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万年!你到底想做什么!”红俢萱恶狠狠的看着众人,刚才的大汉一言不哼的又甩着长鞭朝红修真身上打去。
一鞭下去,胸前的肌肤和衣领被长鞭抽破,鲜红的血迹浸在了浅绿色的衣襟上;两鞭下去,腹部的肌肤也遭了秧;三鞭下去,胸前的衣襟已经全部被带起,两条血腥的鞭痕浮在翻起的血肉上……
“停下来,娄万年!你个王八畜生!停下来!”红修真即使是被堵住了嘴,也没有一声的闷哼求饶之音从嘴角溢出,可是在他身边的红俢萱能清楚的感受到,大哥的呼吸声渐渐变的沉重起来,而且刚才的那一鞭她都觉得像是刀剜心的一样疼,再别说大哥要受这三十鞭的酷刑。
娄万年好像没听见红俢萱的叫嚷一样,依旧闭着眼睛假寐。
“娄万年,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先停下来,我们都可以商量!”
“哦!”娄万年睁了眼,抬手阻止了那大汉继续行刑。
“我告诉你,给我兄长的宝贝只是我去大昭寺求的平安符,这件事情寺里的空玄大师和了悟小和尚都可以作证,对还有金荣,太子殿下也可以作证,他也见过那个平安符!”看到大哥的身上已经血肉模糊,她的内心开始恐惧,真真要是三十鞭刑落下,怕是早都要勾的内脏都要出来,在这个医疗不先进的时代,即便是有十个华佗都救不活大哥。
“哼,红修易不要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你别忘了你们一家是因为什么罪才被皇上查抄了王府,你以为几个证人就能帮你们家洗脱卖国通敌之罪?”
“我们没有!”
“没有!看来小将军还是没有想明白!”娄万年的嘴脸又丑陋三分,不顾红俢萱的低三下四,“你,继续!”
“是!”
“慢着!停手停手!娄万年,你该死!”
在阴暗潮湿的刑房之中,凄厉的叫喊声混着鞭子的抽鸣声回荡在整个监牢之中。
“殿下,所有的人已经部署好了!”
一个冷峻的黑衣男子跪在另一个身材高大,面容绝美的黑衣男子的脚下。
“殿下,有一波人也在这附近部署了暗卫,而且这波人的身手不低!”匆忙赶来的黑衣男子,低沉着嗓子向那名高大男子禀报。
男子的面色一冷,“去查是谁的人?是敌是友?”
“殿下,暗卫回报,里面飘出了很大的血腥味,怕是……出事了……”一名黑衣男子从牢房的顶端小心的落下,神色慌张的汇报。
男子面色一拧,“准备,劫狱!”
“殿下!”最早来汇报的站在男子身后的冷峻男子赶忙拉住了男子抬起的手,“那一波人还没查明身份,我们不可冒险,被皇上察觉是您劫狱,定会降罪于您的!况且娄万年和李附不可能擅自处理王爷和将军的!殿下,您一定要三思!”
“所有暗卫听令,进攻!”男子不顾身后男子的阻拦,一声令下,戴上黑色面巾,跟着众人出入了牢房。
“公子,那一伙人行动了!”不远处的角落里,同样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众人掩在黑暗之中。
“可有查出是谁?”被换做“公子”的男子眉头蹙起,紧张的看着前方的形式。
“这个还不得而知,但是感觉他们也是劫狱!”
“夜北,派人跟在他们身后,确定情况后适时加入!”
“是,公子!”
“娄万年!你个卑鄙小人,休想!”
刑房之中,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走到红俢萱的身边,拉住她的手掌,用力将紧握的手掌掰开。
“放开我,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另一个侍卫见她的大拇指被同伙掰开,生生将骨头折断,上前便把鲜红色的印泥涂抹在她的拇指之上,在证词书上印了手印。
“啊!”这十指连心的痛苦让她不得不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娄万年已经命人不知道抽了红修真多少鞭子,那全身的华服被抽的破破烂烂,成缕的破布挂在伤痕累累的身上,即使之前堵在口中的帕子也被口腔中溢满的鲜血染尽,随着一口血水喷涌而出,躺在冰冷的地上。
现在的他早已被鞭子上的药粉折磨的没有一点力气来调用内力护体,多少下鞭刑都是生生靠着凡胎肉体挨下,看到那伙人又将魔抓伸向红俢萱,急得他嘴里不停的呜咽,尽是半句都说不出来。
“快将证据拿过来!”李附见事成,声音都跟着激动三分,“娄大人,你说我们若是刚才对付红昭时能这样,也不至于惨死那么多侍卫暗卫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