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啊!兰华说我发现了,我发现什么了?晚点死?难道我死了?——意识到这里,我感到身体飘飘扬扬,四周都是黑漆漆的,难道说,真的就这么英年早逝。
“我不甘心哪!”——我长叹一声——我一没问清楚木清粤他到底什么个意思,二没手刃木清粤的师傅那个丁老头,三不知道兰华为什么要杀掉我。
“你还真多理由哪!”
一道白光在我黑暗的世界骤然出现,虽说很亮的白光,却不给人晃眼的感觉,反倒是一种沐浴春风般的舒适。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有些防范,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小心使得万年船嘛。“你是谁!”
“难道真的死得那么不甘心吗?一没问清楚木清粤到底什么个意思,二没手刃木清粤的师傅那个丁老头,三不知道兰华为什么要杀掉你。”白衣人的样子清楚地浮现在我面前,他温柔如玉的脸庞,还有那淡淡的笑容,简直是融化了雪山——哇塞,好个大美男!
“你的形容词还真丰富。”白衣人淡淡的微笑又挂在了嘴边。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吃惊的捂住嘴巴,老天啊,碰上特异功能了!
“什么是特异功能?”白衣人依旧淡淡的微笑。
我顿时生气起来,“不许你偷看我在想的话!”
嘴巴一嘟,一屁股坐在了黑暗中,“都不知道我是不是死了,这也不知道什么个狗屁地方,还来这么个人招我烦!”
“你想回去吗?”白衣人也不生气,只是看着我,仍旧淡淡的笑,“回去了,未必是你要的,也要回去吗?”
“少啰嗦了!难道现在是我要不要回去吗?那我现在想回现代去,我就可以回去吗!真是的!胡闹!”我不耐烦的挥挥手。
“也许回不到你的时代了,但我可以把你送回天贞三国。”
白衣人温热的笑容还在脸上,我的眼前却是一片金光,慢慢的身体感觉到有些的重量了,我还感到我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如果她活不了,你们都得死!”
一个火爆的男人的声音在我耳际响起,是谁啊?那么霸道?我的手指动了动,眼皮终于能使出力气了,慢慢的睁开来,却看到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但帅还是那么帅的木清粤。
“王爷,小姐有了反应!”旁边的一个婢女惊呼。
木清粤一回头,看见我正在缓缓睁开眼睛,动作很快,却很温柔的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暖无比。
“速医治!”木清粤没好气的冲着后面站着一排排的齐刷刷的大夫说道,吓得那些书生样的大夫出了一身白毛汗。
接着,我感觉眼皮好沉,好累啊!我又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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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我却发现自己的躺在一个人的怀里,他憔悴的面容,还有孩子气的睡颜真是看成一种顶级的颓废美啊!
“木清粤。”我试着叫他的名字,但是我好像没什么力气。
木清粤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见我在他怀里眨着眼睛,木讷了一下,接踵而来的居然是一个狂热的吻——老天,深入,深入,在深入的吻,完全不给我任何时间反击,从牙齿到舌尖,最后居然引起了味蕾的共鸣。那么狂野而又温柔的感觉。
要命的是,我居然也恬不知耻的含住了他长驱直入的舌头!
那么满足而又幸福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甜蜜,老天,这玩意会不会让人上瘾啊?!
“你终于醒了!”木清粤吻完,把气喘吁吁的我(都怪这家伙吻技so-good,so-good的!)接着搂在怀里,“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瞎说!”我虽然气喘吁吁,可是不代表我的攻击力有所降低,“你就是不想见到我。”
我生气的嘟着嘴巴,“你说过,不准我出婢女馆,要不然杖责八十!”
一想到这里,我就较劲的撇过了脸。
“对不起!”木清粤深情的看着我,表情是这样的严肃。
我脸微红,心里想,人你都骂过了!吻都吻了!便宜也占过了!还好意思说对不起。“木清粤,你真是厚脸皮!”
“不要生气了好吗?”木清粤搂住了我,又准备一次狂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见了我就完全迷失了理性。
“算了算了!不生气了!我辛相肚里能撑船!”我摆摆手,装作大肚量的样子。
“什么叫做辛相肚里能撑船?”木清粤迷惑的看着我。
“就是古代一种大官,说他很有气概,别人得罪他他也不生气的意思啊!你真没文化。”我解释完,还不忘讥讽一下他。
“那是宰相!”木清粤顿时满脸黑线。
我很不在乎的摆摆手,“辛相宰相都是相,没关系的嘛!”
“蠢女人!”木清粤刮了刮我的鼻子。
“喂!”我又皱起眉头来,“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赶我走啊!样子和个杀猪的似的!”
“不要说话那么粗俗!”木清粤皱皱眉。
“我就那么粗俗!你说你喜不喜欢我!”我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废话,当然不能饶过他,饶了他,哪天那个丁老头又来捣乱,我这煮熟的鸭子不又飞了?!
“不喜欢!”木清粤皱皱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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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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