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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娘娘,王爷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再这么下去,身子会拖垮的。”南安太妃身边的秦嬷嬷说道。

“嗯,走,如今只能硬闯了,找个侍卫将门打开。”太妃领着婆子丫鬟朝水泽的寝室走去,心中担忧儿子会出什么事。

到了水泽的房门口,太妃下令道:“无论什么办法,把门给我打开。”

侍卫们得令,刚想闯门,不想门却从里面开出来,只听一声惊叫:“啊。”一个女子吓得昏了过去,而跟随在一旁的丫头也是颤巍巍的,两脚吓得颤抖,却是无力移一步。

到底是何如此吓人?

在众人惊吓过后,只见南安太妃上前抱住房中走出来的水泽,手颤抖地抚上水泽的脸,痛哭失声:“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母妃,别做傻事啊。”水泽如今是血肉模糊,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痕,深可见骨,血还在往外冒。

“母妃,没事的,我想了三天,在想她说的问题到底在哪,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这张脸,要不是这脸好了,就不会有赐婚,她也就不会离开了。既然都是这脸惹的祸,我要它何用。”水泽淡淡地说着,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一会儿又十分哀痛的表情,让太妃深深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水泽看向昏倒在地的女子,幽幽的道:“连看一眼都会吓晕,居然跑去求旨赐婚。”口中尽是嘲笑,然后接着道:“果然,只有她接受得了这样的我。”太妃自然知道水泽说的‘她’指谁,听罢,再看这幅场景,或许真的是我错了。

“泽儿,别想那些事了,你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先去吃些,脸上的伤也要尽快上药。”然后安排下去让人准备膳食,再叫人去宫里请太医,而那女子太妃也命人送回去。

水泽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太妃摆布,也不出声,也不反抗。南安太妃见水泽这一模样很是心痛,好好一个儿子,怎么就成了这样。

水泽出来后这几日,上朝也没去,南安太妃也无法,只能跟皇帝知会一声,而这几日基本都是不言不语在家发呆,南安太妃说什么也都不回答,后来南安太妃发现,只有聊到雨馨的时候,水泽才会开口,才会有活着的感觉,于是这几日他们之间的话题总是没离开过雨馨,也也让南安太妃对雨馨有了新的认识,对雨馨的行为举止从不了解,到反感,再到理解整个过程只在这仅仅的几日。可是就凭这些,让太妃理解了水泽这些日子一连串的反常行为。

听了这么多日,太妃突然想起一件事,认真地看着水泽道:“泽儿,你老实跟母妃说,你和叶姑娘有没有做出越轨的事?”

水泽面上突然无比尴尬,不好意思地看了下太妃,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在从苏州回来的路上,我们接到皇上下旨的消息,心中都不好受,然后我便找溶弟喝酒,喝多了,便借着酒劲和馨儿行了周公之礼。”他和雨馨的冷战也是因为这个,一夜快活之后,水泽发现雨馨没有落红。于是误会便产生了,作为一个男人,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不是完璧之身。可是如今回想起那夜雨馨的青涩、紧张无措还有生硬的动作,他恍然大悟,自己真的误会雨馨了。

“母妃,我误会她了,我居然没相信她,果然今天的结果是我自己罪有应得。”水泽突然看向太妃痛苦喊道。

“怎么了,和母妃说说?”太妃见水泽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

水泽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太妃听罢,暗暗道:“处子之身初夜没有落红,也是有可能的。这某些情况下,处女膜脱落也是不无可能。”然后看向水泽说:“无事的,叶姑娘想通了就回来了,那时候你们说开了便好了。”

“只要赐婚的事没了,我和她就永远不可能。”

太妃深思熟虑了几日,后来明白要想自己的儿子像个活人,首先必须解除婚约,虽说赐婚事件不是水泽和雨馨分开的主要原因,但是要是要让他们好起来,这却是首要解决的问题,否则一切免谈。

于是太妃便去找了太后说退婚的事,没想到女方那边也提出了一样的要求,也是水泽的牺牲至少要换来一些回报的,然后皇帝又自演自导了一场戏后,解了双方的婚约,不过下旨说水泽今生除了雨馨外不能娶任何女人,这看似是惩罚,对水泽来说却是求之不得。之后水泽又向皇帝请辞,不过皇帝没答应,只是收回了军权让他当个闲王,这样水泽便有了充足的时间去找雨馨。

北静王府。

“敏儿……”太王才刚开口,北静太妃就打断了他:“太王如此称呼,妾身可不敢当。”

“你是我的妻子,何必计较这些?”

“若是妾身没记错,太王可是说过,妾身除了是北静王爷水溶的母亲之外,其他的什么也不是。”太妃淡淡说道。

“当初是我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太妃可不理太王那一脸的可怜样,“没有所谓的原谅不原谅的,早在雪君叫妾身娘的时候,妾身便已经放下了,也请太王放下吧。”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放下了,你放下什么了?”

“该放的都放了,不该放了也放了,如今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溶儿和雪儿了。”

“那我呢?我们之间的感情呢?我不信你真能放得那么彻底。”太王眼含怒气说道。

北静太王和太妃其实还有有过一段感情的,当时两人由皇帝赐婚才结成了夫妻,不过新婚夫妻两人也是尽力相处,两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男的是风度翩翩,俊美不凡,女的也是才貌双全,精灵般的人物,渐渐的便日久生情了,两人是彼此的初恋,只可惜,太王年轻时就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家中侍妾也是不少,而两人渐渐都有自己要忙的事,这互生的情意也只是在喜欢的阶段,还不到爱的边缘,所以才会成今日的局面。

太妃不予理会,直接转身走了,太妃离开后太王无力地坐着,对老管家说:“本王都如此低声下气了,她还要怎样?”

老管家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说道:“太王这样便觉得受不住了,可是太妃这十年不仅仅是对太王你低声下气,那些子奴才可没有一个给太妃好脸色,即使娘娘对他们比太王如今对娘娘还要客气十倍,得到的都是嘲弄和不屑。”

太王听了老管家的话,心中也是暗暗猜度着太妃是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些,又是怎么承受下来这种屈辱的,良久,才缓缓说道:“雪君说的没错,我这半辈子就是在糊涂中度过的,如今才清醒不知道是否晚了。”

“只要太王有心,这一切都不会晚的,太妃是个心软的人,只要太王拿出诚意,太妃总有一天会谅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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