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干什么?”他回头看了看我,“你觉得我的易容术如何?”
“易容?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是你的真面目吧?”我瞪着他。
“然也。”他笑了笑还朝我抛了个媚眼。我一阵哆嗦,“真恶心!”
“想看看我的样子吗?”他已经脱下了一个人的衣服,又再脱另外一个人的。
“算了,还是这副尊容养眼,要是你的真面目不够瞧,我会吐的。”我不屑道。
“是吗?来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心头一沉。
“你要干么?”同时我又做好了要打架的样子。
“嘿嘿,你好可爱,我们得易成他们的样子才能混得进去不是?”我这才明白。
“你易容了得,我可不行。”
“没指望你呀,跟我来。”我看了看地上的两个,“那他们怎么办?”
“我点了他们的穴,回头再丢到那边的牢里去,估计结果可想而知,这是算他们罪有应得吧。”我耸耸肩。跟在了慕容寒的后面。我们先找到了有水的地方,他从腰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用水捻了在脸上一抹,顿时一张完全不一样的脸就露出来了。我看得呆了。
“怎么样,没污了你的眼吧。”他朝我眨了眨眼。我一惊。
“你是,你是……”我结结巴巴几乎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男人活脱脱一个孙红雷。除了个子比他小点,可是再怎么着我也没法把他跟刚刚那个娇俏可人的美女连在一起。
“怎么样,我帅吧。”他原来的大眼晴不见了,小眼一眯,我跌坐在了地上。“我的娘耶,这也叫帅,我一天没吃东西了,不然我肯定要吐出来了。”
“你还真雷人啊。”见他表情疑惑不解,我爬了起来,嘴上不饶人道。
“雷人,什么意思,是说我帅吗?”我要晕倒了,翻了翻白眼。“不管了,时间不早了,你过来。”他向我招手。
“干什么?”
“易容啊。”他不耐道。我走上前,他从另一个瓶子拿出一颗小药丸在我脸上一敷,“等一会哈,全吃进去了就好定妆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种行当?”我提出了疑问。
“嘿嘿,我在山上学艺的时候,我师父可是十八般武艺全教了我的。”他骄傲道。
“那你会做饭吗?”我不觉脱口而出。
“那是女人的活,轮不到我来。”他一副大男子主义。
“哼,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一定要煮饭吗?女人就不能让男人做这做那吗?”他一愣。“你是怪物啊,放眼天下,哪个女人敢要求男人这样那样的,不想混了她是。”
“本女人就敢,你信不信!”我挑衅地看着他。
“回头再收拾你。”他拿出一支象笔一样的东西,在我脸上随便点了点,“好了,成了,把衣服换上。”扔过来一套衣服。然后他也在脸上照做了一下,不一会他的脸竟变成了那两人中的一个了。“你,你……”我指着他,手都在抖。
“我什么,你不也变了样,回头一照镜子就知道了。快把这个吃下去。”他又递过来一颗黑色药丸。
“这是什么啊,有没有毒啊?”我拿在手上打量。
“变声用的,放心,毒不死你的,你就要是我娘子了,毒死了你岂不可惜了。”我伸手就要打他,被他手一抬紧紧地抓住了,我一动都动不了了。
“有人来了,快点吃下去,没事不要轻易说话,知道吗?”他拉着我躲到了一处树从后面。只见一队人经过,大概有四个,象是巡夜的士兵样的人。
“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哪?小心点。”他拉着我慢慢跟在那群人后面,跟了一会才发现他们只围着其中一栋院子转。
“那里有文章,走,咱们去瞧瞧。”话音未落,他挟起我就飞了起来,我吓了一跳。闭上眼紧紧抓住了他。生怕掉了下来。他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子一个拐角处。院子里还有灯光。我们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他捅破了窗户纸,只看了一眼便捂住了我的眼晴。我扒了两下没扒动。提脚在他脚上踹了一下,他才松开了我,我凑上去一看,“哇塞,限制级哦,A片哦。这要是有DV拍下来,真是……”慕容寒见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抓起我就飞出了院子。
“你是什么人,看了这些怎么这么无动于终?”
“干什么?逼供啊,我有权不回答你,你是我什么人呀。”我斜眼看着他。
“你……”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变了,“我说呢,若是正经人家的小姐怎么会那么大胆的抛头露面,原来也是风月场所的人,不过本爷不在乎,只要爷看中了不在乎出身,不过正室你是做不了,做个侍妾倒还是可以的。”
“我呸!你有什么资格评定我的人生,真是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房了,不要脸。”我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你要去哪。”我没有理他。
“喂,方向错了,天快亮了,先要去见见你那些同伙,不然他们一乱窜,我可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我这才停了下来,沉着脸跟在他身后,不久便回到了石屋。天渐渐亮了,先醒过来的是金正浩,看到我们两坐在那一把跳起来,“你们什么人?”还拉开了架势,一副开打的样子。
“得了,省省吧。”我用高丽语跟他说话,他狐疑地跑到我跟前看了看我。
“你是容若?”我点点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他又抓起了我的手。“怎么样,你还好吧?”慕容寒伸手打掉了他放地我手上的手,“放开她。”金正浩不解地看着我。“别理他,他就是昨天抛绣球那个新娘子,跟我们目的一样是来探个究竟的,昨晚我跟他已经把这里看了一下。”金正浩消化了一下我的消息,正好南宫俊和南宫轩也醒了,随后大家都醒了,我们说明了情况。
“现在怎么办?”南宫俊问道。
“现在只有我们易容成了他们的人的样子,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你们先待在这里,一有消息我们会来这里商量。现在呆在这里,我们出去了。”我看了看他们。
“外头很危险,慕容兄,一切有劳了。”南宫俊朝着慕容寒抱了抱拳。慕容寒并没有说什么,拉着我就出了门,把墙关好。慢慢朝外走。
“那个我说宝树,宝强啊,你们死哪去了,爷正要找你们问话呢,昨儿晚上又上哪逍遥去了?”一个侍卫见了我们喊道。
“嗨,偷鸡不成蚀把米,昨儿我带了两个元宝去找那个,……嘿嘿,谁知叫她打了一棍子,他也是的,我们这会才醒,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这给打的好象啥都记不清了呢。兄弟可得帮帮忙,爷在哪,平常有哪些规距,我一步子还真都全忘了,你看看,这,这还有个大包呢。”慕容寒绘声绘色,唬得眼前这个侍卫一愣一愣的。
“你不认得我是谁了?”我们点头。那家伙眼晴转了转,“那上个月你借我的两个元宝怎么办啊?还还不还啊?”我们一听就知他有意讹我们,慕容寒忙掏出两个元宝递给他,“兄弟,先还给你,你不提我还真想不起来呢。”那家伙乐得嘴都快歪了。
“爷啊就在后面的栖园,喜欢穿一身白衣,门前啊侍弄了许多花草,那可是他的宝贝,一样不能碰的哈,不然就死定了。还有生气的时候你们什么话都不要说,等他气过了就好了,不过爷听说了你们昨日的战果很高兴呢。快去吧。”那个侍卫推着我们。
“那谢啦,回头请你喝酒,对了,你叫什么来着?”我拐了拐那个侍卫,问道。
“平常大家都叫二柱子,你以前都叫我二子呢。”他笑了笑。
“谢了哈,二子!”我拍拍他的肩,跟着慕容寒朝着栖园走去。
“宝树,宝强,死哪去了,别以为有功就可以渎职,爷都问了你们好几趟了,仔细你们的皮!”栖园门口一个女侍者骂道。
“姐姐,麻烦你了,我们不是来了吗?昨儿抓大鱼我们兄弟累坏了,就去休息了下,你要几个元宝,回头我给你送去!”慕容寒可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居然摸着她的脸笑道。
“不要命的浑球,姑娘我的主意你也敢打,小心我告诉了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姐姐,你不说不就行了,要不再多给你几个?”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那姑娘脸都红了起来。
“外头是宝树,宝强吗,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进来?”里头有人喝道。
“等着我哈……”慕容寒摆了个很风骚的姿势走了进去,我也只好照做,乐得那姑娘嘴快笑咧到耳后根去了。
进了院子果然看到一处处的花草,但我却吃了一惊,竟然大部分是罂粟花,放眼望去整个院子的角角落落除了几条小径供人走路外,其他都是花。
“这是什么花?”慕容寒喃喃道。
“这叫罂粟花,人用了会上瘾的。”我低声道。说话意来到一座门前,刚想请安,里头又出来一个女子,“快进来,爷等着呢?”我们忙跟上,穿过了门,却发现一个更大的院子,里面还是这种花,如此又走了三进的院子,所经之处都是这种花,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终于绕过一道回廊后,见到一个穿白衣的男子正拿着浇花的桶在浇着花呢。
“爷,宝树,宝强来了。”那男子并没有抬头,那女子无声地下去了。我们站了足有一支烟的功夫,那个男子才抬起头来,我差点跌坐在地上。“上官浴!他不是调回京城了在礼部任职,什么时候到了这里?”只见他表情木然。
“你们可知犯了什么错?”
“知道,请爷责罚。”慕容寒拉着我跪了下来。我还处在震惊中。印象里只见过他几次,据我了解到的都是一些有关他不肯娶公主的事情,再说他以前不是在江南的吗?上官蓉不是也在江南的,难道他们都是在这里的,所以我对他们的药有了抗药性才……我不敢想了。一切都是那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