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帐香闺中,布满着淫靡之气,夹杂着男女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呻喘吟,一声声男人满足的低吼充斥着整个房间。
一声撞门声,惊吓到了正在勤劳‘耕耘’的男女,蓦然打断的欲望让男人怀疑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哪个龟儿子敢打搅少爷的好事?”没脑子的任家三少火大的提起裤子从床上女人身上下来,当看到自个手下鼻青脸肿时,才意识到事态严峻。
“你……你们想干嘛?”任三少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逐渐向他走近的人,让他感到由衷的恐惧。
黑衣男子灿烂一笑,道:“我们帮主请少爷回家去!”
任三少虽然糊涂但也不笨,“是大哥让你们来的?”他不经意的往后退着。
另一男子冷哼一声,凶神恶煞的说:“帮主怎么吩咐,我们兄弟就怎么做!哪来那么多废话!”话罢,身影一闪,任家三少就华丽丽的晕倒在地。
看吧!这世上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以暴制暴。
床上走下一身披薄纱的女子,望着任三少的眸满是鄙夷厌恶。向着两人道:“快去吧!莫让老大等急了。”
真是TM个傻子!竟敢跑到罗刹门的地盘上逍遥,不是蠢就是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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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充满恶臭的黑暗地狱,只有一只小铁窗透进一缕微弱斑驳的清冷月光。
密闭空间里的任三少在睡梦中打了个寒颤,蓦然冷醒。双眼迷茫的睁开,怎么这么黑啊?还这么冷。他不是在抱着软玉温香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一丝光线贯穿脑海,他恍惚记起来了,好像是大哥让人抓他回去的,自己不肯,然后就被打晕了。他心中纳闷,以前大哥也抓他回去过,可从未这样强势啊!他摆动双手,却动不了,原来他被绑在刑架上了。他想,这不可能是大哥干的,大哥不会这样对他的。阵阵恶臭钻进鼻孔,如沉淀万年的淤泥沼泽的气味,让他恶心的想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来人!放我出去!”任三少挣脱不开锁链,只得奋力大喊。
忽的,一抹昏黄的光亮起来,恍然间寒气阵阵,冷到骨子里的寒意。寒意中还时不时传来隐隐的笑声,森寒阴冷,恻恻的令人发麻,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的笑声。
任三少只觉自己毛孔缩进,背脊上爬上丝丝冷意,这阵阴风搅乱了他所有的心神。蓦然,他瞪大了黑白瞳孔,那惊愕的瞳眸里映着一张苍白扭曲到了极致的脸孔,那脸上居然没有眼睛,只有深深的两个血淋淋肉糊糊的眼洞,那微启的唇红艳艳的,像刚饕餮鲜血似得,长发披至脚踝,蜿蜒干涸的千年古尸的长发,刹那,诡谲恐怖。
“啊!”任三少不住大叫,心脏在不断收缩,任三少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他害怕恐惧的连头皮都在发麻,想躲没地方躲,想退已无路可退。他长大嘴想呼吸新鲜空气,面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谁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这张越来越近的脸庞,他记得。正是上个月被他亵玩致死的乡下姑娘秋菊,而她死时正是这副模样,那双眼睛是她死时愤恨看着自己,被自己命人剜掉的。
“你别过来!别过来!”任三少红着眼睛,带着无尽恐惧哭着叫喊,他多想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噩梦。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阴森愤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夹杂着凛冽的阴风灌入他的耳朵里。
他拼命摇头,拼命挣扎,面如死灰,“不要!不要!”
“不要!”他看见她张开一张血盆大口,扑向他。终于在胯下一阵暖流之后任三少骚臭臭的晕倒了。
而就在此时,一切恢复平静。
昏黄的烛光依次亮起来,青刹揭开脸上面具,狠狠的踢了地上的任三少几脚,不屑的啐了口,“TND!真没出息!”随后看见他两腿间的湿润,赶紧捂住鼻子,满脸厌恶嘲讽,“TNND!这个胆小鬼,杀人都不怕!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难怪有一股子骚味!“
这时,黛玉等人也从外面进来了,看着地上犹如死猪的人,黛玉眸中浮现一抹杀机。若不是这小子还有用,她绝不会留着他,杀了他还算是为民除害!
“九爷,接下来怎么做?”林放问道,要按他的意思就一刀解决这小子,省得这么麻烦还装神弄鬼吓他,这种人留着就是TM祸害,而林放早看他不过,巴不得把他小子剥皮抽筋。
“把他关起来,四周加强人手看管,别看这小子无所事事,但头脑却精得跟什么似得。”而她就得好好利用利用他的精明,希望他不会令她失望。
林放不明白的眨眨眼睛,但还是照做了。因为罗刹门里九爷的话就是圣旨,是不可质疑的命令。
任三少觉得自己头昏脑胀,想睁眼眼皮却沉重的很,恍惚间他似乎听见有人在说话,难道他到了地狱?
“你说咱们帮主也真够狠心的,三少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要大夫来看,把人弄这么偏僻的地方,不是让人死吗?”说话的那人不免同情的为任三少叫屈。
“你知道什么!这三少平日就爱打着帮主的名号到处作恶,帮主念是自个亲兄弟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闹太僵了而已,可这次三少把人家姑娘折磨成那样,你是没看见啊!那个惨样,恶心你几天吃不下饭!”另一人鄙夷道,“如今别人爹娘都闹到帮里来了,你说帮主能不给人一个交代吗?现在还是轻的,接下了帮主怕是要大义灭亲了。”
“原来如此,那这三少爷真是死不足惜了!只可惜苦了你我兄弟大晚上在这里吹冷风。”
“别说了……什么人?!”话还没说完,就是两声惨叫。
朦胧中的任三少听到这些,早已气的冒烟,没想到这一切竟都出自自己那满口仁义道德的大哥手中,他想起自己尿裤子那一幕,更是羞愤难当,任志远,你既然不念手足亲情,我亦不再和你是兄弟!想着,一个气急攻心,他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而原本惨叫连连的两人,见他彻底晕过去,才出声笑道:“果然还是九爷厉害,这样任家兄弟不反目都不行。”
“难怪九爷不杀这兔崽子,有什么不费一兵一卒让他们俩兄弟自相残杀来的过瘾呢?”另一男子的地笑着。
另一男人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任三少,道:“你且守着他,我去向九爷请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