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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一场闹剧,在爹不断地求饶中终于告一段落;莫乱走在街上,嘴角带着玩味的嗤笑,想到最后老爹娇滴滴的依偎在娘亲宽阔的肩膀上的那副妩媚样,心里就一阵恶寒。

家有恶妻,真是命运不济啊。

想老爹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雄姿,回家后却被老婆牵着鼻子,在床上翻云覆雨;差别,还真大。

“公子,常公子说的那间酒楼就在前面,您要去赴约吗?”

小鸽子跟在后面喋喋不休,诺诺甜甜的声音听着很舒服。

莫乱撩了下胸前的长发,身前的美玉莹莹发光,衬的这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可爱娇美的不得了。

琉璃国尚美,不管是男的女的,只要长得好看就会变成香饽饽;而在这当中,莫乱的长相也算的上数一数二,毕竟有个天下第一美男的爹,娘长得也是轻柔婉约,生出来的他自然也是美美的。

只是可惜,莫乱被娇生惯养坏了,粉面娇嫩、弱质芊芊,用在一个“男人”身上,怎么看都有点娘;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在诺大的琉璃国中赢得了“纤弱美公子”的雅号,所以,只要他一上街,就能看见大堆大堆的手帕、荷包扔到他面前,更有胆大的女子,干脆故意撞他,然后装晕昏倒在莫乱的怀里;妄想着能与梦中情人来一个热情的拥抱。

但对于莫乱来讲,这些老掉牙的剧情他早就在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看多了,所以,每次看见有女人冲着他跑过来,他都会退避三舍的躲开,一脸无情冷漠的将那些豆蔻小少女的心拒绝的彻彻底底。

故而,京中传言他有可能是好男风,但这席话都是私下说说,没有人敢拿到台面上讲;谁让莫乱有一个那么权倾朝野的爹呢。

春江楼

身着朱红穗褂,腰缠金玉宝石,一身贵气逼人的莫乱很“低调”的献身在外;抬头看着楼中热闹的场景,耳边听着卖唱女娇柔的南腔歌调,抽了抽鼻子,眨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走进去。

小二对莫乱早就熟识,看见他进来就轻车熟路的带着他走上了二楼的雅间;一脸谄媚、弓腰哈背的样子无非就是多想讨些赏钱。

莫乱看了一眼那明显发育不良、身材矮小的小二,食指动了动,小鸽子就从口袋里随便拿出一锭金瓜子扔到小儿面前;看见金瓜子,小二忙跪在地上捡起来,千恩万谢的看着莫乱身若玉树般的走进雅间。

常瑜,号称京城第一风流才子,最喜欢出没两种地方,第一就是青楼妓院,第二就是这座春江楼;为了图方便,他干脆在春江楼里买了这间雅间,仅供招待他在这里喝茶聊天。

而这固定的聊友,就是有天下第一佞臣之子称号的莫乱公子。

清净幽雅的房间里,摆设了不少好东西,有吐鸾国进贡的玉雕,有下官上供的墨宝,更有一些珍贵稀有的血珊瑚摆放在柜子上仅供观赏。

而在一面水晶珠帘里,一张用千年紫檀木做成的卧榻上,常瑜那张妖魅惑主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睡意,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走进来的莫胡,樱桃小口微微张启,你侬我侬的声音当真是香软撩人,“呦,两天不见更生的白净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净?他是伤风感冒了好不好。

莫乱翻了个白眼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锦衣华服、玉面朝天,有些发红的鼻头带着囔囔的鼻音,“叫我出来干吗?”

“不是想你了嘛,叫出来逍遥逍遥。”

依然调戏玩味的声音,却被他那婉约轻柔的嗓音说出来,真是白生了这么好一副嗓子。

“好好说话,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睡觉了,每天做吃等死,真想来个9·11。”

对于莫乱嘴中常常嘣出来的新鲜词,常瑜早就听习惯了;虽然不明白他口中的9·11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常瑜懒散的从卧榻上爬起来,伸了伸拦腰,腰椎那里传来清脆的响声后,他才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来到莫乱面前坐下,郑重其事:“你爹来找我了,要我劝你去上学。”

“我才不去嘞,闷死了。”

无聊的玩着挂在胸前的美玉,莫乱瞥了一眼眼雾迷蒙的常瑜,接着说:“术业有专攻,要是我去了“太傅监”学习,那我就要继承老爹的伟大衣钵,我不想为祸朝纲、遗臭万年。”

早就知晓莫丞相野心的常瑜对于莫乱口中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一点也不奇怪,“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当个好吃懒做的好人。”莫乱说的无辜,要他去当那谋朝篡位的主子,他才不干咧;吃力不讨好,万一没篡位成功,还要搭上小命,要是成功了,又会被史书上面记个“暴乱分子”遗臭万年。

想他在上辈子可是维护世界和平的维和警察,最痛恨的就是暴乱分子,这辈子要他当这种人,天杀的,死都不要。

莫乱很有原则,尤其是在现代,在学校学习的《和平守则》更是牢记于心,绝对不能当恐怖分子。

“嘿嘿,我看难;你就准备着向命运低头吧。”

常瑜笑的十分奸诈,那股子幸灾乐祸的劲儿让人看着都牙痒;看见死党这幅样子,莫乱决定了,不告诉这个小淫贼最近京城里来了个貌美的清官儿,要他为今天的落井下石付出代价。

无趣的看着身边这个笑的贼坏的男人,莫乱不舒服的揉着鼻子,该死,要是在现代得个小感冒,跑到医院里屁股上打一针,立马活蹦乱跳;也不必搞得他现在每天吊着鼻涕满天飞。

大街上,人来客往的好不热闹;小贩口中的叫卖声,店家热情的招待声,还有那些小姐公子之间谈情说爱的情语,当真是听着眼馋。

两世年纪加起来,他也有四十岁了吧;三十岁的女人是狼,他还能忍住,可是到了四十岁可是似虎了;想到每天顶着男人的身份到处乱晃,看见喜欢的男子也不敢上去扑,回家偷看春宫图又觉得不带劲,该死,连个幻想的AV碟子都没有;万恶的封建社会啊,他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

“想女人了,脸这么红。”

常瑜凑上来,邪魅的眼珠子不停地眨巴眨巴。

“不是,是想男人了。”

“嘿嘿,你就胡说吧;大男人当然是想女人才会露出这幅荡样,要不今晚兄弟给你介绍俩,给你开包。”

“算了,还是留给你开吧。”

莫乱尴尬的一笑,要他玩女人?身份曝光了他小命难保。

就在莫乱苦涩的轻笑时,却看见街上突然变的拥挤起来,尤其是听见那一声声尖锐的叫声,立马引起了莫乱的注意。

“在干什么?”

指了下楼下那熙攘的场景,转头看着常瑜问道。

“哦,是景王爷回来了;老皇帝临死前留下遗诏要他从封地回来稳固朝纲,听说现在还在太傅监里学习呢。”

常瑜瞥了一眼楼下那已经骑着骏马,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说着。

莫乱随着常瑜的眼神从窗格往外看去,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月华身姿亭亭玉立,也堪堪荡漾了他的心湖。

常瑜却倚在一边笑,曰:“小乱,你犯病了。”

是。

本公子有病,其名相思;唯有男子能够医治。

“常瑜,有时间碰见我老爹就告诉他,我考虑他的提议,去太傅监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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