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到了“悦来酒楼”莫小昕在小来的催促中,快步的到了后院书房,钱掌柜早就在那等着莫小昕,看到莫小昕来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急忙对莫小昕说:“小小姐,你可是来了,这就好了。”
莫小昕看着钱掌柜的样子,不紧不慢的问道:“出什么事了,让你这样魂不守舍,说吧!”
钱掌柜急忙说道:“是这样的,小小姐,今天酒楼里来了一位客人,点了我们这的几个特色菜,可是没想到吃了还没有一半就突然倒地而亡了,为此现在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了,而且还来了一群人说是我们的菜吃死了人,要找东家算帐,还要砸店,还要报官,还好当时苏庄主在这,压下了此事,不过现在苏庄主正在那群人周旋,我一时没有主意就只好让小来叫您过来,想想办法了。”
莫小昕一听眉头皱了起来,死人了,怎么回事,怪不得看到酒楼不但没有一个客人而且伙计们各各面露难色,原来是有人来闹事呀!
想到这莫小昕起身问钱掌柜:“那个客人现在在哪,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苏元庆在哪?”
钱掌柜回话道:“客人现在还在天字三号房里,没有动,这是半个时辰已前的事了,现在苏庄主也在天字三号房里。”
莫小昕说:“随我到天字三号房里,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说完就和钱掌柜去了天字三号房,刚进到三号房里,莫小昕就看见苏元庆正坐在北面一张椅子上不急不慌的喝着茶,而在屋时有七八个大汉正怒视着他,而那具尸体正躺在地上,用白布盖着。
看到莫小昕进来,苏元庆对她点了点头算是问好了,而那七八个大汉看到莫小昕身后的钱掌柜,其中一个人开口问:“姓钱的,你们东家还没有来吗?是不是非要报官不可呀!”
莫小昕示意钱掌柜不要说话,她看着那个开口的灰衣大汉,知道这个人就是几个人的头,于是冷冷的说:“我就是这家店的东家,有事就和我说吧,不过在你们说之前,我要先看一看死者,你们让开。”
只见那几个大汉露出一种不可思意的表情,那个灰衣大汉说:“你是东家,是不是真的,就你一个小娃娃,你做的了主吗?还是教你家大人来吧!我们兄弟可不欺负小孩。”
莫小昕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地上的死尸边,掀开白布,仔细看了看,然后起身轻笑道:“我说的呢,我们的菜怎么会吃死人呀,”说完看了看那几个人,又转身对钱掌柜说:“钱叔,你现在去京都府衙将李捕头请来,就说有人在‘悦来酒楼’闹事。”
钱掌柜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而那个灰衣大汉一见莫小昕要报官,不由的说:“我们本来好心不报官只和你们私了,现在是你自己找不自在,到时吃了苦头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莫小昕这时心中早就有了底,所以不理会那个大汉,只是悠闲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看着苏元庆说:“我说你怎么这么悠闲,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你为什么不替我处理这件事呀!”
苏元庆笑了笑,看着莫小昕那镇定自如的样子,也明白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由,于是说:“我要是真的不知如何解决,我之所以要留下,是因为我想看看你的本事如何吗?如果让我解决了无非就是赔钱了事了,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已经有了对策,那我就更不用担心了,再说好不容易有事请你来,我当然更要袖手旁观了。”
莫小昕白了他一眼,说:“无聊!”
而那几个大汉一看莫小昕不但不理他们而且还和那个苏元庆打情骂俏,心中有些着急,于是那个灰衣大汉,说:“我不管你想干什么,现在如果你不给我们钱,我们就要砸你的店了!”
莫小昕不在意的说:“噢,原来你们是想要钱呀,那不早说,你们想要多少?”
灰衣大汉一听,以为莫小昕怕了,得意的说:“不多要,给一万两就行。”
莫小昕一听大笑道:“一万两,你们这是什么价呀,胃口不小呀!”
灰衣大汉又说:“一万两可不多,我这兄弟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十几口人呢,如果你不拿出钱,那你就将这店给我们也行呀。”
莫小昕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噢,还想要我的店,看来你们真是有来头呀,不过只是可惜呀!”
灰衣大汉说:“可惜什么呀!”
莫小昕说:“可惜,你们的想法是什么好,不过就是前提是你们的这个弟兄要死才行。”
灰衣大汉讥笑道:“你这丫头是不是吓傻了呀,我这兄弟已经死了,你还是赶快给钱吧,如果你不是这的正主,就赶快去叫你们的东家来。”
莫小昕这次没有理他,只是闭目养神,而那个灰衣大汉一见莫小昕不说话,不由的一急,然后恶狠狠的说:“我说话,你听到没有,快去拿钱呀!”
只听从门外传来话:“拿什么钱呀!”
再看一个三十多岁的红脸大汉推门进来了,后面跟着的是钱掌柜和几个捕快,莫小昕这时睁开了眼,一见就知道是李捕头来了,于是立刻可怜惜惜的说:“李捕头来的正好,这几个大汉想要讹我银子,他们说他们的兄弟吃了我们的饭菜就死了,于是就要我赔一万两银子,如果我不给就要砸我的店,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那几个大汉一看捕头来了,脸上有了一丝慌乱,可是为首的那个灰衣大汉很快镇定下来说:“捕头大哥,我这兄弟是吃了他们‘悦来酒楼’饭菜就死的,这可是人证物证齐全的事,我们要一万银丧葬费也不算犯法吧!”
那个李捕头看了看地上的死尸,又看了看那几个大汉,于是就问莫小昕:“小姑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莫小昕柳眉一挑,说道:“当然了,我请李捕头来就是要做个见证的,他们说在我这吃死了人,不过我看是他们想讹我的钱,最好的证据就是他。”说着就指了一下,地上的死人。
李捕头眉头紧皱,对莫小昕说:“这个人已经死了,你要怎么证明呀!如果要验尸的话,就要到衙门里去让仵作验一下。”
莫小昕接口道:“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看好了。”说着从衣袖中掏出几只银针,然后扔向地上的死人。
别人还没看见她是如何出手,只听见地上的“死人”一声大叫,就起身坐起来了,口中还骂骂道:“天呀!疼死我了,谁下的这么狠的手呀!”
看到地上原本死了的人突然坐起来,吓了钱掌柜一跳,心中立即也明白过来,这些人是来找茬的,酒楼里的饭菜根本就没有问题。
再看这一屋子的,除了钱掌柜吓了一跳,李捕头和那些闹事的大汉也都感到惊讶,李捕头很快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那些大汉则是不解,不知这个小女孩是如何看出地上的人没有死,让他们感到困惑不已,苏元庆则是用欣赏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莫小昕。
李捕头二话没说,下令将这几个大汉捉起来,要带回衙门后审,莫小昕则是笑着对李捕头说:“这次真是麻烦,李捕头了,他日一定好好请请各位捕头。”
李捕头带着那个领头的灰衣人,对莫小昕说:“不必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再下很是佩服你呀,小姑娘,是如何得知这个人没有死呀,刚才我也查看过,这个人确定是没有了脉象呀?”
同样那些闹事的人也不解,正等着听莫小昕的回话,尤其是那个在地上装死的人更是出声说道:“对呀,你是如何看出我没有死呀?”
莫小昕笑了笑对他说:“你的这些小把戏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用的失传以久的密功--龟息大法,这种武功没有什么攻击性,却是很好的逃生功夫,不过你的功夫还是没有练到火候,你的脉搏几乎是没有了,常人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如果一个内力很强的人给你把脉,还是会看出破绽的,不过在现在知道这种功夫的人很少,所以你才这么自信,以为别人会上当,不想遇到了我,所以你只有认栽的份了。”
听完莫小昕的话,那个人佩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输在你手上,我心服口服,能遇到一个知道这功夫名字的人,这次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