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泣哀含泪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我的脑神经,只要一想到我那迷人如画的师傅委屈的低着头,长若美玉的芊芊十指颤抖着扣着胸前的扣子,我的心,就拔凉拔凉的;简直比吃了腌萝卜条还要让我郁闷。
师傅没有被师叔攻陷,可我的心依然久久无法释怀;当我托着下巴,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坐在无忧山的峭壁上,思前想后的揣测了老半天后,终于想明白姐为毛郁闷了;那就是:第一个看师傅脱衣服的人,不是我;而是我那俊美迷人、硬朗如松的第一大奸商——解忧师叔。
唉!想及此处,我忧伤了!
师叔明目张胆的带着他的四位徒弟跑来我无忧山上挑衅,虽然事后被我不小心阉了他一个徒弟,但洒家真不是有意的;所以人在做天在看,苍天大老爷会原谅我;但我却决定不原谅他。
我要保护师傅,虽然敌我悬殊,可我依然告诉自己,雪儿,你这消瘦的肩膀要扛起保护师傅的重担;至于能不能付诸于行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第二天,师傅做了排骨汤给我喝,我感动的啃着一根猪肋骨,感动兮兮的说,“师傅,咱家的钱都被师叔抢走了,你从哪里来的钱卖肉?”
师傅从碗里抬起脸,如玉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甜笑,对我说,“昨天晚上我找到你私房钱的地方,所以就拿出来用用。”
听见这话,我的心登时碎的跟饺子馅一样,我藏了一年零三个月又八天的私房钱啊,不是藏在对面小山坡的野猪洞了吗?师傅他也太火眼晶晶了,这样都能找到。
我忍痛掐着自己的大腿,希望能将心里的疼痛转到肉体上来;但事实证明到最后,我的大腿疼,心也疼;两种痛楚加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坐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差点把自己解决了。
私房钱没了,师祖传给师傅的宝物也被抢了,这两天的无忧山,有点流年不利;所以在我思量再三后,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手里拿着一个用萤火虫做的免费灯泡,身上别着一根专门打大黄的打狗棒,从无忧山偷偷潜进了解忧山。
解忧山上,灯火初亮,到处都点着耀眼的灯笼;几乎要将这座山峰都照亮了;我躲在一处自认为还算比较阴暗的角落里,啧啧的咋着舌头,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生活啊,别人家的灯笼晚上大亮是为了装饰,无忧山上的灯笼晚上点燃是为了防止我晚上夜起摔跤的。
师傅那抠门,看见我提着灯笼到处逛,就会在我后面嚷嚷着浪费;生怕我多烧了灯油一样。
看看人家师叔,灯笼掉在地上都懒得管,这叫什么,这就叫有钱没处使,有油没处洒;倒出来晒晒,羡慕死我和师傅这两只穷鬼。
就在我羡慕的深长舌头,忘情的看着解忧山的夜景时,却发现,不远处有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渐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乖乖~二师兄像是只八爪鱼一般攀附着我那英挺俊美的三师兄,两个人,一个摸,一个噌,一个亲,一个吻,打的那叫个火热啊。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是什么情况?
待我想出些头绪时,眼前早就空无一人;娘之,不带跑的这么快啊!
我撒丫子的站起身,敏锐的嗅觉朝着四面八方闻了闻,好好好!大黄不在!
解释一下,我的鼻子和大黄是一个档次,它能闻见的我也能闻见,我能闻见的,它有的时候未必能闻见,所以在这条嗅觉的道路上,我要比大黄强那么一点点。
为了证实我刚才看见的情况,我一路化身成了飞毛腿,乱蹦乱跳的出现在三师兄的房门前,小心翼翼、窜头窜脑的看看周围,发现没有可疑敌情后,终于勇敢的抬起我骄傲的头颅,伸出舌尖舔了舔食指后,捅开一层窗户纸,霎时被房内的无限春光迷煞了一双比大黄还要黄的狗眼。
就看在那香气弥漫、纱帐飞舞的华贵房间中,那张用上好红木制作的大床上,我那弱质芊芊的二师兄温顺的躺在丝滑柔顺的锦被上,一眼春情、轻咬手指,娇媚的轻吟一声后,我那如旭阳一般俊美的三师兄低低的说了声,“西儿,忍着,我来了。”
二师兄听见这话,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本是紧张到不知要放到哪里的手臂终于攀上了三师兄光滑的脖颈上,一身玉白的肌肤早就惹上了一层娇红,看的我心跳加速,差点爆血而死。
天呐,原来是这种情况。
我那芊芊如风的二师兄居然早就成了三师兄男风身下的娇宠;想到两大美男在床上颠鸾倒凤,一个嗯嗯,一个啊啊;我就憋屈的蹲在墙角,慢慢的闭上眼睛,很显然,耳朵没闭上;听着房内柔情似蜜的春生,我笑的荡气回肠、回味无穷。
怪不得二师兄被我一吓,会毫不犹豫的往三师兄怀里钻,原来有这么一层意思;想到这里,我终于萌生了一个计划,一个损人利己、扬眉吐气的大计划。
所以,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射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依然坚守岗位,靠在三师兄的门板前,看见二师兄一脸羞涩的从房中走出来后,懒懒散散的站起来,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从怀里掏出一根红薯干一边嚼着一边说了句,“二师兄真是风姿卓越、春情无限啊;有了三师兄这个强攻腹黑攻鬼畜攻,我就不用找吹吹给四师兄挂灯笼了。”
只要一想到从此以后,解忧山上我那俊朗迷人、风姿高华的三师兄左右开攻,一手一个“美人”的嗯嗯啊啊,我的那个心啊,扑啦啦的疯狂乱甩呐!
我那英明神武的师叔,打死都想不到,他精心培养的四位徒弟,居然一个个的都要走上这条“互攻”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