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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厉搂着舒漓,身侧还跟着姜侧妃。一脸戾气,咆哮着推门而入。

“林千凰,你这个妒妇。你好恶毒的心思,好大的胆……”话未说完,看着林千凰正一个人享用着美食,一点也不受自己影响,气的青筋直跳,话都说不全了。

这个女人真是一点也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越来越无视自己了,难道她以前所谓的爱,都是装出来的吗?

林千凰恼火的看着眼前左拥右抱的男人,明显是来找回场子的,可是就不能等老娘吃完了再来吗?真是的,浪费食物是可耻的,尤其浪费的还是美食更可耻了。

“王爷何出此言呐。”林千凰状似疑惑的开口,眼神扫了扫舒漓。“舒侍妾?”

“王爷,都是贱妾的错,不关王妃的事。”舒漓作势要跪下认错,可动作却缓慢的可以。

秦厉一把搂住欲要跪下的舒漓,脸色更加铁青的瞪向林千凰“你,林千凰你这个毒妇,这个王府是你说了算还是本王说了算。”

“自然是王爷说了算,不过王爷说本王妃是毒妇,这个罪名本王妃可认不起。”这个舒漓,可真会火上浇油,林千凰毫不畏惧的对上秦厉冷厉的双眼。

“哦,难道你不是吗?漓儿本就身子单薄,大雪天的,你让她跪在小祠堂里,不是想要她的命吗?还说你不是毒妇,哼!”

“哦,这样啊,看来本王妃是错了。”林千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哼,认罪就好。”秦厉认为林千凰认错态度不错,想着毕竟是王妃,闹大了谁脸上也不好看,小惩大诫算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便禁足半月以…。”

“不过,王爷知道本王妃为什么让她们跪在小祠堂吗?”林千凰在秦厉话未说完时,严肃的开口,扫了姜琴和舒漓两人一眼。“难道王爷是想让别人说,王爷是个事非不明的人,王府是个没有上下尊卑的地方,而王爷你更是个宠妾灭妻的人吗?”

舒漓听着身子一僵,王爷什么时候会有耐心和林千凰说话了,还能听她辩解,而且林千凰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这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怎么办?看来要对付林千凰要好好算计一下了,这次还是先退吧“王爷,贱妾头好晕!”

秦厉揽着舒漓的手臂清晰的感受到了舒漓刚才的僵硬,只是不知道臂弯里的人是因为不舒服,还是因为其他?

呵,这会儿知道头晕了,刚才算计人的时候怎么不晕呢?

“本王妃在和王爷说话,你一个侍妾,还没有宣兵夺主的身份。看来本王妃罚你们在小祠堂跪两个时辰是罚轻了,规矩还是没记住呢。”

林千凰说完对着秦厉双眼,眼眶有些微红“王爷,之前王府后院没个正经主子,舒坦日子都过久了,规矩都丢到狗肚子里去了,怕日后她们丢了王府的脸面,没得让别人说咱们王府的人目无尊卑,本王妃便想让她们涨涨记性,好好记清楚规矩,又想着姜侧妃和舒侍妾都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本来是要请板子的,本王妃瞧着不忍心,也免了。”

说着暗自掐了一把大腿,挤出几滴眼泪,秀帕掩面“罚她们跪两个时辰祠堂,怎么本王妃在王爷心里就成了毒妇了。呜呜呜……”

秦厉看着林千凰梨花带雨不同于往日的模样,好像成婚后的林千凰也没有那么惹人讨厌。想到马车里那张表情生动的小脸现在被自己弄哭了,而且是自己没弄清原由的冤枉了她,心里一揉“好了,别哭了。”

又有些微恼舒漓没说清原由,“姜侧妃,舒侍妾目无尊卑,禁足…”对上舒漓苍白的小脸,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心下又不忍心苛责了“禁足三日。”终究没有重罚。

禁足三天,虽然对她们没有什么影响,不过这一回合起码自己没吃亏,希望这两个女人以后放聪明点儿,不要再来找自己麻烦了。

——汀兰苑——

舒漓在卧房里发泄着怒火,一件件名贵的瓷器粉身碎骨的躺在地上。

“贱人,贱人,哼,林千凰给我等着,我舒漓势必要让你受尽唾弃,粉身碎骨,一定会把你狠狠的踩在脚底。”舒漓原本有些苍白,看上去带着病态美的小脸,因为愤怒扭曲的如同厉鬼一般。

砸完房里最后一件瓷器,双手狠狠的握拳,修长的指甲因为受力太大……

“啊,好痛。”舒漓捏着受伤的手指,脸色因为愤怒,疼痛更显苍白。瞧着煞是可怜,哎,可惜没人瞧见吖!

汀风被舒漓刚刚狠厉表情吓得一呆,这会儿听到主子叫痛声才回过神来。一下便看到舒漓的小指甲从中间断开了,还流了一丝丝血,赶紧翻找细绢给主子包扎“主子,要不要叫大夫过来。”

“哼,不用了,你来给我包扎一下就行了。这时候叫大夫,人家指不定怎么笑话我。”舒漓摇摇头,疼痛倒是让她冷静了下来。“上次母亲不是送了安神的的香过来吗,将那个燃上吧。”

舒漓是庶出,而且她刚一出生,生她的姨娘就过世了,按理说她这个没有生母庇护的庶小姐,在阴谋层出的后院里是长不大的。不过整个太傅府就她一个小姐,又因为没有亲生娘,所以从小便养在太傅夫人身边,这个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母女二人倒是有些感情。

这熏香就是她让太傅夫人王氏给她送来的。

她知道秦厉对于男女之事没有多大热衷,如果那种情欲的冲动太多,很容易被疑心。

因此不敢用迷情香,只在香料里加有少量迷药的成分。秦厉不钟爱房事,舒漓便在秦厉来时常常在房里燃上带有迷药成分的熏香。如此一来秦厉大多时间都是在她这里过夜的了。

一来,秦厉觉得每次在汀兰苑休息时睡的很踏实,久而久之来的次数也就多了一些。

二来,身为男子本就钟爱柔弱的女子,而舒漓更是把那份女子的柔,骄,弱,演绎的淋漓尽致,其中更是带有三分病态美。这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的。

更何况从前跟着舒太傅学习,与舒漓便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秦厉对舒漓比其他人也就多了一份亲近。

这些造就了舒漓在厉王府特殊的地位。以侍妾的身份居住在汀兰苑,这个距离秦厉最近的院子。与秦厉居住的汀涛苑相对应的院子。

可是今天两次的出师不利,让她有了一丝惶恐。尤其是刚才,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秦厉对林千凰态度上的转变。

而且林千凰也并不像以前表现的那般无害。秦厉对她的与众不同,让她一直都以做秦厉的皇后为目标,而以侍妾的身份嫁给秦厉,冲的便是皇后的位子。而太傅府便是她的后盾。

她不知道如果她没了登顶的希望时,太傅府会不会弃他而去,会不会弃她于不顾,转头支持太子。

挥退了婢女独自沉侵在黑暗中思索着计谋,眼中的阴毒一闪而逝。

此时的茗竹苑中,秦厉刚准备说话缓和下僵硬的气氛,内院总管蔡明匆匆走来,在秦厉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秦厉对着林千凰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抬步离去。

厉王府,汀涛苑的书房里,无殇望着窗外的雪,想起刚刚在茗竹苑中看到的那个倩影,心里无声的叹息着。

原本无殇觉得自己对好友的妻子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愧对于朋友之义,想强压下那份绮念,所以准备离开秦都一段时间,今夜是来向秦厉辞行的。

来了之后听小丫鬟说秦厉茗竹苑,原本后院他是不应该去的,可是知道她在那里,心想自己就要离开了,离开前再看她一眼,一眼就好了,鬼使神差的便去了茗竹苑。

在院外见到她被冤枉,见到她对秦厉毫不畏惧的辩驳,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害怕秦厉会因为恼怒打罚了她,又见她后来的委屈,梨花带雨的泣诉,那股绮念一下便犹如野草一样疯长,强自忍下揽她入怀的念头,逃似的快步离去。

可是现在却越发的不舍起来,而且想到秦厉就和她独处在一起……心下愈发的难受,这才让人通知秦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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