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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从嬴政手里把他抱回来,孩子在我怀里安静地窝着。

“哼!”嬴政怒气难息,碍于我却不能发作,凑近他,“哪里来的讨厌小鬼!”他明明已经见过小孩,却挑了现在发问。

“哪里来的讨厌哥哥!讨厌!”小孩拧着眉头回他一句,又对着我,往我的脸上蹭蹭,“姐姐,这个哥哥好讨厌,我不要他,我们都不要他!我要姐姐!”

孩子变脸变得很快,一开始说我“可怕”,现在又说“要姐姐”。他好可爱,我忍不住在他脸上狠狠亲一口:“好可爱!”

孩子被我惹着“咯咯”笑。嬴政被人嫌弃,在一旁看着我们一大一小亲昵,他何曾被人忽略过!何况,我从来对他千依百顺,现在,我一心一意地护着小孩,他才懂得不被我当圆心的感受吧!我暗想,活该,谁叫你刚才乱发脾气?

“这个孩子来历不明!”他脸色不善,让我疑心他是在“嫉妒”,这让我得意一阵。我也不得不为这个孩子找一个来历:“嬴政,他是我在赵国带回来的孩子,是我带他进来的。”

“嗯?”嬴政当然不傻,连他自己母亲的话他都信不到一成,我的话他能信多少,“他父母是什么人!”

“他是孤儿,他自己都不知道父母是谁!”我要让孩子所有东西“死无对证”。

“他住在相国府?”他故意问,明知孩子来历诡异,却愿意陪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没有,我把他放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只有我跟吕坤知道!其它人都不知道。”我看着他,“你不信我?”

他不再追究小孩的来历,自以为是地说:“我怎么能不信?阿房到过魏齐赵三国,一定见过不少奇人异士,遇到一个这样的孩子毫不出人意料!”

我点点头:“天下奇人异士多得很。”

“阿房性子如此温顺,如此讨人喜欢,定是结交了很多朋友!”他自以为是。

“也没有很多朋友,与很多人只是有半面之缘,都只是泛泛之交而已。不过,能与他们一见就已经不枉平生了!”我装出感慨的样子。

他冷冷嗤笑一声,不想说话,我们之间气氛有些怪异,原来他这个人可以冷清得像冰山,冷冰冰的表象下烈焰跳动。

“姐姐当了世人眼中的‘阿房’,那我呢?”我问,忍受不了这种静默。

“在这里陪我。”他说,满是不耐烦,满是火药味,他生气了吗?他在气些什么?

“在外面,我也有朋友,我也有在乎的人,我会舍不得他们,我会想他们。”我很坚决,不想被他圈养,“总之,我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他从背后揽紧我,毫不顾忌我怀中的孩子。

我连忙放下孩子,让孩子顺着我的身体滑到地上。

也不知道嬴政是得寸进尺还是怒气难消,他猛地将把我抱起。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放在床上,我惊吓着要坐起身,他身体压迫过来,我只能紧贴着身下暖和柔软的毛毡,还有他灼热的身体。

一时间,我只有惊吓没有激动:“嬴政,你要干什么!”

人的无知有一条底线。我当然明白他想干什么,姐姐愿意为他赤身裸体,我也愿意!我这辈子铁定死在他手上,可是,小孩在这里……而且这样的他让我觉得陌生。

这里跟外面隔了一道屏风,灯光昏暗得暧昧不清。

他的气息也没有了刚才的克制和清新,他熟练地为我宽衣解带,我的皮肤总在遭到空气的冰凉侵袭的下一瞬间燃烧起来。

“孩子在这里。”

他却不说话,只顾撩拨我,让我才懂得原来男女之间可以亲密到如此。

我很不习惯,害羞又害怕,自然而然地抗拒。

“你说过‘不伤害我’,你会等的!”我艰难地提醒他。

“还用等么!”他很野蛮,毫不怜惜我,自以为是地以为我懂得如何去迎合他,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妓女,这种感觉……很糟糕!

“放开姐姐!坏蛋!”小孩的声音充满了朦胧的恐惧和不解,却迷惑地不敢靠近,“不许你欺负她,不要欺负她!”

小孩在“旁观”,我更加紧张。嬴政怎么可以如此强横?他想对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爱他,就像姐姐爱他那样,即使他羞辱我千万遍,伤害我千万遍,我还是不能不爱他,可这不等于我感受不到他带给我的痛苦!我相信,或者,这是我始终抱着的幻想,他很爱很爱我。既然他爱我,为什么他要带我痛苦?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不爱我?

他感觉到我的不协调和痛苦,把动作放慢,却仍旧轻慢而自以为是:“我很后悔……早知如此……你不该……”

“放开姐姐!坏蛋!”小孩继续嚷,已经哭得声音沙哑,却没有靠近我们。他哭些什么?是害怕?是担忧?我不懂小孩子,虽然我曾经是。

“出去!”嬴政不耐烦。

“你出去。”我几乎要流泪,不是我不爱他,是真的痛苦。

孩子还是哭,哭着跑出去。

世界安静下来,仿佛只有我与他,所有私密的动作都直达内心,他很懂女人的身体,很懂如何安慰我。很快,我发现跟他一起也并非如此痛苦,不必如此紧张,不必如此僵硬,我放心把自己交给他,温柔地在他怀中辗转。

“阿房,我问你……”

“嗯?”

“你还是处女吗?”

“额?”我已经沉迷得没有力气思考。

他停下所有动作,很突兀地,有一丝紧张:“阿房,回答我。”

“应该是吧。”我不满,他继续嘛,不要停了嘛!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强迫我。

“是。”为什么他要啰啰嗦嗦?

他似乎很烦躁,不再想跟我靠近,几乎要推开我。真过分!他不可以这样,明明说“不等了”,现在又不要我!我被人抛弃了吗?我不甘心,想扯住他,让他继续,却不懂能做些什么留住他,只是缠在他身体上,胡乱亲吻他的身体。

就像他莫名其妙地把我放在床上那样,他莫名其妙地翻身,扯过被褥把我整个人裹住:“不要动!”

……

我哀怨地把衣服穿好,望着嬴政背着我站立的身影。

明明是个“魔鬼”,惹火了我,又不要我,现在还装“天使”!我“哼”了一声,故意让他更难堪,跑出去。

小孩还在低声呜咽,把自己缩在桌子下面。刚才那一幕让他觉得害怕了吗?会不会给他留下阴影?

“嘿!”我蹲下身,他还没有名字,总不能叫他“人蛋”!

他望了我一眼,继续呜咽。

“姐姐没事!刚才哥哥跟我是闹着玩。”我哄他,拿出手巾擦擦他的眼泪。

突然,他“呜呜”大哭大叫起来:“坏蛋!坏蛋!”

我以为他说的是我,稍稍转眼,原来嬴政在我旁边。

“你吓到他了!”我说,“走开啦!不要欺负他!”

嬴政尴尬一笑,站起来。

“乖孩子,其实哥哥是个好人!勇敢些!……”我胡乱劝慰他,有时他哭得更厉害,有时他哭声减弱,我也不知道那是我说的话的作用还是他自身的问题。

终于,孩子又用力哭了一场,筋疲力尽后,张开手,投进我的双臂。

我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给他擦干净脸。文晚是三十世纪的人,这孩子也是三十世纪的人,文晚出生就是个天才,这孩子出生了还是个孩子!时代同,命不同!

嬴政还在那里。孩子见到他已经不哭了,却是一脸的厌恶。

“这个孩子真乖。”显然,他很不习惯说这类话,这样说无非是想挽救他在小孩心中的形象,或者是他在我心中的形象?

小孩撇过头,不理会他。

嬴政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忍心,对小孩说:“嘿!哥哥叫你。”

“他是坏蛋!”小孩才不管嬴政可是秦国的大王,位高权重的人说到底不也是人,“他欺负姐姐!”

“他没有欺负我!”我为嬴政说话,“真的。”

“他……打姐姐!”小孩子又说,“姐姐痛!”

“他没有打我,我不痛,我很高兴啊!”我连忙说,想“纠正”小孩心中的回忆!

说完,我抬头,对上嬴政的眼睛。此时,不同于日常给我刚毅坚硬的感觉,嬴政看起来身材很长,颇有玉树临风的俊美感。少年的脸格外清纯,清纯得让我不敢想象他是刚才跟我在床上“磨蹭”的人。

外面是寂静无声的深夜,唯有夜风轻轻拉动树上的弦发出甜美的夜曲,里面是吵吵闹闹的三个人,一种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要是嬴政永远都能这样陪我,该多好?

小孩逐渐平静,我也说不清楚我们是怎样安慰他哄他,最后,小孩子从我的怀抱升到嬴政的怀抱,不久,他就累得“呼呼”睡着了!

我和嬴政睡在同一张床上,小孩在我们中间。原本,他靠着嬴政睡,可能是女性的身体更加柔软,他很快黏上我。

天地间静得只有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我睡不着。

“嬴政。”我轻声叫他,怕打扰小孩。

“什么事?”他没有睡意。

“没事,叫你一声。”我说。

我们两个之间的静默拉得很长,我都以为他睡着了。

“阿房。”他很清醒,“对不起。”

他跟我说“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说,“一开始我很不舒服,后来,我很喜欢。”我说得大胆而流畅,其实,我脸红了又红,庆幸夜晚掩护了我。

他不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天地间很静,静得让我安心,孩子时急时缓的呼吸声紧贴。

我又叫他一声,他仍旧没有睡意。

“嬴政,你说以后我们会不会有孩子?”我问他,期待地,我跟所有人一样,对未来有多姿多彩的幻想。

“当然会。”这次,他回答得很快,很肯定,“我们会有几个儿子,你想要多少儿子都可以。”

“不要!”我很激动,嬴政的儿子,统统都被胡亥杀了,我可不想我的孩子遭受厄运,“我喜欢女儿!”

“那我们先要儿子再要女儿。”嬴政退步。

“不要儿子。”我坚持,“我只要女儿!”

“阿房。”他无奈地,“听话!我是为你好!”

我沉默,恐怕我跟他能不能有孩子早就注定,改天还是问问文晚货真价实的阿房跟嬴政有没有孩子。

“你要为我生下我的第一个儿子。”嬴政是肯定的。

他的第一个儿子不就是扶苏?在后世的历史,他总是受人同情的人,一个害死冤死的人。我不要,但一切早已注定,我无能为力,不是吗?

天地又静下来,静得安谧而温馨。

------题外话------

对不起

总是有种被人忽略的感觉!没有读者的写作真的很孤独,就像一个人独自在沙漠里行走,在烈阳下消耗自己,又毫无意义

哎哎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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