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树林中奔驰了一会,由于匆忙,飞的时候搞不清楚方向,所以不知道跑到哪里来了。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不管了先休息一下吧,他应该没那么快追来的,于是我找了颗大树靠在上面顺气。
师父是不是骗我的呀,他不是说以我现在的武功江湖上没几个人能胜我么?为什么我第一次与人过招就有输的危险。
不过那人武功的确很强,如果不是体力的问题,我们应该难分胜负。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我为什么要浪费体力跟他打?还有他下身裹着的那块布为什么没有因为激烈的打斗而掉下来,难不成那是贴上去的?他要是再敢追来我就扯掉那块布让他没办法继续打下去。
就当我正在思考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气息在向我靠近——
我的身后有人!
我猛的转头发现树后空无一人,难道是我多心了么?
可是,当我转回头时却发现我身前赫然站了一个人,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追我之人,天,我的心突的一跳,吓死我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兄台。
就在我惊吓之时他以闪电般的速度点了我的穴道,然后捏住我的嘴往我嘴里塞了一颗东西,接着用内力逼我吞了进去。
我吓得不轻随口便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此时的我才惊异地发现他的衣服已经穿得非常的齐整了,而且看衣服的质地这人的家底应当非常殷实。他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他的武功却在我之上,我输得心服口服,看来今日我是在劫难逃了。
只是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为何要抓我,难道就因为我看了那让人长针眼儿的一幕么?
他听闻我的问话后,闪身贴近我身,用手掀掉了我的牛仔帽,当他借着月光看清楚了我的容貌后稍稍顿了一下,随后用他修长的食指轻抬起我的下颚,动作比刚才喂药的时候轻柔了不知多少倍,他的猛然靠近使我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男子刚性气息的逼近让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甚至感觉到他身上弥漫着幽兰的味道,摄人心魂,将我整个人环抱了起来。
只见他微挑剑眉,眼睛眯了一下,唇角扬起,我别开头不敢再看他深邃的眼眸,而他在感受到我的抗拒时,将头偏在我耳旁轻声低喃道:“软筋散。”
这几个字犹如电波般传入我的耳朵,耳根处酥麻一片,这种感觉一直蔓延至我的神经末梢。除了慕樊我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靠近过一名男子,而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带着蛊惑的味道,他如此亲昵的动作让我的面上微微有些发烫,但是我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现在不是犯痴的时候,我有些急了,软筋散吃了不就暂时封住我的内力了么?这个人怎么可以如此阴险的给我吃这个东西,我心里气结朝他吼道:“你有脾气就让我与你再打三百回合。”
他听见我的话后,头离开了我耳旁,但是手依然抬着我的下颚,逼迫我的脸看向他,他朝我轻笑了一下,说道:“我为什么要呢?”
我怒道:“你胜之不武。”
他又笑了笑将我的下颚抬高了一些,狭长凤眼紧盯我脸,带着慵懒的气息说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给你解药的,半个月之内你是没有任何内力的。告诉我,你刚才在我背上用的是什么招数?”
我又将头往右边挪了挪没好气的回道:“男子体操。”
我承认我偏开头是因为不敢再看他的眼,我觉得他的眼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它会将我吸附,我怕自己沉醉其中。
他听了我的回答后松开了我的下颚,然后思索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体操?这个名字好奇怪。”
我听了他的话后翻了翻白眼,废话,当然奇怪了,量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知道什么叫体操的,除非他也是穿过来的。
他见我翻白眼,竟然又轻扯了唇角,他脸上的皮肤光洁如玉,凤眼里带着探索,只停顿了一会儿他便将我打横抱起朝树林外奔去。我被他抱在怀里感觉怪怪的,风中传来他特有的媚惑气息,让我的脸再一次发烫,这个男人是个十足十的妖孽。
他到底要虏我去哪里?
我虽不是一个特别要强的人,但是有些时候我的嘴也是很硬的,虽然心里很想知道,但是我是绝对不会问出来的,反正现在我人在他手上,他要去哪里我应该很快便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