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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外面突然传来了画儿的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猪四处看了一下,掀了床单就又想往下面钻。姜君若看他个子大,塞了几下没塞进去,心里烦,一把把他揪起来,推他上床。猪正犹豫着,姜君若一把扯了被子盖在他身上,放下床帐子,床帐子厚重,外面的人倒还看不太清楚里面,心下一横,也只躺了下去,把被子扯在身上。

“小姐,你沐浴好了吗?我带人把水抬走。”画儿又在外面唤。

姜君若一把扯掉身上衣服,钻进水桶里,方答道:“等一下,画儿,我还没洗好呢。”

“哦,小姐还在洗吗?”这下换成了贞娘的声音,“水都怕是凉透了,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小姐,简单洗一下得行了。”

“唔,知道了,”姜君若把头打散胡乱的揉了几下,就从里面爬了出来,罩了件长裙,走过去把门开了一条缝,只见外面站了画儿、侍书、贞娘和几个小厮。贞娘见她衣衫不整,赶紧支走了小厮们,不管姜君若愿不愿意,推门走了进来。

“果然是这样!”贞娘进门巡视了一圈,恼怒的说。姜君若被吓了一大跳,说来这年头房里藏个男人肯定是要死的节奏,不被浸猪笼也被赶出家门。赶出家门、嫁不出去她不再乎,可小命她是在乎和紧的,更何况,还有那个杀人如麻的舒成,知道了还得了?

“哼,”贞娘提起酒坛子,生气的道:“小姐,你果然又在偷喝酒,奴婢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些许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姜府的嫡女,那陈夫人再怎么样不喜欢你,也不敢明了把你怎么样。再说你年纪有这么大了,只要能回到府里,你的婚事自有贵妃娘娘做主,只要嫁得了一门好人家,还用得着看陈夫人的脸色么?不准再偷喝酒了!”

姜君若脑里立即浮现出原主以前老伤心陈夫人不待见她,偷偷喝酒的事,稍是松了一口气,垂下头来低声道:“是,我以后再来不敢了。”说完她突然抬起头来大声急急的道,“好了,你们快把水抬出去吧,我要睡觉了,我累了,快点。”

里面的那只猪听了,恨不得伸出脚踹她:想出卖自己么?态度这么大的反差,还睡觉,丫鬟们一掀开床帐来侍候她睡觉……。

贞娘被姜君若一吼,也是一怔,知道这小姐一向脾气似好、似坏的,好的时候当你是亲娘,不好的时候就说要把你卖掉,见她动了怒,也不也敢再说什么,挥了手来让画儿和侍书去抬水,自己动手去掀床帐,想亲自服侍姜君若睡觉。

“不要动!”

“我来!”

姜君若和画儿几乎同时朝贞娘喊了起来,贞娘被吓了一大跳,手停留在床帐上。

“咳,”姜君若急急的拉了贞娘的手道,“贞娘,你是我的奶娘,我的亲娘,怎么能做这些事呢?我自己就行,你先回去吧。”

“哦哦,”画儿也跑过来推了贞娘出门,道,“是啊,是啊,这些事我来做,我来做,我把水抬到门口,叫那些小厮来抬,我来扶侍小姐,贞娘你快回去休息,哦,那个小孩哭得厉害,只有贞娘你能哄住她哟。”

贞娘被两人强行推出了门去,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这小姐是长大了,懂事了,知道自己对她的好了。遂也不再多想,心里甜滋滋的去哄小孩子了。

画儿把水刚一抬出去,便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刚松了一口气的姜君若被她吓了一大跳。

“小姐,舒将军带来来巡查了。”画儿关上门,低声的道。

“啊?他不守码头,跑上船来干嘛?”姜君若也慌了神,她一把掀开帐子钻了进去,只露了个头出来对画儿道,“你也把外衣脱了出去应付,说是我睡了,没穿衣服,不准他们进来。”

“这个……”画儿惊呆了。

“扭捏人做什么,又不是叫你脱光。”姜君若恨铁不成钢,“快脱呀,头发也弄乱些。”

主仆二人正合计着,外面传来了几声敲门声。二人对视了一眼,画儿脱下外衣,边揉着头发,边沉声应道:“谁?我家小姐已经睡下了。”

“姜三小姐,请开一下门,”外面的舒成在喊道,“本将也是例行检查,不会担搁姑娘很久的。”

“舒将军、舒将军,这不妥吧,”外面传来贞娘有些慌乱的声音,“我家小姐刚是沐浴上床,这衣衫不整的,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我家姑娘可是还有什么脸啊?”

“本将军也是履行公事,三小姐,得罪了,让开!”

姜君若朝画儿使了个眼色,头缩回帐子里去脱掉外衣,钻进被子里,床虽宽,被子却并不宽大,某猪正侧身全神贯注地静听外面的动静,没料到姜君若会儿这种动作,竟是忘记了让开,姜君若就结结实实的落入了猪的怀抱里!

更糟的是,现在正脸对了脸,两人都是一愣,两双眼互瞪着,猪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了姜君若的脸上,姜君若终于回过神来,嫌恶的用手把脸抹了了把。也不顾那只猪现在有何表情、感受,抹了脸的手顺势把猪头往下压,使劲把它塞进被子里,然后把枕头侧过来,翻过身去。

画儿刚是取下插销,门就被舒成一把推开了,门后的画儿险些被推倒以地。

“舒将军,小女子有礼了,”姜君若在帐内用了原主特有的甜粘粘的声音道,“小女子刚是宽了衣上床,不便见礼,望将军海涵。”

“不敢,打扰三小姐了。”

舒成眼直直的盯着帐内隐约可见侧卧着的妙曼身形,挥手让手下四处检查。刚才用过的东西那只猪都有细心藏好,而且舒成的手下见舒成对姜君若甚是礼遇,倒也不敢太造次,就真是例行到处搜索。

几个小兵搜查完毕向舒成报告没有什么发现后,在帐内的姜君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正拍拍胸夸自己机灵,冷不防一只明晃晃的长剑自床帐外面伸来进来,姜君若呼吸一滞。

“舒成,你敢毁我家小姐清白,我跟我你拼了!。”

“将军不可!”

贞娘气得两眼喷血,欲是向舒成扑过来,却被两个士兵死死的押住,画儿也被另一个士兵用刀比划到了脖子上。

贞娘和画儿一叫喊,舒成的剑稍是停顿了一下,冷清的扫了一眼两人,就在姜君若以为他们改变主意的时候,剑突然一侧,半边床帐被掀了起来,露出只着了一件肚兜半掩在被子里的姜君若。

姜君若侧身半躺着,似是被舒成吓坏了,一双无辜至极的眼睁得大大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睫毛上,欲坠非坠,光滑洁白如玉的脖子了挂着肚兜红绳,丰腴圆润的双肩不住的拉动着,舒成的眼牢牢的被吸引住再挪不开。

“舒成!你这个天杀的贼!”贞娘见自家小姐这副模样,心肝俱碎,恨不能食舒成的肉、啖他的血。

舒成被贞娘的怒吼惊醒,放下床帐,收回剑来,在床旁低头抱拳柔声道:“本将也是职责所在,三小姐勿怪。但舒成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今日既是毁了小姐清白,自是要出来担当。本将军家中虽是有三、四个妇人,但尚未主家之人,待这次的差事一交,自是会到姜府跟姜侯爷提亲。”

姜君若身上的毫毛根根立起,却不敢说半分不,只是嘤嘤的低泣。舒成说完,带了人退出房间,贞娘正待过去安慰一番,冷不防一个枕头从帐子里丢了出来。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呜……。”

贞娘听姜君若伤心,不由得也泪流不止,见她生气,又不也上前,画儿见状,一把把贞娘拉了出去,低声安慰道:“让小姐静一下吧,出了这等事,勿是声张才好。”

贞娘想也是,这事自己几个不说出去也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现下自己要是在里面劝得不好,小姐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可是尽人皆知,不好收场了,也就随了画儿出去,关上房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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