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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潮湿,颠簸,闷息,笃笃马蹄声中,我惊觉周身无法动弹,口中被塞住,发不出声音……黑暗中,我竭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梦!这一定是场噩梦!

我用尽全力手指微微能抬起一点,手脚都被束缚了无法动弹!

狭小的空间只有咚咚急促的声音,从我胸口传来,在漆黑的空间里回响,几乎要蹦了出来,此刻唯一能分辨的,只剩下声音,

耳边马蹄声笃笃,时有车板碰撞之声,应该是疾驰的马车,

此刻我迅速的冷静下来,至少现在没有危险,是什么人胆敢蒙害我!

在北雁我没有仇人,那个蒙害我的女子为何假扮丝烟?难道是......轩的仇家!

可是劫虏我能有何用?难道是以此挑拨轩和熙月的关系?还是——一个念头在脑中霎那间闪过,轩此时正在战场,

难道说拿我做人质?

千百个念头在脑中盘旋纷杂,身子僵硬发麻,越发觉得蹊跷,心下发寒。

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万丈深渊还是龙潭虎穴。

昏昏噩噩之中,我惊恐忐忑,冷饿交加,一次次昏睡过去,又一次次在马车颠簸中醒来。却还不时心下发笑,前世我何曾这般惊慌过?

马车一刻不停地疾驰,清醒的间隙,我努力分辩耳中声响,似乎有水声、市井人声,甚至风雨之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越来越冷,越来越饿,昏沉中,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砰然一声巨响,我惊醒过来,刺目的光线几乎让我睁不开眼。

人影晃动间,我被人架住,拖了出来,全身骨头疼得似要裂开,依稀见看见那狭小的空间竟是一方棺木!

是何人这般费尽周折的抓我来?面前两个彪形大汉驾着我,

“这娘们要死不活的,好不容易弄来别噎了气!”

“死不了,关在屋内,好生伺候着。”

我身子不由得颤了下,这人的声音好生熟悉!竟像是熙月的人!难道是父皇派的人?

费尽周章抓我来竟还要好生伺候着,这些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全身无力,喉咙干涉欲裂,我被彪形大汉架住丢在破旧的民舍里,竟还有干净的床。

那人解了我手中的绳子,扯出口中塞的破布,将我推在床上,

又进来一人搁了水和食物在破裂的桌上。

折身出去,关上了门,再也没说话。

我赶紧的伸手摸了摸头上,还好,发簪还在!

桌上是一碗米糊,我大口咽下,促绰的谷物糠皮刮得喉咙隐隐作痛,滋味却胜过珍馐百倍。嘴中尝到一丝腥味,是我嘴唇已经干破皮了。

咽下最后一口米糊,心底默默的对着自己说——我会活下去的,活着逃出去。

破屋比起刚才的棺材已经好太多了,我躺在有破被的床上,有光线,不再颠簸,不再寒冷。疲惫困顿中,睡意袭来,我窝在床上。

这一刻,我是如此强烈的想轩,想蓝魅。

在这里我也只有这么几个人能想了。

轩知道我被劫了吗?他在干什么?赶来救我吗?

睡意昏沉中,我陷入了梦境,梦见我的夫君——轩,仗剑跃马,含着笑意远远向我走来,用他宽厚的胸膛拥住我,绵绵的暖意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上锁想,惊醒了我,本就睡得不死,我需保持警戒,现在还不明情况不能和他们硬斗。

破陋的屋子我见到了身穿臃肿棉袄,头戴毡帽,做男装打扮的女子,面目清秀,神色却凶悍,像是比身后那三名大汉更凶恶。

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张口便是一句“不知死活的贱人!”

我心下诧异,我应该从未见过她,怎感觉她像是与我有深仇大恨?

她身后的三名男子皆是身形魁梧,皮靴带刀,看似不是北雁和熙月的人,只是女子身形娇小,和他们倒是很大的差别。

女子咒骂了几句后竟上前差看我身上的伤,虽是一脸不愿,却给我上着药。

我看着可笑竟不由得轻笑出声。

:“贱人!”女子张口又是一句贱人,下手更加狠毒,

偏生猛地势力往我伤口上按药,疼得我脸上冷汗直冒,却不愿出声。

“呵呵,我到笑你们费尽心思抓我来却好生的伺候着我,好不痛快!”身上痛彻入骨,几天的颠簸全身早已散架,我嘴上刺激着她,希望能透出点风声。

女子并未出声,只是脸上神色更是难看,杀青变紫,倒是身旁的男子开口提醒道

“阿黎,主子还要见她。”

主子?看来要见到头子了!思绪迅速翻转,想着如何逃走,这里肯定不止这几个人,个个都身怀武功,岂是那么容易就逃脱了?

他们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倒时应该能明白他们为何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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