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荷,别哭了,哭伤了自己不值得。”张良为上官为荷擦干泪水,
“你一定累了吧,今天的课你也别去上了,好好休息。”
“你要去哪?”上官烟荷拉住了正要走的张良。
“我要去一趟有间客栈。”
“哦,你去吧,早点回来。”张良走后上官烟荷就坐到了琴前,一曲响起,音音凄婉,一曲终了,悲音绕梁,这悲凄的音曲,传出了园外,被不远处的颜路听见了。“这个方向是子房的住所,他怎么会弹出这么悲伤的曲子呢。”好奇心驱使颜路,向着园子走去,走到园子里才发现,这琴音并非从主室传出,而是从一旁的偏室传来的,推开偏室的门,上官烟荷习惯的向后发了一枚银针,随即转过身,接住银针的颜路,吃惊的望着上官烟荷。
“二师公。”
“子烟,你怎么……”
“二师公,以前真的没看出来吗?”
“虽然,我看出来你与众不同,可并没有猜到你是女儿身。”
“是吗,二师公从未想过一个女子会成为儒家弟子吧。”
“是啊,而且还是成绩最好的一个。”
“听二师公这话,好像女子不应该成为成绩最好的一个?”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在说谎,也许你瞒的了别人,可你瞒不了我,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什么都藏不住。”
“子烟,是子房要你来小圣贤庄的?”
“是。”“告辞。”颜路转身离去。
“二师公,是要去告诉掌门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您今天恐怕就走不出这园子了,如果不是子烟就请二师公保守这件事。”
“你能奈我何?”
“二师公,我不想出手,请你不要逼我。”颜路没有理会上官烟荷的话,朝门外走去。
“二师公,对不起了。”蓝色的光渐渐将颜路围住,使他动弹不得。
“二师公,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等子房回来,我就放开你。”上官烟荷看着躺在床上的颜路,傲然的说,手中却依旧抚琴,只是琴音像是在倾诉些什么,颜路听着这琴音,原本的敌意消退了许多。
有间客栈,张良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凤说“她不在里面,起来吧。”白凤抬眼看了一下张良起身说“烟荷,去小圣贤庄了?”
“你为什么要伤害她,她那么好,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也喜欢她?”
“对,可是她只喜欢你。”
“但我却伤了她。”
“所以,你不配拥有她。”白凤不再说话,他知道想让上官烟荷原谅他的机会几乎是零。
“我希望你别再来找烟荷。”
“凭什么,她永远都是我的。”
“是吗?那我们来比一比,谁先得到她。”
“张良,虽然现在烟荷是在误会我,但你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张良没有接着说,只是走出了有间客栈,白凤由于跪了太长时间,腿有些麻,刚想走,就差点跌倒,扶住自己的竟是盗跖,“我们练轻功的最重要的就是腿,你把腿跪坏了,以后怎么办?”
“只要烟荷能原谅我,让我废了这两条腿都可以。”
“别这么极端,我可以帮你的。”
“哼,你会有这么好心。”
“当然要有利益嘛,不过这个利益,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吧。”
“你不恨我?”
“恨什么?”
“在墨家机关城我伤了端木蓉,你不是很在意她吗。”
“那不是你的错,是盖聂。”
小圣贤庄,张良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颜路,“二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发现颜路身上的蓝光,叹了一口气,对上官烟荷说:“烟荷,解开二师兄吧,他对你没有恶意。”上官烟荷玉手轻轻一抬,颜路身上的蓝光就消失了,“不打扰你们了。”上官烟荷起身离去,屋内只留下颜路和张良。
“子房,这是怎么回事?”
“二师兄,又何必知道这么多呢。”
“子房,你应该还瞒了我很多事情吧。”
“二师兄,我希望你不要告诉掌门大师兄。”
“子房,你对子烟是不是……”
“不错,我喜欢她。”
“你,承认了。”
“对。”
竹林,上官烟荷独自一人在徘徊,突然她觉得,今日的竹林有些异样,往日的鸟叫虫鸣,现在全都没有了,安静的有些可怕,上官烟荷虽然没有发现敌人,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光圈散了出来,不过是深蓝色,因为她觉得这次的敌人实力不弱,突然,上官烟荷一个闪身躲过了一个阴阳咒印,被咒印击中的竹子立刻化成粉末,一个身着暗蓝色衣服的人站在一旁,“想不到,你的功力还不弱。”
“星魂,东皇太一派你来做什么?”
“带你回去。”
“带我回去?我和阴阳家没有什么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既然,东皇阁下有命令,你就必须走。”
“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听命于别人的。”说着,水已经凝成剑,握在手中,“只要你打败我,我就和你走。”
“是吗?”阴阳咒印一个接一个的发出,上官烟荷的光圈越来越淡,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正在想办法脱身,突然张良出现了。星魂冷笑了一下,结了一个咒印,打向了张良,“子房,快闪开。”张良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张良认为自己命绝于此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挡在自己的前面。
“烟荷。”张良扶住上官烟荷,“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这个咒印。”
“你输了,可以和我走了。”上官烟荷看了张良一眼,最后的一丝力气耗尽,昏了过去。
“星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说的,只要我打败她,她就可以跟我走。”
“东皇太一要她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不过现在我必须带走她。”说着,走向上官烟荷。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你的功力好像没有她强吧。”星魂又结了一个咒印,将张良击昏。上官烟荷觉得周围凉凉的,脑海中又浮出了那日的梦,琴音悠扬,舞姿翩翩,漫天大火,浓浓战烟,琴弦断,舞带碎,上官烟荷想尽力阻止这一切,可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不要,不要。”她觉得好累,可却有一个人一直呼唤着自己,一种更为强大的动力促使她睁开眼睛。
“这是哪?”上官烟荷看着周围的星星,不知是虚幻还是真实,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站在不远处的台子上,由于戴着面具,上官烟荷看不到他的眼睛。
“你不记得这里了吗?”上官烟荷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可却想不起来。
“我好像是来过这。”
“看来,水魂和火音把你的记忆封得很好。”
“这是哪?你又是谁?”
“孩子,你的名字不叫上官烟荷,你姓千名水音,是我阴阳家的人。”
“不,我不是阴阳家的人,我也不叫千水音。”
“从今天开始,你和千泷一起,向月神学习阴阳术。”星魂不屑的说:“又是一个阴阳术的奇才。”上官烟荷注意到那个叫千泷的小女孩,正看着自己,好像要说些什么。
“月神,带她下去吧。”她知道在场的人,除了那个千泷外,剩下的人功力都比自己深,所以只能乖乖地和月神走。
“她是水魂和火音的孩子。”
“云中君知道她的身世?”
“火音也曾是我的朋友,怎会不记得呢。”
“水魂已经死了,火音也隐居在天山。”
“这个孩子经历过什么?”
“不为人知。”
千水音看着月神觉得她好熟悉,但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没有任何头绪。
“别再想了,那样头会痛的。”
“你叫千泷。”
“那是我的字,我姓姬,名如,字千泷。”月神见千泷和水音说话了,便说;“千泷,水音,你们先在这呆一会,要小心。”说完,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