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实我是,我只是,”
“这位兄台难道是看不起我等,不肯赋诗。”
“不不,不是的,兄台误会了,只是小弟我才疏学浅,怕打饶了诸位兄台的雅兴。”回过神来,忙学着古人的样子文绉绉地说话。
“无妨,既是切磋,兄台又何须谦虚,我等亦非才高八斗之人。”
“即使如此,那在下献丑了,恩,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好!”众人异口同声。“兄台才华如此厉害,刚才何须谦虚呢!”
陈忆安的文采得到了大家的赞同,一时间那些小姐的眼睛都齐刷刷的望向陈忆安。陈忆安被人众星捧月地恭维着,像明星般被人崇拜,一时间有点眩晕。
为了不再引人注目,陈忆安拉着惠儿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就候悄悄地离开。但事与愿违,远处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林俊,你去请那个少年上来。”
“是,主人。”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亲您楼上一聚。”
“你家主人,不认识,我还有事。”不想给自己找太多麻烦的陈忆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您看,我家主人在那向你招手呢!”见自己请不动的林俊忙把自己主人搬出来。
“这位兄台,在下仰慕你的才华,可否上来一聚?”主人家亲自邀请。
只见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男子坐在二楼的窗口向陈忆安邀请到。又是一个美男子啊!陈忆安从心底发出感慨。尽管心里不愿,但又不想辜负美男子的好意,“既然兄台如此看的起在下,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二楼
“方才兄台的‘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着实令在下钦佩,不知兄台尊号,家住何方?”
“在下陈忆安,家住上京。不知这位公子——”还好自己的名字男女通用啊、! “在下白明宇,家住上京,方才因仰慕兄台的才华,就冒昧请兄台前来相聚,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这位公子客气了。”陈忆安敷衍着,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
渐渐的,两人越聊越投机,白明宇虽然见识广,但与陈忆安谈起话来还是会有惊奇。眼前这位小兄弟许多话都是漫不经心的说出来,但其见解却又独到之处。与陈忆安一席话谈下来,白明宇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而陈忆安呢,虽然眼前的人穿着普通,但从他身上流出的高贵气质可以看出此人非富即贵,原以为有钱人都是纨绔子弟,但此人才华横溢,而且做事从容,绝对值得自己深交。
“陈兄,我觉得我们如此投缘,不妨我们作对异性兄弟吧。不知白兄一下如何?”
“好啊。白兄,能认识你是小弟的荣幸。来这杯酒小弟敬白兄。”
“以后要是陈兄有事的话,为兄一定帮忙。对了,为兄以后会常来这里,陈弟要有事找为兄,可以掌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