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的计划失败了。”那个蒙面女子跪在地上,一脸的忏悔。“失败了?”俞稷在暗室里悠闲地玩着扳指。
“是的。”那个蒙面女子有些晕了,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知道血煞宫的位置竟然……”俞稷的眼睛闪过一抹血腥,俞展扬……三年前那场叛变失败了,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在让你有活命的机会了,俞稷勾起一抹血腥的笑,但是却一闪而逝,快得那个蒙面女子都捕捉不到。
“王爷,属下听说凌素然这几天就要回去施府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在凌素然去施府的路上……”那个蒙面女子停了下去,俞稷赞赏地点了点头,只是,这真的是听说吗?应该是偷听吧?用词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你先下去吧。”俞稷一挥手,那个蒙面女子便退了下去。
早晨。
施府。
映月睡得正香,就被树上那群小鸟“起来起来”的歌声严重吵醒了。映月只好像蚯蚓一样钻了一会儿然后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
映月在这里过得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全部人都恭恭敬敬地对她(因为她是施府的贵客,只是似乎映月还不知道)老爷爷对她也好,很慈祥,于是她吃得好住的好睡得好住得好,唯一的遗憾就是吃不饱,不过映月是谁,一看就知道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她可是不用花钱就A来了一堆烤鸭,瞧瞧人家,这才叫厉害,这才叫节俭,这才是省钱的最佳方式。
“扣扣。”敲门声响起。“以芙,进来吧。”映月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映月,你知道?”以芙推门而入,两只大眼睛丝毫不掩饰她的惊讶,这些日子跟着映月以芙倒也学大胆了,不再唯唯诺诺,但是前提条件是在没有人的情况下。
“小青小倩大大咧咧的是不可能那么礼貌地敲门的。”映月慢悠悠地解释着。
“哦。”以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这才想起了她的正事,“映月,明天素……少爷的朋友明天要来施府待上几天。”以芙本来是想说素然的,但是他们尊卑有别,不能直呼他的名字。
“哦。”映月应了声,不是她听到了。
“你……”以芙的手指抖得跟中风似的,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像她爹生了一个孩子一样。“怎么了?我听到了,然后呢?”“然、然后?”以芙手抖得更厉害了。
“嗯?”映月微偏着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映月,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以芙很奇怪,难道她没在江湖上混过?她不知道,映月是最近才在江湖上混的,而且才刚混就被人请来了施府。
“怎么了?”映月被她盯得心里发毛。
“施府一向不会让外人进去府里的,你不知道吗?”以芙随手给自己搬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为什么?”映月很奇怪,不会是因为老爷爷的老婆死了然后心里不舒服然后就下这种奇怪的规矩吧?“因为自从夫人被奸人杀了后就这样了,老爷爷打击很大。”以芙闪过一抹忧伤。
呃,还真是这样。映月抽了抽嘴角,“那他怎么可以住在这里?”映月总算问到关键点了。以芙的表情也正常些了。
“他啊,不仅是少爷的朋友,还是主子的干儿子。”以芙好像对他特别感兴趣。
“哦。”映月点了点头,“他叫什么名字?”看看到时候套套近乎骗些银子也好啊。映月心里打着鬼主意,只是她不知道,她一见到他就会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他叫凌素然。”以芙说到这轻轻地勾了勾唇。
“名字挺好听的。”竟然比我的名字还好听。映月语气酸酸的,凌素然,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你是女的还是男的,名字这么女性化。凌素然在血煞宫打了个喷嚏:啊嚏,是谁在骂我。
------题外话------
明天是星期一,呜呜呜,好伤心,又要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