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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师傅拉回丞相府,扛到床上就地正法。

其实,我真的很感激师傅没有将我扔到地上扒了衣服直接糖衣炮弹一起上,他还是很怜香惜玉的;虽然最后凶猛了点,但姑娘我,还就真喜欢他这调调。

俗话说,这找男人就是要找一个闷骚型的;你管他白天多正人君子,只要晚上有心有力、尽心尽力,该享受的时候就应该好好享受;这是女人的权利,也是夫妻俩过生活的方式。

床榻上,我变成了一条光溜溜的美人鱼,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玉背上;一双手臂,支着自己的脑袋,傻兮兮的盯着师傅微微敛起来的眸子,细细的打量。

谁敢说无忧公子清心寡欲,我就让师傅当众禽兽一把吓死他们。

别人都说,无忧公子美则美,但提不起来劲;但我家男人为毛要在别人面前提劲,只要我在面前该用劲时就用劲,我管你们说什么;尤其是看着师傅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我更是觉得他这十几年忍得也听不容易;要是我,管你是小萝莉还是小正太,李世民的皇后还不是九岁就跟了这位伟大的帝王?

就在我神乎其神的沉醉在不靠谱的幻想中时,身边这头优美的美洲豹站起来,身上白色的绢衣被他穿出了清贵高雅的姿态。

坐在椅子上的师傅,完全没有我的疲惫不堪,单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轻抿几口后,先前的温柔一扫而光,反倒是充满智慧的冷静,“雪儿,山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纳尼?是那个狗日的通风报信。

“自从我知道你到了京都,我就知道山上一定出事了。”师傅淡淡冷静的给我解释。

靠!原来是我这只xxx啊!

“师傅,你既然知道雪儿有危险,为什么还要送我离开?难道在师傅身边,雪儿就会嗝屁吗?”相较于跟师傅分开,两个刚刚新婚的人一个在山上一个在朝堂的两地相思,我更愿意夜夜抱着师傅,就算是死在他的牛仔裤下,我也心甘情愿。

师傅眼神深邃的看着我,似乎有着难言之隐,但很快,脸上温和如旭风般的微笑又隐隐出现,“本以为将你调走,就会远离危险;但却没想到那些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雪儿,这次都是师傅的错,要你受委屈了。”

我隐隐听出师傅对我的歉意,活这么大,都是我永远对着师傅道歉;以前在山上,是我错了我道歉,不是我错我还道歉;总之,在师傅这宛若仙人的神姿面前,我永远都是错误的。

解忧山上面有两条家训。

第一条是:无忧公子永远不会犯错。

第二条是:如果无忧公子犯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所以,跟在师傅身边,我永远只要在看见师傅沉下来的脸色时,立马跪地求饶,亦或者是撒娇耍赖就能安然的存活下去;如果我敢反抗,那我第二天绝对要捂着屁股去找吹吹这只断袖跟我上药,而且还要担心我那白嫩嫩的臀部会不会从此留下师傅的五指印。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师傅连打我的手段怎么都这么邪淫呢?

“师傅知道想要宰我的人是谁?”我拖着下巴,无辜的问。

师傅被我这话逗笑,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词的确有失妥当;都怪中国字,太深奥,着实要我很费脑细胞。

师傅走过来,揉着我的发心,然后在低着头轻吻我额头的瞬间,随手捞起先前被我扔到床尾的外衫,披在身上。

“师傅要去哪里?”难不成这么晚了他还要赶场子?

师傅回眸,长长地眼睑那叫个勾魂的一笑,说:“最近西陲旱情严重,我要去书房好好看各地方上奏的折子;你早些睡吧。”

在这个世上,有两种人明朗的生活在阳光下。

第一种人就是像师傅这样的,每天忧国忧民,就像一只不知疲倦、孜孜不倦的屎壳郎,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在了滚屎球的伟大事业上;还有一种就是我这样甘愿被滚的屎球,每天心甘情愿的被屎壳郎滚着。

所以,当我送给师傅一个飞吻,看着他关上门后渐渐离开的背影时,心里怅然所失。

师傅啊,你还真会吊人家胃口,明明知道我很上心这次暗杀的事,你却什么也不愿意讲出来;我逼问急了,干脆用美男计将我这个欲女迷得气晕八素;更可悲的是,我还真吃你这一套。

苍天啊,我真是没得救了!

第二天,当我晃荡着两条腿,手里拿着鞭子在院子里飞来舞去的时候,齐幻风抱着长剑出现在我身后。

“看来无忧公子并没有找你算账。”看我大早上还生龙活虎,齐幻风似乎有点小小的惊讶。

屁呀,他会放过我没有听话,私自下山吗?

只不过,因为荣升为他爱人的我,已经由打屁股还债变成了在床上肉偿;随便他捏来有捏去,随便他上来又下去,总之就是,享受并痛着,快乐并哀吼着。

“齐幻风,是你叫来师傅的,对不对?”

我进京都这么神秘的事情,居然前脚刚刚落地,跟道道你一句我一句的时候,师傅突然闯进来;别以为我没看见当初师傅抱着我走,他爬在房顶上对着我偷笑的得意样。

混账家伙,什么时候跟我师傅穿一条裤子了?他喜欢的人不是我吗?

难道什么时候,他瞧上了我师傅?

毕竟师傅的美色,可是当初要好几位皇子对着花船吹口哨呢;娇艳欲滴的劲头,绝对比我这个真女人还要强劲。

见我一口气拆穿他的真面目,齐幻风还是很君子的一口承认。

“就是我打的报告,怎么着?你咬我啊。”什么人跟我呆久了,都会被传染上无赖不要脸的细菌;齐幻风用他的无赖口气再一次证实了,我的影响力,是很强大的。

收起手里的长剑,我抱着胸,看着齐幻风那一身精干俊美的模样,觉得这孩子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头。

“幻风,你不会追不上我,追我师傅吧?”我笑着问。

“白雪儿,我不介意把你先剥皮再生吃。”他笑着回答。

最后,在他含笑的眼睛里,我识相的闭嘴了。

因为我始终相信,这个真男人的心里,住了一个敢说敢做的冲动孩子。

晨曦中的庭院,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晨韵。

管家从门口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忌惮的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长鞭,笑盈盈的说,“姑娘,相爷派人回话,说晚上会晚点回来,东夏使节团来了,他要出席今晚的宴会。”

看着管家那笑盈盈的脸,我点了点头。

齐幻风站在一边,眉心微微一簇,在管家转身离开之际,对着我说了句:“东夏?那个以好战出名的东夏怎么会来北崇?”

“我怎么知道?总不会是想要来联姻,或者是招个驸马回去吧。”古往今来,每次使节团前来不都是这回事吗?

为了两国安宁,牺牲小儿小女的小情小爱,最后造就一对怨偶,两个人相敬如冰,磕磕绊绊的过一辈子。

“你还别说,指不定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听父亲说,东夏皇室,多女子,如果从北崇里面挑选一两个上好男儿回去当驸马,嘿嘿,这样两国不光能成为亲家,还能让边境人民少于战争之苦呢;但是,要真是这样的话,还不知是谁家的男儿要被挑走了。”

其实,齐幻风也就只是说一说;但是,手里拿着鞭子的我,还真当回事了。

眼皮子,不自觉地,砰砰多跳了几下。

姐妹们,不要说我迷信,只能说有些东西,咱不得不信。

革命前辈告诉过我一句话,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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