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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幽咧嘴一笑,我一闪神,他这笑容怎么和司徒博云有点神似啊?

啊,原来这银星的男人个个都是有邪恶的因子。

“昕儿的个性倒是与别的女人真正不同,难道说在我眼里比不得,你见过的那些男人?我曾经不是还从某人的口里,听说在她心里头有我啊,怎么如今变化这么快的?”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他何时在我心里的位置比那铭儿他们还低了去,他这是理由,还是更深层次的威胁,不过他有一句话是说对了,我是忘记之前跟他说过那些有关爱情的话了。

“起来跟着吧。不要多想了”他说完,甩甩袖子就出去了。

我爬起来,跟他到了后院。

凝幽实在是个大美男哪,他在我面前已经把外衣脱了下来,上次见到他的上身,已经差点让我流鼻血了,如今若是见到全身了呢?

我想,待会会不会直接晕到浴池边上?

等他脱完外衣往那里一站,就伸着手。

我见他这样知他是要我伺候着更衣,一双眼睛砸在地上走过去,把他衣服扒下来,就垂着手站到一边去。

直到听见了水声,才舒了口气稍稍抬起头来,见水面上已经漂了一层的落花,知是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放了心。

一池水蒸得院里朦朦胧胧,氤氲不清。

只隐约看见他黑色的长发漂散在水面上,乌黑柔亮,那犹如丝一样的黑发就这么绕着绕上我的心。

我听见心里扑扑的猛跳的声音。赶忙挪了两步,靠着墙上站着。

听着眼前男人双手甩动水珠的眼睛,那隐约出现的肌肤让我浮想联翩,脑子尽量想些无关的,才把鼻血给压了回去。

没想到他这一洗,倒花了一个时辰,我站在一边脚都麻了,他还是那么自得!

想想浴池那么大,他一个人绝对占不了那么大的空间,犹豫着也想进了浴池沐浴去。

想到这浑身一颤,轻手轻脚地凑过去看。

水雾朦胧的,我一直到了极跟前才发现,凝幽已经用眼睛看着我这边了。,

我赶忙身子缩了缩,才想退回去,却没料到他站了起来.不管不顾身上没穿衣,就直接把靠着浴池的我拖了下来。

原来再美的男人也有发狠的时候,现在他脸上的表情绝对不能用,可爱来形容。

眼睛盯着他,越想越猜不透他。

徒然间觉得这世上的男人,原来真是这么不容易被猜心的,心中竟一丝丝地疼。

摸上了他的眼角,那里已经有细细的纹路,又想到那双极亮极清的眸子,叹了一口气:“何时会想这么多呢,你本就是一个花儿一样的男子,为何也有心情繁重的时候?"

不想那人竟突然睁了眼,目光僵硬地同石头一样。

我没想到一句话他能有这么大的反应,犹豫着想逃。

我正要缩手,不想被他一把抓住。池里的水本来就满,他这样一动更是溅了我一身,衣衫被浸透,风一吹便丝丝地发凉。

我一身狼狈,又怕又急,光想着要逃开,他却不放手,任着我挣扎,不一会双腕就红了。

他也不说话,只看着我。

我一直挣扎到没力气,急得脑中一片混乱,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隐隐地听着前面有了动静,猜是彤铭送膳来了。

果然,不过一会就听见彤铭的声音:“昕儿,昕儿你在里面是么?别躲了快出来!王爷着急找你呢,听说是有人送来特制的食物,叫你过去尝尝呢!”

一听才回了神停了手不动:“公子,王爷竟然出去没一会就把一个宝贝拿来了,想不定之前花了什么心思,你我若是不去.便是不好的啊!"

他听了我的话就慢慢松了手,我赶紧抽身来,去一旁捧了浴巾和衣服来,放在玉砖上。

他从水中起来,我实在没胆去看,只低了头往后缩。他一个人也不知弄了多久,什么声响都没有。

一阵风起,吹得落英纷飞乱花迷眼,他一身素衣站在那里,任得风掀起了衣袖,长发翻飞。我心中一紧,闷得说不出话来。

他回过头,两只眼睛含着水似的,一丝一丝地闪着柔情。我顿时一吓,又快速地低了头去。

环扫一下院子。

又听得彤铭在前面叫,顿时回神。拉平皱了的衣服,收拾了心情抬腿走出去。

凝幽随在我的身边说:"你怎么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想那么多的事?

"我只是想着这几日事繁多,要是与你一直待下去,反而暧昧了,而且公子叫我一个女人家侍侯你沐浴,传出去怎么说?"

他见我应得这么爽快,反而觉得不对劲了:“你今个儿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是胆大得厉害,还自己带回来一个弟弟不是?枉我还存了一肚的话,你竟然没打算听。”

我直着一双眼睛瞪着他。不早说,叫我侍侯他,就是要跟我说话来着。

他见我便问:“铭儿呢?”

我朝着后院一甩头:“应该是在前面把。”

他唔了一声转头就走,我也重走我的道。原本这应该是自然的,可是某人似乎开始不对劲起来了。

他似乎迟疑半响才凑到我跟前说:"你那个弟弟才几日的功夫,就开始伶俐起来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瞟他一眼:“难不成你愿意我养了废物,他若是真比以前好上许多,那不是更好?”

他眉头连着鼻子一皱:“你这人无趣得很。”

我哼唧一声,自顾转身要走了,却突然被他一下拉住领子拎了起来。

我惊骇,匆忙之间回过头去,居然见得他对我嫣然一笑,瞬时浑身一悚:“你说现在衣裳不整和你一起过去,他们会怎么想?”

刚要张口回绝,他抬手就点了我的穴道,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横了他一眼。

说罢也不再看我,只半拥着我便飘然往后厢去。

我现在身不由己,只能拿一双眼睛怨毒地看他。

低着头想了一会,叹口气:“你明明就是那么个极品的人儿,我原以为你这样的人只让远看着欣赏着的。可惜你现在又为何如此,倒让我真看不习惯了!”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今天晚上作了与往日不同的行经,而且还几分让人看不过眼了,顿了一下,解开我的穴道,走开好几步说:"我先行进去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说:"真是,今日这凝幽到底怎么了.为何变得如此古怪!"

却不想等我走到前厅等大家都把饭吃完,却是没见到什么好吃的,而博云却留下凝幽说话。.

我本不想窥探什么,不过感觉凝幽有事瞒着我.觉得还下听着什么也是好的。

隐约听见凝幽的问话:“皇上怎么说?”

博云只道:“皇上说,我中毒的事,该查还是得查下去,还是结果怕是不得了,叫我不要再多想了,理是在我这边的,如果下次与大王爷出行的时候,再受伤,他一定让大王爷成为平民,皇上说,是他亏欠了我的。”

半晌,博云又接着说:“这些许年来,世上有几个人是我负过的,现如今倒是先被人欠下人情了。”

凝幽长叹一口气:“何苦弄到这种地步。”

博云默了会,才说道:“也不曾有人料想,会沦落到这般地步。只是一步走错,便再也身不由己了。”

凝幽追问:“你可曾悔过?”

博云说:"这世上我能懊恼到如今只有这事儿了,凝幽你不是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丫头吗,如今她到了你面前,虽然比以前任性些,但多少还个好姑娘啊!"

凝幽似是自言自语,轻柔得很:“我又悔什么,若不是三年前离开她,那一步错棋,我与她今日,也不过是不曾相识的陌路罢了。纵只是黄粱梦一场,我也甘愿的。”

博云说:"你要是现在开始珍惜,其实也是可以的!"

凝幽说:"可是那个丫头碰到我难得温情一次,竟然接受不了呢,;连侍侯我沐浴都不成!"

我呼吸一窒,天地苍茫一片,却是什么分崩离析,轰然而塌。原来凝幽是这个意思吗?

走进屋里,对凝幽说:“天色不早,我要就此歇下了。我只想说一件时事,不管以后如何,你我相处的时候你绝对要对我好,至于我如何对你,我珍惜还来不及呢,刚才只是不习惯你突然温情而已。”这么说着,便将那两扇雕花门当着他们的面和上。

里面的人一阵惊诧,却很快便收了声音。

当天晚上,凝幽又来找我,他喊我:“昕儿。”

我站定,却不能回过脸去。

他不再上前,传来的声音再没有平日里的嬉笑,一本正经得让人发栗:“你今日说的话可是真的。”

我转身去看凝幽立在那里笔直的身影。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怕死?或者以为我说的话可真可假!”

凝幽没有回答,月光照在他没有表情的脸上,异常得清俊。

我笑,竟不知今夜自己如何这么多话:“你以为我被你们玩弄于股掌,觉得人间难觅真心,与其这般还不如一死了之么?”

凝幽并不搭话。

我接着说道:“我当不是那样无聊的女子,我虽然与你还有博云还没认识几天,但是却仿佛经历过几年的时光,早就忘记的思虑算计今儿个都算上了,不过我能说明的就是,你们已经是入了我的心的!”

凝幽垂下头去,叹了一口气。

我转过头去:“我并非不怕死,我只是更怕,那般无声无谓地去死,什么也留不下来。”

凝幽看着我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博云的病,曾经被人说过已经不治,要不是你的出现,他现在兴许已经-----"

我不曾听说竟有这些事情,说:"为什么有人这么肯定,难不成银星有人得过这样的症状?”

凝幽一默,垂首半晌,终于说道:“世人所说长睡不醒的第一人,虐睡的第一个患者,便是我们银星祖上的一位皇后。”

曾听人说过,虐睡这药,在江湖上绝迹甚久,只因它原先出过好几桩事端,渐渐就被不知道什么势力慢慢收缴,现在世人,听过这药名称的,都少之又少,何况有这药,且会用之人,凤毛麟角,如今突然出现当然令人奇怪。

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问题,这毕竟是早几百年的事故,现如今如果博云也如那样,我定是会可惜的,强挺着又问道:“给她用药的,是何人?”

凝幽抬起眼来,乌黑的眸子里盛着月光,定定看我。“是那时候的太子。”

我的心一冷,原来那时候就有所谓的纷争出现,想想也是,宫闱之间的争斗什么时候能够停止呢?

我看着他说:"你如今跟我说这些,是不是让我更用心念着博云一些,那你怎么办?"

他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别过头去喝了口茶:“再过几日就是宫宴了,你可要好好准备下。”

我顿时纳闷了:“你真要我去,那日见到皇上还闲得闹得不够?”

他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遍,眼内似有深色。

淡淡地说:"我从来想过要为难你!"

我说:"你不是要我少见男人吗?那日我得了一个弟弟你便说成那样了!"

他顿时哭笑不得:“昕儿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顿时一颤浑身发冷:“乱叫什么呢!”

他竟来劲了,还拽了袖子去擦眼睛:“昕儿真狠,只当看不见我的一片心……”

“啊。”我陶醉半晌,蓦地推开他,“差点忘了。”

“什么重要的事?”凝幽好脾气地看着一惊一咋的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可不可以在府里给我搭个棚子,要遮阴温暖潮湿的那一种?”

凝幽温柔地点点头。

我虽然料到我的男人一定会是这种反应,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就不问我是拿它来做什么的?”

凝幽伸出手去,轻盈地搂过我不盈一握的腰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罢。这些日子在王府苦了你。”

我双眼一眯,趴上他的胸膛一阵敲敲打打,问道:“到如今还说出这样的话来,是谁让我来这王府的?我打你痛不痛?”

“不痛。让你偶尔闹一下未尝不可。”凝幽趁我又来劲之前,轻轻拉下我不听话的小手。

我瘪瘪嘴,“小气。人家又没有故意占你便宜。”

“你还没有?”凝幽一脸揶揄。

我挽紧他的臂弯,将头轻轻靠在他一直努力支撑的肩膀上,忽然又侧过脸去在他的脸颊上印下轻盈却柔软的一个吻,然后继续靠着他的肩。

然后说:"我总是要占你便宜的,不成啊!"

他看着我这样,紧紧地拥着我。

闭上眼睛,唇上传来一阵温软润泽之意,鼻息交错,我渐渐地忘却了身陷的一切,专注地随着那温暖澄净的气息而纠缠而沉醉。

忽然睁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他好看的剑眉此时竟然微微蹙起——

以为没有我的注视,所以在沉溺至深之时,不经意间偷偷流露出那样心痛而隐忍的神情,教我心头猛地一震。我紧紧环住他的腰际,无言地合上了双眼。

原来,凝幽能为我隐忍到此,原来,他对我是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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