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鬼渊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小孩子得到糖果般的笑容。
“对了，”漠离转向他，一脸认真，“我们，去神界吧。”
鬼渊愣了下，随即宠溺地应声：“好。你想去哪儿都行。”只要不离开我身边。鬼渊在心里默默补了句。
“谢谢。”
漠离别开眼。可能她当初受伤太深，现在，不会轻易爱上任何人。心，伤过一次，就够了。
“傻瓜。”
鬼渊爽声笑了，眼中，似只有她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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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一切风平浪静。
东方尘倚在窗边，黝黑的眸子极为深邃，像两个无底洞，使人深陷其中。
“王上。”
一个轻柔的女声传来。
东方尘头也没抬，陷在自己的世界里。
“王上。”
女子并未离开，再次开口轻唤了声。
东方尘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极为冷淡，“暖茹，你有事吗？”
被称为暖茹的女子在他冷淡的声音中微怔了下。她长得很是漂亮，五官精致小巧，穿着一袭浅蓝色长裙，却与某个人极为相像。
见她半天没开口，东方尘道：“既然没事，就回去吧。”语毕，再没看她一眼。
现场在他的话后停顿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
暖茹终是忍不住开口质问：“王上，五年了，她已经死了五年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多看我几眼？我甚至连穿着打扮都尽量与她一致，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这个她，虽未点明，两人心中都已知晓。
“暖茹。”
东方尘瞥了她一眼，“你们没有可比性。你也不用学她，你学不来。”
他的芜儿，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无法复制。
“她有那么好？”
暖茹眼里划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东方尘微微颔首。
“那我呢？”暖茹苦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
久久的沉默。
东方尘的视线再度落在窗前——粉蔷薇开得正艳——语气坚定：“本王要的，只是她！”
只有她一个，再无其他！
暖茹呆呆地看着他，似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你真的那么爱她？哪怕，哪怕她都已经——”
“不管她是否活着！”
东方尘斩钉截铁地道。而且，她有可能尚在人间。
东方尘眸光闪了闪。前几天，青箫取得的情报表明，掉入炼狱火海绝无生还的可能。何况芜儿当年是在心脏被刺了一刀的情况下，活下来的几率，更是天方夜谭。但是，又如何解释地狱里的漠离呢？天底下不可能有两片长得一模一样的叶子，更何况人。还有，她甚至会使用泪蔷薇……看来，想要证实漠离是否就是芜儿，就只能，从鬼渊下手了。
“可我，是你的妃子。”暖茹嘴唇嚅动着，半天，有着艰难地说道。
“砰！”
听到这句话，东方尘身上散发出可怖的寒意，一脚踹翻了离近的椅子，双拳紧握，看上去就像是要吃人的野兽般，狂怒的气息十分骇人。
“王，王上？”
暖茹煞白了脸，怯怯地看着他。
“不要再让我听到这句话！”
东方尘咬牙说道。当初，要不是她爹拿芜儿的性命相要挟，他会在和芜儿成亲的日子不得已纳了她为妃子？要不是当初她爹手上独有能解芜儿身上剧毒的解药，他会纳暖茹为妃？笑话！
现在，他只是看在暖茹救过他一次的份上，才没撕破脸面休了她，否则……
“王上。”
门外，青箫的声音传来。
“说！”
东方尘怒火未消，恨恨地往椅子上踹了几脚。
“鬼渊和一个自称漠离的女子来到神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