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一来,皇子之间的争夺无非就只是两点,不是为权势就是为女人。
看第一无痕那摸样应该不缺女人,难道他跟道道争夺的是权势?
当我拖着下巴,365度明媚忧伤的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转眼就看向靠在身边,浅浅熟睡的道道。
不禁为他捏了把汗,明明生的单纯无害,但却活在帝王之家;活该有人处处想阴他。
我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道道粉嫩的脸,唉,软的跟棉花糖一般;手上的触感远远没有嘴上来的感觉好,这是我在被道道夺了初吻后发出的感慨,舔着嘴唇,扬着眼角的再一次感叹。
回忆回到了昨天晚上。
当我正大光明的偷听了第一无痕与小黑影的对话后,就很狗腿的找到道道欲要告状,参这人面兽心的大坏蛋;但谁知,月上正梢,道道抱着被子睡的正熟,我滚到床上抱着道道的小蛮腰,伸手摸着他的长腿,声音蛊惑的在他耳边喊魂,“道道啊~起来了~有人要害咱们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啦~。”
我不断地喊魂,道道蹙眉;看见这个标准姿势我就知道这就是他初醒的前兆,于是更加卖力,双手不断搓着他的长腿,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我家道道粉嫩的嘴唇。
就在我喊魂喊得销魂之时,突然见道道睁开眼睛;该怎么说呢?
这,是一双明媚中透露着几分不满,不满中携带者几分精锐,精锐中又带着缕缕色欲的眼眸;我承认,从来没有看见道道露出如此复杂眼神的我当时楞住了,但是就在我愣住的时候,道道乘人之危,对着我的嘴巴就轻轻地咬了一下;混合着他在咬我时轻吟出来的声音我销魂了,一双眼睛睁大的看着道道近在眼前的俊脸。
这孩子,脸颊桃红,双眼含羞的轻咬着我,而我,也是愣愣的让他咬,最后在感觉到嘴唇上带来的酥麻后,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傻子轻薄了。
于是乎,我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却不想在这个时候,道道伸手一拉,就将我顺势带进他的怀里;感觉到他温暖的气息和身上淡淡的香味,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翻了个白眼的同时心生赞叹:真真他妈又香又软啊,跟汤圆一样。
道道明显不知道我已经将他当成了汤圆,只是一双大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喑哑的声音中情欲的低喃让我脸红耳赤,“乖,睡觉了。”
一个傻子用从未认真的态度哄我这个正常人睡觉,而我,也是在听见这温柔的声音后,居然乖乖的闭上眼睛,临睡着之前还听见了道道醇厚的笑声从他的胸腔中发出来;而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被一个傻子忽悠了。
第二天醒来,我摸着有点发肿的嘴唇看着道道纯白的眼睛,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傻子,你可还记得昨天晚上被你拉进怀里上咬下摸的白雪儿?
但是这话,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我知道,道道他不会承认的,如果他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也不会在初晨醒来的时候痛苦的捂着自己发红的嘴唇凄凄哀哀的看着我,说:“雪儿,道道上火了吗?好痛!”
当时真他妈操蛋疼啊;我真想告诉这孩子,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床单,就是痛并快乐着!
但很显然,我俩都很痛,却不怎么快乐。
马车一摇一晃,道道一摇一摆;连午饭都是在车上吃的。
中午道道醒来,看着我睁大眼睛盯着他,忽而灿烂一笑,照亮了我这颗龌龊的心。
渐渐发现,我跟大黄的距离越来越远,它永远都是那么阳光的守着一根骨头便是一生一世,而我,却在道道熟睡的时候,想到昨天晚上的依依呀呀,一个人半是忧伤半是郁闷的淫意了他许久。
“雪儿不喜欢吃四哥安排的膳食吗?”
道道见我一个人咬着筷子头发傻,大大的的眼睛里露出些许担忧。
我摇头,扒了一口米饭,“道道,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他哦了一声,低下头闷声吃饭。
我神游太虚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道道,真的要跟第一无痕一起去京都吗?我也可以带你去京都的。”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阴沉的盯着他,“我允许你说话了……。”
他说:“不行。”
我好像揍他……
忧伤的我低着头又扒了一口米饭,要是一路上都跟着第一无痕,相当于将小命交给他;万一,第一无痕兽性大发,将道道杀害,又将我奸杀,人死也就罢了,我还因为美色而让这畜生对我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悲催的我,该是多么的无力;要知道,面对这样的强势般的鬼畜攻,我哪有挣扎的理由;人家要上,我当然要把双腿叉开尽情享受着蹂躏!(很显然,我是想多了)
我一边吃饭,一边默默流泪;直到一个夜深人静的到来,我才从马车上蹦下来,看着第一无痕潇洒的身姿从眼前掠过,直接朝着安排好的驿站走去。
道道拉着我,邀请我与他一起同塌而眠;作为我的忠实抱枕,他已经有了觉悟;我晚上不压他我睡不着,他晚上不被我压,他睡不着;于是又在一个互压的晚上,我跨坐在道道的小蛮腰上,看这孩子甜甜的笑意,不由悲从心来;不晓得明天晚上我还有没有机会骑着他。
就在我暗自抹泪为我的道道呜呜咽咽的时候,突然听见房外传来一声咕咕的叫声;练过武功的我自然是耳聪目明,一个翻身就从道道身上滚下来,随手抽了件衣服往身上一裹,打开窗户就飞身出去。
站在槐树上的我眯着眼睛看见头顶上的小白鸽向往和平的扑闪着一对洁白的翅膀;靠之,别以为你这个伪天使咕咕的叫两声我就不知道你是来给第一无痕报信的。
于是乎,我随手别了跟树枝,眼前突然闪过四师兄被我插伤小鸟的痛楚,心里一阵恶寒,我这个割鸟大使啊,完全就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闭上眼睛告诉自己,鸽子的鸡鸡很小,我的命中率会很低。
于是乎,就看我厉声风行的甩出手里的树枝,且听见一声撕破长空的声音从伪天使小信鸽口中喊出来;我睁大眼睛,腾空飞起几个猥琐的旋转就接住小信鸽迅速下坠的身体,手心中,小信鸽的两个翅膀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后位,在看见我邪恶的眼神时,誓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任我蹂躏之、欺压之。
我抽了抽嘴角,看见小信鸽的受伤部位,头疼的一拍自己的脑门,这么低的命中率,我咋还能以一枝射中?
抽掉小信鸽小腿上绑着的小竹筒,将被我太监的小信鸽紧紧地掐在手里;打开小竹筒一看,却是一排字:“只欠东风,听信号行动。”
行动?什么行动?难道是要杀我和道道的行动?
我的心颤了颤;鲁迅先生说,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咬牙,我踢石子,我攥紧拳头朝着第一无痕的厢房走过去;人证物证俱在,我要他给我个解释,安慰我连日来受伤的心灵。
厢房外,我焦急的踱步,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一脚踹开门,看向突然抬起头的第一无痕,嘴角痉挛的抽搐,咧出一个自以为很贱的笑容。
见到是我,他极为不屑的冷哼:“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里撒泼,滚出去!”
我听他这样侮辱我的人格,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痛苦到痉挛的小信鸽扔到他的书桌上,清了清嗓子,冷然的说,“要我滚也成,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害道道?”
听见我这样说,第一无痕很明显一震,手上的毛笔被他扔到一边;一把握紧我的手,低头来问我:“你这话中的意思是?”
我狂咽口水,“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告诉你,你的阴谋我已经知道了;聪明的话,就乖乖收手。”
听我这样说,他的脸压了下来,越逼越近,我不能后退,只有向后折腰;严重的考验了我的柔韧度。
他眼中带笑,嘴角也上扬了一个很无耻的弧度;本是俊美的脸上闪烁着邪恶之光,“你敢偷听我说话?白雪儿,触怒本皇子的人都下了地狱,你也想要跟他们作陪吗?”
我神色一怔,感觉嘴唇很干:“我告诉你哦,我再来的时候告诉道道来找你了,要是看不见我回去,道道会来要人的。”
迫于情况,我说了谎话;但很显然,这话对于第一无痕来讲很是受用。
他欣赏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远离我的视线,而我的老腰,也终于能够直起来。
“白雪儿,你是个人才;跟在无道身边辱没了自己的才智,怎么样?投靠我?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他使出金钱利诱,那眼睛邪气的看着我寒酸的一身。
师傅说,贞操可以丢,节操不能丢;在金钱的诱惑下,我第一次摇头,“金钱固然重要,但道道更加重要。”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第一个初吻对象。
见我这般,第一无痕哈哈大笑起来;那眼神,真真是将我狠狠地逼视,他抬手就将桌子上被我疝了的小鸽子扔到地下,小鸽子痛苦的呜咽,完全被第一无痕抛弃,“我发现你还挺有意思,说说看;本皇子的信鸽可是出了名的来去无声,没有特殊的哨声和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抓住,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说到这里,我就骄傲了!
我看着一脸疑惑的第一无道,随心的甩了甩衣袖;抬起头,迎向他犀利的眼神,慢悠悠的解释,说:“洒家通鸟语,当然也懂你这个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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