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语可是不知道她身后人的想法,她开心的拿出腰间挂的袋子,将水池里的水装进了一部分。小心翼翼的走到贺瑾之的面前。
“嘿嘿嘿,瑾之,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贺瑾之看见舒语的笑脸,在夜里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欲望,将舒语满怀的抱住。下颚放在她的头上,
“瑾之,你小心些,别碰破了我手中的袋子。”
舒语向着外面挪了挪身子,发现挪不动。她右手提着一袋子的水。只能用空闲的左手推了推贺瑾之。
“舒语,舒语,我身上不舒服。”
舒语一听对方身上不舒服,右手拿的水袋子也不顾了。急切的问道,
“身上什么地方不舒服?我看看。”
舒语心里的担心也是有很大原因的,自从贺瑾之恢复原貌以来,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冷。不论屋里放置几个炭盆,贺瑾之的身体仍是暖不过来。舒语有时候都感觉,若不是贺瑾之还能吃能喝能睡,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冰人,全身上下一丝的人气都没有。
舒语问过小镇上的大夫,医馆的大夫看了贺瑾之的身体以后,只是摇了摇头。说是找不到对方身上的毛病,更不知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再者大夫认为,作为冰人的贺瑾之,全身上下又不疼不痒,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舒语听了大夫的话,才稍稍的放了心。
贺瑾之就更不会告诉舒语,他的身上越来越冷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所修炼的武功。还阳禁术的第三层有一个招式为破冰式。这一招式在修炼的过程中,修炼者的身体会越来越冷,直至突破还阳禁术的第三层之后,修炼者的身体才会迅速的回暖。
贺瑾之不说的原因,是因为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越是冷对于他来说,越有利。这样,舒语就不会提出两个人分房睡的问题。以为他一个人睡觉,舒语不放心啊。所以才会造成现在的情况,舒语一听到贺瑾之说身体不舒服,就紧张的原因。
“舒语,舒语,你不要动。”
舒语一听老实了,以为自己稍稍一动,对方的身上就疼。舒语不知道两个人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回去的,因为她睡着了。她只知道,贺瑾之抱着她站着站着,她猛然间打了一个冷战之后,身上就越来越暖,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贺瑾之听到耳边传来的清浅的呼吸声,呵呵的笑出了声音。贺瑾之没有带着睡熟的舒语回到山下,而是回到了两个人在山上的小院。抱着舒语一路缓慢的走着,贺瑾之的整个心与整个身体,如同是泡在了暖暖的溪流中,舒服异常。
进了小院,贺瑾之倚着床边,席地而坐,将舒语打横放在了盘着的腿上。小心的从腰间拿出一个深蓝色的小瓷瓶,打开塞子,倒出了里面的些许液体,滴在了舒语的脸上。稍等了大约一刻钟,贺瑾之慢慢的将对方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透过屋里油灯的照耀,舒语的脸庞在灯光下发着莹玉的光芒。贺瑾之已经有一个月左右没有看见舒语的面孔了,两个人自从下了山之后,舒语就一直带着林鸾制作的面具。不能与舒语独处,不能看见舒语的真实样貌,这两样都让贺瑾之心里有种压抑不住的怒火。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诫着自己,不急不急,等到功夫练成之日,就是他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真真正正的拥有舒语的时候。可是有时候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时刻的都想碰触到舒语,时时刻刻的都想占有了对方,这种想法是越来越压抑不住。
经过路引珠两年多对舒语身体的改善,十四岁的舒语已经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摸样。若是这具身体的爹娘还活着,肯定也不会认出,眼前的女子会是他们的女儿。自从来了月事之后,舒语体内的杂质被排出的干干净净。
舒语的皮肤犹如最好的汉白玉,没有一丝的瑕疵,碰上去软嫩有弹性。白雪般的脸颊,红红的嘴唇,漆黑的睫毛,每一个颜色都鲜明的诱惑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亲亲碰碰。贺瑾之盯着舒语的脸庞,越看越爱。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若是身体上不在进一步的碰触到舒语,他就要炸了。
贺瑾之亲了亲舒语的脖颈,离开的他就看到对方的脖颈处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吻痕。贺瑾之的眼睛暗了暗,舒语的皮肤娇嫩的如同婴儿,稍不注意,就会留下痕迹。刚开始轻轻的亲吻,贺瑾之的心里还保留着一丝的清明,心里想着,不能让舒语发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
可是渐渐地他的思想却背叛了他,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不够不够,这样怎么能‘解渴’。贺瑾之眼睛的红色光晕越来越大,渐渐的整个眼眶都红了。被身体的欲望控制住的贺瑾之,褪去了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只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男女之间该有的过程,贺瑾之全部第一次的用在了舒语的身上。
贺瑾之在这个黑夜里放纵着身上的欲望,直到天蒙蒙亮。他的大脑才渐渐地恢复了清明。看着舒语身上的深深浅浅,红红紫紫的吻痕,贺瑾之的心里有一分的懊恼与心疼,三分的占有,六分的跟炸开的烟花一样的开心。
被点了睡穴的舒语仍安静的睡着,贺瑾之抱着对方进了沐浴的木桶,清洗净两个人的身上,将里衣穿在了舒语的身上,将对方包的严严实实后,贺瑾之才将舒语放在了床上。躺在了床上的另一侧,贺瑾之安安静静的看了舒语一个白天,时间匆匆而过,晚上的时候,贺瑾之才抱着舒语回到小镇上。
舒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清晨。隔院李婆婆家的公鸡打鸣,才叫醒了睡熟的她。睁开眼的舒语第一感觉就是肚子饿,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通过窗棂向外看了看,太阳已经爬到了半空,小院里只看得到贺瑾之在练着剑法,舒语揉了揉瘪瘪的肚子坐了起来。
贺瑾之一听到屋里的动静,打了个剑花,将手上的长剑收进了腰侧。洗净了手,才进了两个人的房间。
“瑾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怎么起这么晚?”
舒语的作息时间非常的规律,基本上不会有睡懒觉的时候,可是现在她不仅起晚了,全身上下还酸软无力。揉了揉后背,伸了伸懒腰,舒语的肚子开始发出连续的抗议。‘咕噜噜、咕噜噜’,舒语有些不好意思,这声音也忒大了。
贺瑾之的眼角闪过笑意,拉着舒语的手,来到了正厅。
“你先吃朝食,吃完之后再洗漱。”
舒语一看清晨的朝食是炒饭,就知道这是李大哥的手艺。包子店里的几个人,也就是李牧能够炒出这么好看的蛋炒饭,舒语特别的喜欢吃,这几个和她熟悉的人都知道。舒语喝了口白开水,冲了冲嘴里的味道,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蛋炒饭。
“嘶,嘶,嘶,好痛。”
舒语勉强的将一口饭咽进了肚子,伸长了舌头,让贺瑾之给她看看,
“瑾之,帮我看看,舌头是不是出血了,怎么这么痛?”
贺瑾之看到舒语伸出的红红的舌头,身上一僵,感觉自己又有了反应。‘该死’,舒语的舌头当然没有出血,只是整个舌头红彤彤的,充血的厉害。’有过男女经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然是别人亲的。可是舒语是个例外啊,她是完全的不知道。只是以为自己的舌头肿了。
勉勉强强的吃完了朝食,舒语洗洗漱漱,收拾了房间,正准备去包子店。就被贺瑾之叫住了。
“舒语,你拿回的水?”
舒语迷迷糊糊的才想起来,昨天去山上的原因。她不知道的是,根本就不是昨天的事,已经是前天的事情了。贺瑾之手上装水的袋子,也是他今天清晨现去装的。‘哎呀,她的卤水,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差一点就忘记。’
舒语屁颠屁颠的跑回来,欣喜的接过袋子,准备今天一天不去包子店了,与林姐姐说一声,她打算今天就试着做卤水豆腐。舒语在现代的时候,没有亲自的做过卤水豆腐,只是在网上查过,卤水豆腐相应的做法。现在她就想尝试一下。
在这个武侠世界,黄豆是干什么的。种出来的黄豆又硬又不好吃,所以在这里黄豆是牲畜的吃食。因为买了马的原因,舒语才知道,原来这里也有黄豆,不过黄豆不是人吃的。舒语觉得太可惜了,这么有营养的吃食,在这种灾荒的年头,既然没有派上用场,简直是暴殄天物。
刚开始有了做豆腐的想法,舒语就花了半吊钱,让镇上的石匠制成了石碾子。也就是简单的磨豆浆的石磨。两个人去临街拿回了石碾子。舒语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能力,她只是画了一幅简单的石磨图,对方就把石碾子一点不差的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