子,他竟然敢,老头身子摇了摇,往后靠在桌子上,抖着手指着江承宇喘着粗气低声到:“你,你敢,你敢……”

江承宇站在那里,身子挺直的似是一把剑,亮晶晶的眼睛里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狂热,脸额上带着病态的潮红,像个无药可救的疯子,他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如被困的兽,明知前方的刀山也要闯一闯:“您逼我!您逼我!你们都逼我!!”

“三儿!”母亲在江鸿宇怀里凄厉地叫着他的小名,眼泪噗噗的往下掉:“没人逼你没人逼你,把枪放下妈求你了。”

老头这会儿缓过劲儿,手依然是哆嗦的,嘴唇也哆嗦:“你有胆就……”

“住口!”母亲忽然扑倒父亲身边疯了一样晃动他的身体:“让他把枪放下,不然,我就撞死在这儿!”

两个疯子,内外夹击,老头已经吃不消,可他还没信江承宇有这个胆子,他是老子怎么能让儿子牵着他的鼻子走,咬咬牙说道:“你有胆就开枪。”

母亲忽然抬头,睁着泪眼看着老头简直不敢相信,喃喃说:“你说什么?”

她扭头看向儿子,江承宇已经闭上眼睛,蹙着眉头手指用力,她一句“不要”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咔”的一声轻响,声音虽轻可听在她的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一口气哽住上不来便瘫软着身子滑地上去了,江鸿宇与父亲顾不得软在地上的母亲几乎朝着江承宇冲去,一个去夺他手里没拉保险的枪,一个已经一巴掌抡了过去,江承宇顺势就倒在地上,父亲面色惨白满头冷汗,抖着身子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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