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王妃好一张伶牙利嘴,不摆弄风姿,本宫可听闻祈王妃在江城时可赢了不少的比试,还得了江城第一才女之称,两个月前,祈王妃还和臣相家的小姐在百花台上比剑,之后又在百花台上唱了一曲花好月圆打败了京城第一歌姬紫嫣,刚才又弹了一首闻所未闻的好琴,现在又说什么不要再众人面前摆弄风姿,简直就是贻笑大方。”瑜贵妃闻言不甘示弱,狠狠的反驳了一番。
“贵妃娘娘好本领,人在深宫,却对千里之外的事物了如指掌,本妃待字闺中时做过什么都能一清二楚。不过那些都是些女儿家家罢了,如今本妃已嫁人为妇,贵为王妃,那就不能相提并论了,这里皇宫盛宴,可不是女儿家的聚会,本妃那样说也无可,贵妃娘娘肤浅了。”哼!跟她斗,你还嫩了点。
“说了那么多,口该干了,来,喝口茶水。”荣祈在一旁温柔的递给冷清瑶一杯茶。
“是有点口干了。”冷清瑶结果茶杯,轻轻一饮,动作极其优美。她对面的江慕寒也拿起一杯酒一饮而下,阴沉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了,祈王妃还是少说两句吧!皇宫盛宴本来就不安排有各大臣的女儿表演的项目,按照你这么说,大家不该表演节目,那我们看什么?”这是皇帝突然出声,有意无意的数落冷清瑶一番。
冷清瑶放下茶杯,她自然知道皇宫有这么一个习俗,只是那些人不该不知天高地厚的来找她麻烦。
“既然父皇不喜我们在这里,嫌我们碍到你们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冷清瑶还没有出声,荣祈已经一把将她拉起,离开了座位。
“放肆,宴会还没有结束吗,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看到荣祈的动作,皇帝老成的喝了荣祈一句。
“我已经放肆了这么多年了,今年也只是提前离宴而已,人家舍得自家的女儿出来卖弄风姿,我可舍不得我的女人一直被人盯着看。”话落,荣祈不再多话,干脆揽起冷清瑶的腰,飞离了皇宫宴会。
皇帝冷着脸看着荣祈他们离去的背影,一张老脸变化万千,过了一会儿,对众人罢罢手,“不管他们,继续奏乐!”
轻轻的一句话,盖过了之前的不快和荣祈他们的无礼。众人都在奇怪,皇上居然责怪。没有下令拦住他们,音乐想起,将众人的思绪拉回,婉转的舞曲很快就使人忘记了荣祈两人,仿佛这宴会上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他们的身影。
出了皇宫,荣祈把冷清瑶带到了京城最繁华的大街,外面宽阔无比,热闹非凡。荣祈带着冷清瑶轻轻的飘落在街道旁最高的楼角上,将街道上的人物一览无余。
落脚后,冷清瑶立即冷了脸“荣祈,你说我该不该了解你?”
荣祈说“你是我的妻子,自然应该了解。”
“可是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怎么办?比如说你突然被皇上封为祈王,而我,成了祈王妃。”
“就知道你是在说这件事,你想知道什么?我通通告诉你。”荣祈不再卖关子,这女人一整晚都在想心事,如果她想知道,那么他便不再满她什么?
“我想知道,你和皇上之间,到底存在这什么样的关系活是交易?你明明被贬为庶人,明明他十年来不闻不问,为什么突然会有人给皇上提出证据说起十年前的事情,你明明在被荣洛追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皇宫盛宴上?”冷清瑶将心理的疑问全盘吐出。
荣祈静静的看准人冷清瑶,伸手将她拥抱在怀“如果我告诉你举证在十年前就已经有了,你会信吗?”
“信!”如果不信,她就不会问了。
“当年有人在大殿上向老头子报了一份密件,密件的内容就是阮国公府通敌的证据,老头子看了之后大发雷霆,将密件重重扔在外公身上,外公虽然惊恐,但还是鼓起勇气捡起地上的密件看了一眼,即使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人证物证面前,外公还是百口莫辩,老头子盛怒下立即下令将外公打入天牢,母后知道后就去找老头子替外公求情,可老头子却闭门不见,母后跪了一夜后昏倒在地,被宫人抬回寝殿。第三天,老头子下令将阮国公府满门抄斩,母后被赐了一樽毒酒,我也因此被贬为庶人。”
说道这里,荣祈停了下来,冷清瑶清楚的感觉到荣祈的身子在颤抖,可以想象,一个大家族一夜消逝是什么样的场面?在古代,像国公府这样的大家族少说也有上千人,上千人的血,那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在场面,外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那些人都是荣祈的亲人,最亲最亲的亲人,骨肉相连的亲人。
“对不起,我不该钻牛角尖,让你忆起那些痛苦的回忆。”冷清瑶有些自责。
荣祈宠溺的低头,深情的看了冷清瑶一眼“这些我都未曾忘记过,何来的忆起。”
“嗯!”冷清瑶温顺的点点头“既然十年前就已经找到证据,那为什么不给阮国公府一个清白,而是等到现在才拿出来说,那圣旨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可能是老头子时候韩厥到不对劲,所以暗中派人去翻查阮国公府的事情,可能是阮国公府已灭,敌人不再警觉,想查出证据并不难,很快,就得出了如预料般的结果,阮国公府,的确是一桩冤案,是有人特意诬陷的,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一桩秘事。”
冷清瑶不说话,静待下文。
“老头子得到真相后后悔不已,前来找到我,将事情的原委说给我听,说会给阮国公府一个公道,只要我愿意回去帮他,简直就是可笑,他以为道歉就没事了吗,外公的死,舅舅的死,母后的死,那么多人的死岂是短短一句道歉就了事的,我发誓,我一定会亲自手刃仇人,拿敌人的头颅到母后和外公的坟前祭奠,至于老头子,既然做错事,就得用一生去忏悔,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可皇上最后也没有向众人澄清阮国公府的事呀!那桩秘事呢!是什么?”反正今天是中秋佳节,两人都没什么事情要做,听听故事也是好的。
“正是因为那桩秘事,所以老头子才忍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今天才拿出来澄清,因为那桩秘事关系到东荣国的整个命运,当初的确是有人通敌,外公只不顾是替人背了黑锅了而已。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瑜贵妃的父亲李将军。”
冷清瑶眨眨眼,这算是什么秘事?
“瑜贵妃不是李将军的亲生女儿,而是西离国流露在外的公主,也就是金宁公主姑姑。”荣祈郑重道。
冷清瑶一惊,这的确算是秘事,已过公主流露在外,且做了别国的贵妃,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西离国君想接瑜贵妃的势力削弱我过的势力,好借机吞掉我国,铲除阮国公府只是他们的目标之一而已,而铲除阮国公府,皇后娘家一族,最好的方法就是交出通敌的证据了,而阮国公府也的确毁在了通敌二字上面。”
“既然你们都知道他们的目的了,为什么不处之而后快呢!反而装作上面事情都不知道?”这也忒奇怪了吧!
“那是因为,老头子还探查到了另外一桩秘事?”
“什么秘事?”居然能让一国之君如此忍气吞声。
荣祈看了冷清瑶一眼,耐心解释道“你想想,如果李将军脚踏实地的帮助西离国来灭掉东荣,得到的将是什么?”
“加官进爵呗!”这也要问?
“是加官进爵没错,可加官进爵之后也是名声狼藉,遗臭万年。”
冷清瑶点点头“说的也是,然后呢!”
“你别忘了,瑜贵妃现在名义上可是李将军的女儿,洛王的母妃,如果洛王登基为皇,那么,瑜贵妃将会是皇太后,李将军府也会被晋升为国公府,这两者之间比较,那个更划算。”
“自然是帮荣洛比较划算。”经过这样一分析,冷清瑶算是明白了,李将军明着是在帮西离国,实则是在借用西离的势力帮洛王,洛王一旦登基,不管是瑜贵妃还是李将军,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怎么都不做汉奸强得多,傻瓜才会去真心帮别人呢!
“可这跟你封王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突然想通了?要回去帮皇上?”怎么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一句正经的话。
“你这没有良心的女人,你就看不出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吗?”听到冷清瑶转移了话题,荣祈也跟着转移,责备道。
冷清瑶眨眨眼,表示听不明白。
“你这女人,我真应该好好的惩罚你,惩罚你…。”说惩罚明确不知道要惩罚她什么?这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因为她,他这辈子不会在看那老头子一眼,更别说要回去帮他。
“因为我什么?惩罚我什么?又不是我叫你去的?”面对人群的奴役,冷清瑶不以为意,本来她就没有叫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