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天眨巴着眼睛看着月舞殇好一会儿才说:“老妈,你真的要找蒙面叔叔做我老爸么?”
月舞殇揉揉他的发顶好笑的问:“你不是很喜欢他么,做你老爸不好吗?”
月小天歪着头想了想,最后皱着眉头说:“他太菜了,连个暗器都避不开,那么简单的机关也破不了,他保护不了我们,老妈还是要找个强大的老爸,要能给我们靠的才行,我也想拽拽的说,我老爸是某某某,威风一下。”
月舞殇捏了捏月小天的脸蛋,没想到这个小子还真是势力啊,不过他不知道那个蒙面菜鸟将来可能会成为这个朝代的王者,比起我老爸是李刚来说,作为皇二代,似乎更加威风,不过她不打算给月小天知道,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把那人当作老公候选。
拓跋龙昊回到王府就接到皇宫来的消息,他那个没事做的老爹打算给他弄个民间选妃大会,还美其名曰才艺海选,让给地方的未婚少女来比试才艺,真是吃饱了撑着,他拓跋龙昊心里早有人了,而且非卿不娶的,只是他找不到她,手指不自觉的摸到怀里那块丝帕,那一夜的事他每每在梦中都回味了多次,她究竟在哪呢?
“王爷,有位少女拿着一块丝帕来求见。”这时有下人在门外颤巍巍的禀告着,要不是看那女子长得漂亮,他也不敢用这种事情来打扰自家主子的清净,正准备一发飙他就闪人呢。
拓跋龙昊心里一颤,忙问:“那丝帕你可见了,上门是否有个殇字?”
下人见主子不但没有生气,还好像很激动,忙抬高声音理直气壮的说:“确有一个殇字。”
“快把人请进来。”拓跋龙昊激动的站起来,还郑重其事的换了身衣服才走出去,大厅里坐着一个黑衣少女,有些似曾相识,她见拓跋龙昊走进来,也站了起来说:“我家主子让我送来这个信物是有一事相求王爷。”说着就把那丝帕放到拓跋龙昊面前。
拓跋龙昊有些失望,但他看见那女子手里的丝帕时眼里又流露出一抹异彩,毕竟她还是来找他了,他本以为像她那般淡漠的女子是不会来寻求他的报恩的,好在她还是来了。
“说吧,就算她要本王的命,本王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拓跋龙昊说得真切,他的命本也就是她救来的。
黑衣女子一笑说:“王爷言重了,主子从不会做亏本的事儿,她既救了你又怎么会再杀你呢?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事儿,她想参加才艺选举,而且要赢过月琴儿,但是又不想月家人看破她的身份,希望王爷能安排一下,算是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
拓跋龙昊大喜,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竟然要参加那个名为才艺选拔实为选妃大会的比试,他忙说:“这个好办,只要她出现,还有谁敢赢?”他开始感谢老头子的胡闹了,虽然她多半是为了给月琴儿下脸子,不过他不介意。
黑衣女子将丝帕交给拓跋龙昊然后说:“这个事儿就请王爷费心了,而且务必让月琴儿参加比试,而且要比到最后两相对决,主子要在全皇族面前赢她。”
拓跋龙昊点头:“请姑娘转告恩人,让她放心,本王定然不会令她失望。”
于是黑衣女子满意的离开了,拓跋龙昊马上写了封信送去月府,信上言明要月跋务必让月琴儿参与选拔大赛并暗示将会从中帮助她夺得花冠云云,然后就进宫去找老皇帝,要他把才艺比试的一切事宜交给自己去张罗,老皇帝还奇怪怎么儿子忽然又对这事儿感兴趣了,不过他倒是乐得让儿子亲自去弄,毕竟人是要为他而选的。
月府内,月琴儿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自从拓跋龙昊摆明了对她没兴趣之后,月家其他人就在背后偷偷的笑她,而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女儿,月跋也不会再在她身上费心,一时间她等同坠入冷宫,而所有的积蓄又在请魅音的时候花掉了,月琴儿此刻是没钱没权没势力,失宠失心失地位,心里对月舞殇的恨更加剧烈起来,完全忘记了当年她是怎样的横刀夺爱,怎样把自己的亲姐姐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魈王府的一封信却又彻底的改变了她的命运,这天月跋忽然把她叫道大厅,一脸和蔼的模样完全和前几日不同,他把信给月琴儿看来,然后说:“皇上要为魈王举办一个才艺比比试,说白了就是选妃大会,此次魈王回京得到皇上的重用,估计皇位之事也是非他莫属的,所以才会全天下的为他选妃,只有太子才能得到这样的殊荣,你明白么?”
月琴儿看完信后也有些发愣,她感觉得出那魈王对自己没什么意思,那为什么又非要她去选呢?还暗示会从中帮助她赢得比赛,究竟是为什么?
月跋看出月琴儿的疑惑,他摸摸下巴沉吟半晌后说:“魈王也是个干大事的人,所谓娶妻娶贤,估计他也觉得你出身名门,温文儒雅,举止得当,是个正妃的人选吧,而且娶了你也算是拉拢了我们月家,对他登基也是有所助益的,所以这一次你必须参加,而且要赢,明白么?”
月琴儿听了父亲的话也就释然了,父亲说得对,娶妻娶贤,与其娶个平民百姓不如娶个将门之后,就算自己是颗棋子但至少凭借着一个契机她又东山再起了,只要赢了比赛她就是未来的太子妃,等先皇驾崩她就能成为皇后,到时候就再没有人敢欺负她了,只要轻轻一捏就能要了月舞殇那贱人的命。
于是月琴儿恭恭敬敬的说:“女儿明白了,定当全力以赴夺得花冠,请父亲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