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手里的避孕药,心微微刺痛,想着:即使你不让我吃,我为了自己也会吃的。只是这样想的时候为什么心里很难受,狠狠心,吞下手里的药,她感觉像是吞下了一嘴的蚂蚁,在蚀咬她的心。
想起身便走,从此消失在他的人生,那么自己便不会心疼,只是如果忽略掉认为他也许会因此记住她的想法。
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点点阳光,她想起他说:弯弯,只有你不放手,我便决不放手!
她回应他的‘只要你不放开我的手,我也决不放手!’。
想到这,她笑了,只是笑声里多了不为人知的酸苦。她不能离开。她应该信他的。
起身,忍住身体的不适,她开始帮他打扫房间,扫干净了房间,却扫脏了她的爱情。
云弯弯苦笑,第一次去接触心中那摸干净的气息,去呼吸那份纯洁的阳光,却灼痛了自己这颗心。看着自己手中从书里掉落下来的纸信和照片,忍住了再一次的心殇。把信放回书里,把书放回原处,
她想她应该信他。只是不知不觉弄丢了曾经那般洒脱的自己。
这么近,几步距离,整整三天他没有联系她,没有一条短信。眼眸里多了份对自己的嘲讽。心为什么那么难受,那么压抑。
接到组织的任务,她用最危险最直接的方式,杀死目标。刻不容缓的换装回到这个城市属于她和他的一片天地,
悄悄潜入他公寓里,只想看看他在忙些什么,为什么没有联系她,可是当看着他和他口中的‘普通朋友’滚在她和他睡过的床上时,她的指甲刺入掌心。
为什么每次和她在一起从不接电话,回消息。原来不是因为在乎她。而是因为不能接电话,回消息,不然会被自己察觉,被对方察觉。
稳住气息,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她默默潜回自己租的小公寓。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愣愣的看着指尖的泪水,她不明白什么时候自己又开始流泪了,自从八岁以后,这貌似是第一次流泪吧!
打开手机,她微微颤抖的手拨通了那熟记于心的号码,直到那头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她不放弃,继续拨打,直到那边传来低沉暗哑的男声“喂!”
听到对方的声音,她稳了稳情绪,温柔的开口,“你,”停顿片刻,听到电话里隐隐约约的女生,以及他回答一个朋友的电话。她想她是傻了吧。
突然想做个了断,呐呐开口“你是不是想放开我了?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想和我分手?”深埋自己心里那份对自己这种懦弱的心酸,浮现在眼前的是自己略带卑微以及一丝希望的语气。
电话那头良久无声,她不放心的看看手机,屏幕上还是通话中,她听见手里的另一端传来一个字“是”。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她感觉心里有一丝奔溃。缓缓的挂断电话。
为什么心里压抑异常,为什么心里有涨涨的,麻麻的东西延着咽喉向外冒,却偏偏冒不出去,堵在咽喉里不上不下。这种难受的感觉遍布全身,让人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
她有一丝不死心,为什么还不死心呢,她对生死的潇洒去哪里了。
只是当她看着他与多个曾经的‘普通朋友’来往时,她的信任全然成了各种讽刺,插入她的血液中。
云弯弯想他不愧是‘干净’的人,不信你看就连想甩了她,都不主动开口,逼迫自己去问,然后才开口,这便不是他放开她的手,是她自己主动去要求的,他只是成全自己。
自己为什么那么傻,要信守那个诺言,而对方就把诺言当做无所谓的一句话。
想到前世的事,云弯弯的指甲深深的扣入树干,磨破了自己的十指。她想说:她不恨他,她只恨自己,恨自己这双眼不会识人。
她不恨他,她只恨自己像个**一样要去信任他。
她不恨他,她只恨自己把第一次给了那样的一个人。
想到和那么一个人融合在一起过,她便觉得自己遍体恶心,奇脏无比。
云弯弯突然被空气中那一丝丝的杀气惊醒,看着不远处山村里跳跃进入的一些黑衣人,那些人满身凌厉的杀气,手拿大刀,步伐轻快。
狠狠心,掠进屋内带着大发三人向后山隐藏的山洞跑去,她的能力有限,实在无法救其他人。
云弯弯跑在最后,边跑边处理几人路过留下的痕迹。
突然感觉背后传来的危险,云弯弯想要是自己让开,那么大发他们危险了。电光石闪,当机立断,反身运转身上的灵气向后一推。
“噗”血顺着殷虹的嘴喷洒而出,云弯弯没想到对方的灵力那么高,至少在六级,已经可以借助外物,飞掠在空中,内似古武里的轻功。
‘对了,自己为什么没想到运用古武里的轻功结合现在的灵力呢?’。
听到声响,大发二人回头,心惊胆战不已,异口同声“公子”
“闭嘴,你们想引来更多的人吗?”看到二人想冲过来,云弯弯脸色一沉“这是命名,给我带着无涯去目的地”
缓缓移动着步伐,看着对面的黑衣人,云弯弯抽出藏在脚上的匕首。
紧眠的红唇绽放出妖艳的气息,心念电转,不能给对方攻击的时间,不然自己很危险。近身搏斗对自己才会有利。
想到这里,云弯弯突然闪身,不退反进,匕首刁钻的刺向黑衣人,匕首上有一丝黝黑的光芒闪过,那是云弯弯摸的毒物。
看着对方推来的右手,云弯弯错开心脏,用肩迎上黑衣人的右手,身体继续前进,手里的匕首刺向黑衣人的咽喉。
黑衣人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一身贵气的男子以伤换伤的打法,距离太近,来不及调转身法,只能硬生生的拍上云弯弯的左肩,左手挡住刺来的匕首。
看着对方左臂上被自己刺伤的伤口,云弯弯咽下嘴里的血水,脚步不停的后退。
抬起左手,受伤的左肩被扯动,‘厮’心里骂娘的心思都有了,食指抹了丝唇上的血,双眸发出诡异的光芒,看着对面身体僵住,并摔倒在地的黑衣人。云弯弯嘲讽的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