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一连几天都称病在院内休息,其实这几天是趁机出外闲逛去了,因为打算出去几日,所以也没有瞒着侍书和奶娘刘氏,奶娘对探春是没有不依的不用说,虽然看到替身机器人时有些疑惑,但是探春只和她们说这是一个和自己相像的丫头而已,名叫风儿,吩咐二人帮助她遮掩,侍书与探春相处了这些日子,早已经对探春忠心不二了,所以也答应帮忙,但是却也很担心探春在外的安全。
“姑娘,我们会帮助风儿遮掩的,但是您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安全,我们怎么能放心的下呢?”侍书听完探春的吩咐,便担心的问
“呵呵,没关系的,我过几天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呵呵……”探春笑着说,其实遥儿的个性是很开朗的,所以只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是懒得扮演探春的严肃厉害劲儿的。
“那姑娘你可要小心啊!”侍书不放心的说,奶娘刘氏把一个包袱交给了探春,“姑娘,出门在外不比家里,这是两件干净的衣裳,还有咱们平时攒下的几两银子,您拿好了,方便路上用。”看到奶娘细心地关怀,探春感动极了,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会好好报答这位慈爱的奶娘的。
“谢谢奶娘,这些银子我带一半就够了,不然家里也没办法交代。”探春拿起包袱,转身离去,剩下侍书和奶娘在窗边发愣,她们惊讶于探春利落的身手,久久回不过神来,不过她们也放心了探春在外面,安心的应付着家里,等她回来。
“叹儿怎么此时才到啊!”探春出了荣府,慢悠悠的晃到了无隐寺,一进后院就看到了早已等候的龙云主仆。
“是二哥来的早啊!”探春看了看天,刚刚午时,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自己并没有迟到。
“呵呵,也是,是二哥来的早了,反正二哥在宫中无事,下了朝就过来了,探儿可曾用过饭?”龙云笑呵呵的说着。
“二哥这么早就来这里没关系吗?难道二哥不用批奏折什么的?”探春坐到龙云对面,好奇的问。
“恩,可巧今天事儿少,呵呵,探儿不用担心,我常常来这无隐寺散心,太后皇后都是知道的,不用担心。”龙云笑着说。
“原来如此,二哥可曾用过饭?”探春饮了一口热茶,慢悠悠的问道。
“还没,探儿想必也没用过吧,就在这里陪二哥吃吧,这里的素斋味道还不错,等吃完了咱们在到城里逛逛,二哥要给你个惊喜。”龙云话出,韩奇就去吩咐素斋了。
“哦?二哥有什么惊喜?先说给探儿听听吧,探儿是很没耐性的,心里若想着事情是吃不下饭去的。”探春知道自己是急性子,所以想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在吃饭。
“呵呵,探儿真是和一般的大家闺秀不一般呢?也不像你那个大姐姐。”龙云看着探春,若有所思。
“二哥眼力果然不差,探儿脾气是不太好,探儿的二姐姐脾气好的很呢,只是太好了,竟被奴才欺负,二哥见过探儿的大姐姐了吗?她可还好?”探春一席话,竟让龙云不禁失声笑出,昨晚他早就派人调查了贾府的一切情况,探春的也很详细,知道探春在贾府也是有气受的,本以为今天见面她还会像昨天一样唉声叹气,没想到竟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感觉,不由得既怜且爱,怜其身世凄苦,爱其性子刚强。
“呵呵,探儿,你在家里都是这样讲话吗?”龙云一句话,倒让探春不好意思起来。
“二哥,在家里规矩多,探儿也是规规矩矩的,现在在二哥面前,就不想装那样的木头人了,若二哥不喜欢,探儿以后就不敢了!”探春委屈的撅起了嘴。
“呵呵,这样就好,这样才是兄妹嘛!呵呵,朕见过你的大姐姐了,还不错,皇后选中了几个人里她是最规矩的,呵呵……”龙云看到探春以真性情对自己,是真心把自己当哥哥来看,心里舒服极了,毕竟他所深处的皇宫想听几句真心话都难的,如今探春真心相待,竟让他也感受了普通人的亲情,因此更加疼爱探春。
“哦,二哥还没告诉探儿今天的惊喜是什么呢?”探春把杯子交给服侍的小和尚端走,又想起了先前的话题。
“走,咱们到禅室去,边吃边谈。”龙云起身先行,探春只能紧随其后,两人来到禅室,愉快的享用着精美的素斋,两人用完,便按原计划散步走进城里,原来龙云的惊喜就是一个很大的药铺。
“二哥,这个药铺真是给我的吗?”探春看到这个老店,感觉它有很浓重的药味,再看看有条不紊的伙计和大夫,探春觉得这个药店不简单。
“云大夫,李掌柜,快过来。”韩奇一进门,就将账房和坐堂的大夫叫了过来,二人客气的将探春一行人请入了内堂。
“云大夫,李掌柜,这位就是贾姑娘,从今以后这济世堂就是她的了,你们要记清楚,知道吗?”韩奇严肃的吩咐,看来这里本是他的。
“是,小侯爷。”二人规规矩矩的回答,接着就给探春行了礼,探春知道龙云既然决定了,也不好在改变,就依言应了。
“二位快请免礼,探春在这里的时间不多,日后这里还要仰仗二位的!”探春客气的说。
“姑娘客气了,这是奴才们的本分。”两人虽不知韩奇何意,但是仍乖乖的听命。
“恩,李掌柜你可以下去了,云大夫你先留下,我近日有些不适,你给我瞧瞧。”韩奇等李掌柜出去,便又重新介绍,“贾姑娘,这位云大夫本是宫中的太医,是因为一些小错才到了这里的,他除了是大夫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皇家密探,以后你有急事可以安心交给他办。”
“云清给万岁请安,请贾姑娘安,小侯爷安。”云大夫见介绍自己,忙跪下行礼。
“免礼吧。”龙云看着探春,“探儿,你现在不方便进宫,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就让云大夫给二哥传个信儿,待会儿咱们去趟侯府,认个门路,日后去找韩奇也可以。”
“谢谢二哥,探儿记住了。”探春看着云太医,不过是普通的大夫模样,谁能就想到他是皇家密探呢?
“你先出去吧。”韩奇说着和云大夫一起走了出去。
“探儿,你很好奇皇家密探的事对吗?”看着探春的疑惑,龙云很快便猜透了她的心思。
“恩,二哥,你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我,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和朕可是兄妹呢,等朕选一合适的时机禀明太后,请他收你为义女,你就可以正是入皇家的家谱了,倒时候贾家谁也不敢再为难你了。呵呵……”
“谢谢二哥。”探春很是感动,忙说了声谢谢。
“傻丫头,走,咱们去外面瞧瞧,这个你拿好,这是朕的信物,很多密探都识得的,等二哥慢慢教你用处。”龙云交到探春手中一个精致小巧的云纹玉坠,探春小心的收了起来。
“姑娘请看,这个医馆表面是济世救人之处,但内中深藏玄机,这后院没有后门,只能从前门进入,四周院墙外都是存药的仓库或是制药的作坊,外人看不清这里的底细。”韩奇恭敬地介绍着,引领龙云探春走向后院,探春举目观瞧,却只看到了一个极妙的景致,后院大概有一亩地大小,院墙边种植着爬藤,红红绿绿很是好看,院中假山小池,松竹花草遍布,俨然一幅美景,探春甚是疑惑,这药铺之后怎会有这样一个所在呢?
“小侯爷,这里是?”
“探姑娘不必客气,叫我韩奇就是,这里是皇家密探的一处秘密基地,刚才的云太医就是这里的负责人,这里的奥妙并不在这美景,而是在地下。”韩奇仍然恭敬,但是话并不多,看样子是在听龙云的意思。
“呵呵,小侯爷太客气了,探春怎么敢当?”
“探儿,你就不要和他客气了,他是我的心腹,自幼在我身边的,你也就把他当个哥哥吧,呵呵……”龙云笑着说。
“好啊,小妹见过韩大哥。”探春笑着略施一礼,韩奇却赶忙避开,“探姑娘,您是皇上的义妹,属下怎敢当呢。”
“呵呵,你俩就别谦虚了,探儿你和我一样叫他韩奇就好了。”龙云笑着说,却使了一个眼色给韩奇,只见韩奇疾行了几步,走到三米来高的小假山前,不知动了什么机关,却打开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小门,然后侍立在了门边。
“探儿,这里是地下室的入口,里面藏着很多东西,有很多粮食,水,也有衣物书籍……”
“哦,那这里是藏人的地方了!”探春惊讶的问。
“恩,可以这样说。”龙云微微叹息,接着又摇了摇头,像是想笑又是想哭的神情。
“二哥有什么心事吧?”探春看到龙云的样子,敏感的感觉到有什么事情。
“恩,这些很难说,待会儿探儿和韩奇学会机关开启之法,我再和你详谈这些事情。”三人先后弯腰进入石洞,沿着向下的石阶一步步走下去,只见一个石室布置的很是舒适,床桌几案无不精美,但又素雅不显奢华,龙云和探春坐到桌旁,细谈之下,探春明白了龙云的担忧,原来他正为传说的日月之事而担忧,这石室想必是特意为此准备的,探春暗想这个石室应该是内与皇宫相通,外至某一安全的地方吧。
“探儿,你也明白了吧。”龙云说完,看着探春呆呆的样子,不禁发问。
“恩,我都明白了,可是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事情呢?“探春不解的问,自己对政治可没什么兴趣,怎么就卷进了去呢?
“唉!二哥也是无奈之举啊!探儿,现在我几乎不知该相信谁了,虽然我占优势,但是却也着实胆战心惊啊!你真心待二哥,二哥也能和你说说,心里舒服一些,你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的,对吧。”龙云说完,探春才放了点心,原来他只是想缓解心中的压力而已。
“那是当然,再说谁会和一个小孩子谈这些事呢,呵呵,二哥您就放心好了,他们根本不足为惧,您一定能轻松地解决他们的。”探春知道月派没什么好下场,所以也不为龙云担心。
“呵呵,但愿一切如探儿所言,呵呵……”看到探春对如此大事都不放在心里的样子,龙云不禁笑了,还是小孩子啊!再怎么聪明也不会明白这政治的黑暗与无情。“探儿自己出来的吗?是怎么瞒过的家里啊?”
“呵呵,这是秘密,二哥不要担心,探儿自己会照顾自己的。”探春笑着撒娇,不希望被追问下去,龙云何等聪明,虽然疑心,但是也没有在问下去。
“探儿自己在街上乱晃二哥怎么能放心呢?不如二哥给你找个伴吧,也好保护你。”龙云一语吓坏了探春,她不知道龙云是怎么想的,难道要派人监视自己?
“二哥,我不喜欢别人跟着,再说我这次出来想去京城外边看看,跟这个人也不方便啊!”“哦,既是如此,那我吩咐他只在京城保护你就好了。”龙云口气坚定,探春也不好推辞,只能应下来,三人离开了药房,另探春惊讶的是龙云派来保护她的居然是王孙公子之一的湘云之夫卫若兰,所以原本的不快竟然烟消云散了。
“姑娘要去哪里?”卫若兰此时也是十岁左右的年纪,会些武功但是明显很幼稚,龙云主仆一走,卫若兰就急着问探春,看来也是个急性子。
“卫公子,你确定你能保护我?”探春坐在城外十里亭里,看着站在外面一本正经的卫若兰,口气中充满怀疑。
“那当然,我可是王爷亲自选的,本来是要给小阿哥当伴读的,可是没想到……”卫若兰一幅不服的样子,仿佛伺候探春很委屈他了。
“原来如此啊!那咱们比试比试如何,你敢吗?”探春蹦到地上,站在卫若兰面前,感觉自己略低了一些,心想不行,看来自己要多多补充营养了。
“比就比,有什么不敢?”卫若兰并不知道探春与皇上的关系,只是受命保护她,再加上小孩子好胜的心性,毫不犹豫的挽起了袖子。
“你欺负人!”卫若兰几次被探春撂倒后,居然生气起来,坐到栏杆上再也不肯比了。
“呵呵,是你自己太差,想不想学我的武功啊?”探春笑着哄生气的卫若兰,一心想让他勤练武功,有个健康的身体,其实是想改变湘云的命运。
“恩,你肯教给我吗?”卫若兰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望着探春。
“当然可以了,但是你要拜我为师!”探春想着刚才卫若兰骄傲的样子,心中升起了一个坏坏的想法。
“师傅在上,受徒儿三拜。”卫若兰屈膝便跪,探春到不好意思的笑了,看着磕头的卫若兰,还真是一个急性子。
“好了,起来吧。”探春笑着让卫若兰起身,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小男孩,她决心为
旷达洒脱、神采飞扬,不让须眉的好姐妹湘云塑造一个完美的夫君。
“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啊!”卫若兰急切的望着出神的探春。
“恩,你别急,你既然拜我为师,那咱们就先说说门规,你可不能犯门规,知道吗?”探春一本正经的说,不禁想起了师父收自己为徒的时候,一番交代下来,俨然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只是乖乖的弟子变成了一个小男孩,而自己则成了师父。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谨尊门规,孝敬师父。”卫若兰乖巧的话语让探春失声而笑。
“好了,你把门规记在心里就好,这是一本入门的武功图谱,你先自己练习,不懂的再来问我。”探春将自己入门时师父给自己的启蒙书交给了卫若兰,又吩咐他不可重武轻文,卫若兰虽然比探春大几岁,但是此刻已经是对探春心服口服了,满口只是遵命。
“对了,你拜我为师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就连你的父母也不可以,知道吗?”
“是,师父,那告诉皇上可以吗?”卫若兰小心翼翼的问。
“不可以,就是神仙也不行,还有,晚上做梦也要闭紧嘴巴,知道吗?”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卫若兰乖乖的听命,虽然心中满是疑惑,这个师父为什么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就连门规都奇怪的很,为什么门规里会有不许去青楼妓馆,就算不能不去时也不可以眠花卧柳,而且只能娶妻,不能纳妾。但是他竟说不出有什么不对,既然师父说的,那就听吧。
“好了,等三天后这个时候再来这里等我,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是,徒儿遵命。”看着卫若兰进了城门,探春也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看着落日晚霞的美景,探春决定先慢慢欣赏一番,等天完全黑了之后,在施展本领,向目的地姑苏城全速前进。
果然,不到两个时辰,探春已经到了姑苏城中,虽然城门早已关闭,但是这怎么能拦住探春呢?她虽然武功并未完全练成,但是基因改造已经让她拥有了超乎想象的本领,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姑苏城,她随便转转,只看到一条街上灯火辉煌,于是便走了进去,原来这就是姑苏的烟花巷,一条街上不是青楼就是教坊,探春四处一看,挑了一个比较雅致的换上男装,又稍微易了下容,走了进去。
进入其中,看到中央台子上有一个十来岁的小戏子正在投入的表演,周围的看客们有的聚精会神的看表演,有的则拥红揽翠,打情骂俏,探春坐到一个靠边的桌旁,刚坐下就听到一阵谈论的声音。
“这个小兔崽子不错啊!”
“恩,听说是京城来的,哥哥有意思?小弟也很喜欢啊!”两个猥亵的男人淫笑着谈论,坐在他们身边的妓女娇声发嗔,两人赶忙安抚,手脚也不规矩起来,探春转过身看着台上,却也听到了他们接下来的谈话。
“公子,他可不是普通的戏子,听妈妈说他也是好人家的公子,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干起了这一行。”红衣的女子娇声笑语,却引来了男子的不满。
“哼,胡说,真正好人家的公子怎么可能会做着下九流的行当,你是不是怕爷们宠他冷落了你啊!”男子由怒为笑,对面的男子也跟着笑起来了。
“公子,红药说的是真的,听妈妈说台上那位名叫柳湘莲,原也是世家子弟,读书不成,父母早丧,没人管教,就跟了咱们姑苏名优学些身段,这次就是跟他师父来这里玩的,别看他年纪小,脾气可是烈的很呢,再说身边还跟着不少家奴呢,公子还是不要打他的主意了。”黄衣服的女子一番话,让探春惊奇不已,真是太巧了,怎么就遇到了这个冷面的柳湘莲呢,不由得向台上多看了两眼。
“哼,爷会怕他,这里可是爷们的地盘,爷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红药旁边的男子居然发狠,对面的男子也凑趣儿“兄弟,那咱们今晚就去……啊……哈哈哈……”两人不知谈了什么,探春知道必无好事,于是便决定晚间看看。
探春不喜欢楼中的香粉气,就起身到各处看了看,等到晚上在回来时,人们大多已经散去,探春忙寻找湘莲的下落,刚穿过前厅就看到老鸨被人驾着扔出了一件房外,还在哭骂着,探春赶忙过去,只见大概数十人家丁打扮的人将几个同样家丁打扮的老者挡在门外,门内更是乒乓作响,探春由窗而入,只见湘莲正被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追逐,满屋一片狼藉,大厅里的两个男子边看边笑,满口的污言秽语,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的戏子跪在二人面前带着哭腔求饶,探春思索此人便是湘莲的师父了,再看时,湘莲已经快被几个家丁捉住了,虽然他反抗激烈,但无奈人小又不敌人多,只是一味躲而已。
“住手!你们这些畜生,想要命就快滚!”探春一声怒斥跳到了屋内,里面的人竟被这一喝吓得呆住了,待一看出声的也不过是个小男孩而已时,就立刻又回复了嚣张的气焰。
“呦,我说哥哥,咱们今晚可真有福气,这个小东西可不比那个差!”矮点的男子一脸的猥亵,看的探春直恶心。
“呵呵,我说兄弟,哥哥把他也捉住咱们二人分享可好啊!哈哈哈……”高一些的男子更是嚣张,居然向探春走来,看样子是想亲手抓住探春。
“快跑,快跑……”湘莲急的对探春叫喊,自己也挣扎着起身想逃,只见探春右手轻扬,一条约一米多长的鞭子便抽到了来人的身上,这个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这是云悦儿为探春准备的高压电防身鞭,在古人眼里这鞭子只是很好看而已,但是绝对不知其中的奥秘,探春一鞭一个,将那些恶徒都电晕了过去,惊得满场鸦雀无声。
“多谢小哥救命之恩。”好久之后,湘莲最先反应了过来,先向探春道谢。
“哼,什么救命?他们又不是要杀了你。”探春故意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湘莲人等,慢慢的收起了鞭子。
“这……”湘莲先是支支吾吾满面通红,接着只说“我是断断不能受如此大辱的。”
“哼,你们不就是做着一行的吗?还假正经?”
“公子,在下也是好人家的后代,请公子注意。”湘莲有些气愤的说。
“哦,那你是缺吃了还是少喝了啊?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一行?”
“这,我只是喜欢而已,并没有真的打算以此为终身之业。”湘莲满脸羞愧,想来他也知道自己很荒唐了。
“哦?那就是自甘堕落了哦!”探春冷哼了一声,看了看气的浑身发抖的湘莲转身离去。
“公子请止步。”探春刚刚走了十几步,湘莲却快步跟过来,跪倒了探春身前,“公子教训,湘莲也是明白的,请公子收湘莲为徒,湘莲一定改过,不再糊涂下去。”探春看着跪着的湘莲,只见跟在他身后的老家人都眼泪盈盈的,看来都是些忠心为主的。
“你想拜我为师?”探春冷笑着问。
“是,请收下湘莲吧!”柳湘莲接连磕头,生怕探春不答应,他身后的老家人也都跟着跪了下来磕头。
“我收徒是很严格的,你恐怕受不了管束和辛苦。”
“只要公子肯收湘莲,湘莲什么苦都能吃,也一定能严守规矩,绝不在胡乱行事。”刚才的事情将湘莲吓得魂不附体,也清醒了大半,此刻一心想拜师学艺,接连不断的给探春磕头。
“恩,要我收你为徒也不难,这是我师门的门规,你若是三日之后能熟练背诵,我就收你为徒。”探春将师门的门规手册教到湘莲手中,其实门规就是探春来时菁舟子给探春准备的行为守则,其详细程度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小是衣食起居,大至婚姻嫁娶,还有刑事的民事的法律,加起来竟有好几百条,万字之多。
“这,师父放心,湘莲一定能背过。”湘莲自想自己平日记戏文词曲每每得到师傅夸奖,这本书三日背熟恐怕倒是小菜一碟呢?可是他不知道这门规可不同于戏文,根本没有什么上下联系,再加上很多规矩他根本就不能理解甚至想不通,所以就轻易地答应了。
“那好,咱们三日后在京城西城门外的十里亭见。”探春说完就飞身离去了,看到探春的轻功了得,更加坚定了湘莲拜师的决心,担心睡在地上的恶霸醒来后麻烦,湘莲与众家人连也就准备了东西,天一亮就离去了,而被探春电晕的那些恶徒第二天中午才陆续醒过来,而且接连好几个月都是浑身无力,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自此再不敢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