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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不知多少次又咽了口口水,什么也没想,立即接过,拿的死死的便啃起来,一边啃还一边注意着景远的动作,生怕他一个后悔又来抢。

不过,很好吃哎,好像吟夏那堪称完美的手艺。她吃着吃着,就感觉不对劲,狐疑地望向他,说道:“你不会做饭,这鸟不是你烤的。”

他诚实地点点头:“我把吟夏从床上拽起来给烤的。”

怪不得最开始的时候是两个人呢。她想了想,又狐疑地望着他:“你中毒行动不便,这鸟不是你打的。”

他再次诚实地点点头:“我让何彻和凌齐去打的。”

噗……她吐出嘴里香喷喷的一口肉,然后华丽丽地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地给呛住了。

没诚意的家伙!什么都让别人来做!不会骗我说是你自己做的啊,那样我兴许就会原谅你了!她边咳边愤恨地想着,却忘记了他自己不能动手而去找别人帮忙的罪魁祸首正是她本人,唐琖晚唐大小姐是也--唐门的人,唐门门主唯一的女徒弟,唐门被灭门后唯一幸存的人。

躲开他要帮自己拍背顺气的手,她迅速将剩下的烤全鸟给吃完,然后拿出一方帕子抹抹嘴又擦擦手,站起身拍拍屁股便打算走人。

看她转身要走,景远忙站起来,刚说了一句“别走”,下一刻因动了气,已是一口猩红的血喷出来。

唐琖晚往前走了走,心想,你快点来追我啊,你来追我,我就原谅你。却见他久久没有上前,本着口是心非的思想,她站住了,又等了许久,终于没有等到他,她狠狠心,又往前走了几步。终是垂头丧气地走回来。

刚开口了一句“死景远……”,下一刻,她便怔住了,傻愣愣地看着正吐着血的男子。

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反应过来,慌了神,跑过来拍着他的背,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景远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然后才想起来他是中了毒,又手忙脚乱地将解药给他服下。待看到他的脸色已非先前的那般苍白时,她提到嗓子眼儿的一颗心方才落回肚子里。

为何会这般紧张呢?不只是自己爱他在乎他,更是因了她怕他会死去,会像师父一样突然离开她。

师父死时的情景,她仍历历在目。

她记得,师父死前,也是口里喷着血,眼睛里满是不甘,告诉她一定要为唐门报仇。

她哭得肝肠寸断,只觉得天地都要崩塌了。若不是秉承着复仇的信念,她早就随着师父去了。

后来,满目血色的唐家堡里,只有她一个人,僵直着跪在师父的面前。

深深地叩拜,叩拜。

最后,一把火,掩盖了所有的悲痛。

从那以后,她发誓要变得强大,变得狠心,变得绝情。

她做到了。

可如今,面对着这样一个男子,她深深爱着的男子,她竟能狠下心来对他下毒!

怎么会这样?他是她最爱的人,她怎么能以小人之心来对他?!

想到这里,她猛地抱住景远,哽咽着道:“景远,呜呜……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的……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呜呜……”

景远压抑着内心的狂喜,虽然不知道她刚才游神是在想些什么,但是她肯低头认错,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圆满了。轻抚着她的背,他柔声地安慰着道:“乖,不哭了不哭了。”他怎么发现他的小狐狸这么爱哭?不过这样也好,毫不矫情做作,正是他最爱她的地方。

她抬起头,哭得泪眼汪汪的,纤手抚上他的唇角,替他将血迹擦去。

“景远,等我报了仇,我们就成亲吧。”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不是她因为这件事想要补偿他,而是她真的想好了,等她报了仇,就立即嫁给他。

闻言,他惊喜地看着她。

成亲?

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的。

虽然,等她报仇,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他愿意等。

因为以他的风格,肯定是还没有等到成亲,就和她已经修成正果了,而她又是那么地和别人不同。他才不怕会忍出病来。

他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地道:“好。”然后轻轻吻去她的泪水,热络的吻渐渐往下,满含深情地吻住她的唇。

她吸着鼻子,有些滑稽地回应着他。

躲在一旁草丛里的三人看到这亲吻的一幕,皆互相扯了扯衣服,又各自心怀鬼胎地往行营里走。

吟夏思想更邪恶了:小姐不会和景先生打野战吧?我要不要在这里给他们准备一床被子?然后给他们把风,省得有闲杂人等来骚扰?

何彻更加不以为然:爱情果然是伟大的,主子和景先生能和好如初,可以说是我们的福音啊,终于不用担心主子发脾气而提心吊胆的了。

凌齐脑子更单纯了:老板为什么要和景先生嘴对嘴啊?难道这就是老板昨日所说的相亲相爱吗?我以后要不要也这样,见到人就先亲亲,以表示友好?

三人到了分手处,又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互相瞅了瞅,开怀地笑了一阵,便各自去睡了。

那边的两人仍在亲吻着。

景远熟门熟路地探开她的牙关,温热的舌头触到那丁香小舌,便迫不及待地纠缠起来。

她抱紧了他,轻喘着气,热切地回应着。

越吻越深入,越吻越激烈。

直到两人吻得喘不过来气,他松开她,然后一把横抱起她,往寝营的方向走去。唐琖晚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他要做什么,便害羞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细细地道:“景远,你要干嘛啊。”

他低了头,望见她红得不行的脸,轻笑道:“能干嘛,当然是睡觉啊。”这个小狐狸,肯定是想到那方面去了。其实他何尝不想现在就要了她?但是,他已经想过了,在这荒山野岭里,做那种事难免不太方便,以后回了离都,在自己的府邸里,那才叫方便。

睡,睡觉?哪方面的睡觉啊?难道是她想歪了?她郁闷地又问了一句:“你不要啊。”

噗……景远要喷了:“要什么啊。”看来,她还真的是想到那方面去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嘟着嘴,不再答话,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便睡去了。

他低低地笑,轻声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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