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庄老头你,你怎么会在这?还有这是哪?”悠悠转醒的秦子思,突然看到那个满头白华身穿劲装的卫庄一动不动肃穆地坐在离她不远处的茶几旁,周身写满生人勿进的字眼,确实被吓到了。
看了看周围,完全陌生的地方。整个房间也就秦子思躺的那张雕工了得的大床占了四分之一,其余的就剩下一套桌椅和一个大箱子。整个空间显得特别的空荡却也干净整洁。
“醒了。”卫庄起身慢慢上前靠近秦子思。
秦子思的思绪也从昨天找回了现今还让她害怕的场面和那羞怯的反应的记忆。危险地看向四周,发现没有那个让自己害怕的东西,胆子也大了起来,指责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庄老头,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让你手下不要在我面前放蛇,你说话不算话。哼!”气愤啊!整个大眼就这么死死地登着卫庄。
除了不守信用的人和那种滑溜溜的没脚的那种软体动物之外,其它她什么都不讨厌,什么都不怕。
“这么生龙活虎,看来是没事了。还真没见过有人看到几条蛇都能吓成你这样的。”有些嘲讽。
想起某人晕过去了以后还会汗流浃背,死死地抓着自己,每过两三分钟还会惊恐地叫着蛇、蛇…说着梦话。想想到现在都汗颜。
秦子思被提起自己的光荣过往,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汗毛倒竖:“怎么不行啊!我就不信你没有怕的东西。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家。走来。”一副倒霉样,自顾自地穿衣下床往外走去。
“我让你走了吗。”说着把快走到门口的秦子思像拎小鸡一样的拎到自己面前。
“你想干嘛!不就说了你几句吗?用得着这么记仇吗?小气。快放我下来,在不回去就要翻天拉。”秦子思在卫庄的手里就像不驯的猫咪一样不停的挣扎。
“那就让他翻了。是盖聂吧。”危险地眯起本就阴郁的双眼。
“不是。”酸劲怎么这么大,还有跟聂大叔什么事啊?难道,“庄老头,你不会是爱上我聂大叔了吧!”一定是,要不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总感觉庄老头有时看聂大叔时的神情很不正常。
“说什么?再说一遍。”就是女人该说的话吗?这般惊世骇俗,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舌头。
秦子思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只是那太过危险的眼神,让秦子思艰难地咽咽口水:“没,没说什么。”难道不是,那是为了什么?
“那为什么啊!我真要走了,你快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坚持不懈地挣扎着。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所以你现在最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等我哪天腻了在送你回去。”把秦子思粗鲁地丢到床上,在留下一句我现在有事,晚点再过来就走了。
我是不是听错了,这话也会从卫庄的嘴里吐出?还是电视剧本出错了,现在的这卫庄一点都不像那个王者、居高临下的卫庄,像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还有什么叫腻了就送你回去,我是货物吗?想玩就玩不想完就不完。
秦子思快疯了,怎么会这样,就这样被囚禁了:窗户打不开,门也被锁了,门外好像还站着两个监督的。
干脆不想了,两眼一番又躺下了。
***
一个儒家弟子急匆匆地向内院走去,到伏念和颜路面前恭敬地说:“回大师公、而师公,弟子在街面上听一个买混沌的老人说他叫过子思同学出现在怜香阁,后来又听怜香阁的老鸨说子思同学昨日晚的时候确实去过,而且还叫了很多姑娘,后来被一个白发的男子带走了。”
伏念一听自己的学子竟去青楼,这要说出去还了得,气的浑身都要发抖了,对那弟子说:“子琴,那她现在人呢?”
“弟子不知。”
“大师兄你说白发的男子会不会是卫庄?”毕竟这天下也就卫庄和雪女是白发,雪女是女人那也只剩卫庄。
“那卫庄抓她干嘛?现在子房又不知道去哪找了,又不好说。”想起张良这两天为这秦子思的事急得就像上锅的虾一样,伏念就奇了怪了,张良和秦子思到底有什么关系?
而此时的张良却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班大师出来,急急问道:“班大师,舍妹秦子思昨日是否来过此。”
“子思不是两日前就不辞而别,从那后就没来过,我们认为去找你了,怎么一直没去找你?”
“不是。两日是来找过我,我也让她住下了,可昨日晚就不见了。听子羽子明说她昨日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以为去找你们了。”张良说到这意味深明的看了此时出来的盖聂一眼,继续说:“她才刚到这边,没出去过。人生地不熟的,这可如何是好?”
“先生你先别离,既然没有熟人,应该不会有事的。那我们也去给你找找,一定贪玩忘了时间。”这里所有的人还是第一见张良这么六神无主过,不免有些担忧。
“那就谢过各位了,那我就先回小圣贤庄看看。”说完急急地又走了。
秦子思耳朵动了动,有人过来了。
果然,“你们先下去。”是赤炼,她来干嘛!
秦子思虽然以前很喜欢她,到现在对这个在自己面前放蛇的女人喜欢不起来了。
“是。”两个脚步声逐渐走远。
门也被打开,只见一个身穿红色华服的女人扭这那让女人嫉妒,男人疯狂的小蛇腰走了进来,照的这空荡荡的房间霎时也变得妖娆。这女人很美,美的妖娆,美的妩媚,美的不可方物。那妩媚的大眼眨巴着,就像会说话的妖精。还有那红润的樱桃小口,在光下泛起水光,有种想要一亲芳香的冲动,特别是那身材配上红色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秦子思看呆了,就像当初看雪女一样,都是惊艳。
“,呵,我只见过男人会有你这种色咪咪的眼神,找不到你一个女人也如此。”全是轻蔑。赤炼她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看上她。虽然主人一直说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他的猎物,但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主人对她不仅仅只是对猎物的兴起。所以她讨厌这个女人,讨厌她夺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谁叫你这么美,连身为女人的我都要忍不住了。”我欠他钱了吗?怎么像看到仇人似的。
“哼,在美也不及某人。”
“咦,不会啊!你可是我见过除雪女外最美的女人了。”什么意思?好像话里有话似的,不会说我吧!秦子思可以胡思乱想了。
赤炼看着某人神游到不知那里去了,哼了一声,不悦地转身走了,反正看也看过了,在看下去只不定就想杀了她。
秦子思看她要关门,立马从床上跳下,跑过去说:“你不要关门啊!带我出去,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待着。听到没啊!呜呜,放我出去啊!死卫庄,你放我出去啊!我饿了。”声音越走越远,原本守卫的两人也回来继续站着,秦子思不停的喊,可没人回答,喊累了,干脆就坐在门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