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要去厕所。”
“你平时白天去厕所的间隔时间一般是3小时50分,可是今天,你跟上一次去厕所的时间,只间隔了1个半小时。”男人看看表,用熟练的中文说道。眼睛里反射出强烈的怀疑。
若言的心猛地一颤,这都被发现了,不过此刻不是她慌张的时候,她必须冷静下来。
“先生!难道不可以我吃坏肚子了,我肚子痛,想拉肚子吗?”
男人认真的摇了摇头,“不会的,你的饮食我们控制的很小心,不会拉肚子,而且你的脸色不像是拉肚子的样子,所以……”男人耸耸肩,指着隔壁的房间,“你还是跟我进去检查下吧,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医生,我们有最好的女医生,为你做全方面的检查。”男人眼中有着一丝得意,看的若言牙痒痒,真想骂一句跟小姐学的,唯一的一句英文:“Shit!”
房间里坐着一名日本女人,面色沉静,带着柔柔的笑,可是这笑容似乎是一张面具,眼睛里,无风无浪,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一只冰凉的小手,抚摸着若言的纤细的脖子,一点点探入胸口,细细的摸索着,若言浑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当摸遍了若言全身之后,冰凉的小手抽走了若言手中的草纸,毕恭毕敬的递给了等在一边的男人。
男人打开草纸,上上下下对这光仔细的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又转手将草纸还给了若言,“医生检查了,你一切正常,我放心了,你可以去厕所了。”
若言冷冷一笑,到底是日本人,当BIAOZI还想立牌坊!搜身也说的这么好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在这里倍受宠爱呢。要不是她为了以防万一把那封已经写好的信吞了,这会恐怕早就已经被查了出来,哪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呢?
进来厕所,日本人依旧在门外守着,若言细心的听了听动静,确定安全后,她飞速的从厕所的墙面上掰下一块青砖,简单打磨了下,开始在草纸上写起来……,细心的折叠好,塞在水箱后面,将青砖丢在粪坑里,确定一切没有疏漏后,洗了洗手,走出厕所。
——
尽管,任威叫她耐心等待,不许冒险,但是最终,她还是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忍着恶臭,伪装成掏大粪的大妈,终于和若言取得了联系,若言的信上没有字,全是划痕,可见若言被看的很紧,没有书写的东西,迫不得已才这样吧,拿铅笔涂满了整张纸,字迹慢慢的浮现出来,看完整个信,林夕悬着的心,稍微的放松了点。
至少她们现在都还是安全的。
只是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是中桥直?不可能,那天入场前,她观察过了,他根本不在现场,那到底是谁非要见她?回想起那天那群日本人,貌似中间坐了个帽子戴的低低的看不清楚样貌的男人,难道是他?他是谁?算了,不想那么多,管他呢,只要不是中桥直就好。
接下来就等着任威回来,大家商量下该如何去做,毕竟他是自己的领导,自己总不能一次次擅自行动。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听听他的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