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墨寂修应允了一声便把皇后放回到床上平躺好,站起了身。
太医坐下来诊断了一会儿后,脸色微变。缓缓开口道:“皇上,恕老臣愚昧,老臣诊断不出皇后患的是何病。皇后娘娘的脉象平稳中又有一丝紊乱,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似的,老臣只能说实在是医学浅薄,实在难以诊断出皇后娘娘患的是何疾。”
“噢?你是说你诊断不出?混账,朕的皇后要是醒不过来,你们就通通给她陪葬。”墨寂修脸色铁青,暴怒的吼道。
这一群太医忙屁滚尿流的跪下来磕着头求皇上饶命,墨寂修不禁更加的恼怒,“来人,把这群没用的庸医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一个太医为自己接下去的命运吓得面色惨白,跪着爬到皇帝的脚边,拖着他龙袍的衣角。大声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墨寂修低下头来看着脚边的人,鬼魅的一笑。“噢?你要朕饶你的命?”
地上的太医忙磕着头,哆哆嗦嗦道:“是,求求皇上饶过罪臣一命吧,皇上您大可张贴皇榜寻求各地名医来给皇后娘娘治病啊!”太医额头上冒出一排排的汗珠滴在地毯上,背部早已被汗水浸湿,脸色泛白,嘴唇发青,全身依旧颤抖不已。
“噢,这倒是一个好主意,那就由你去办吧,办不好提头来见朕。”皇上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魅惑的看着这个贪生怕死的太医缓缓道来。
“是。”这个太医一直低着头颤着身退出了鸾凤宫。
皇榜张贴不足三日,便有很多人勇于揭下了皇榜,一些江湖郎中骗子为了那万两黄金,不惜把命都豁出去了,前来揭榜。最后,经那贪生怕死的于太医审核后皆无一人通过。而今日,一位自称自己有最好的妙方的一男子前来揭下了皇榜,其气质非一般的凡夫俗子所能攀比的。于太医听闻后,当即便请他去了皇宫。
养心殿内,一身明黄色的当今皇帝墨寂修踱步徘徊着盯着眼前的神医,“你当真能治愈皇后的病?”
“草民自认有这个能力。”白云亦自信的直视着当今圣上,面不改色。
“你想要什么?”墨寂修一副你敢狮子大开口我就宰了你的凶狠模样瞪着白神医。
“草民一生云游四海惯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官位,是受缚人的缰绳,我只想要皇上的一个承诺。”白云亦云淡风轻的说着。
“承诺?你要什么承诺?”墨寂修直逼白神医的眼睛,凶光暗涌。
白云亦淡淡一笑,“皇上您不必担忧,草民是不会提过分的要求的,绝对会在您的能力范围以内。至于是什么承诺,草民还没想好,日后定会来讨就是。皇上您金口玉言,想必自然不会言而无信吧。”
“好,既然神医都这么说了,那我想不同意都不行了,请。”墨寂修作势便请人领着白云亦前往皇后的寝宫诊治。
鸾凤宫
皇帝屹立在一旁看着皇后又看看若有所思的白神医,道:“白神医,如何?瞧出皇后患的是何疾没有?”
白云亦放下皇后娘娘的手,回过头来道:“回皇上,娘娘这是多年以来的旧疾,是心理上有病。”
站在皇帝身边的崔公公一呼:“大胆,你怎可说皇后娘娘心理有病。”
墨寂修脸色一沉,“崔公公,朕借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崔公公跪下身,“皇上,奴才不敢,奴才也是见不得有人如此说娘娘。”他这一回可全没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墨寂修厉声道:“滚出去!”
“是。”崔公公抱着身像个大肉球似的迅速滚出了门,就怕皇上反悔似的。
墨寂修神色一缓,回过头来坐下,开口道:“神医,那这病该如何治愈?”
白云亦沉默了一会,缓声道:“要想治愈也不难,只是……”说完,便叹了一口气。
“只是什么?你说,朕一定给你办到。”
“这……皇上要想治愈皇后的病,便不能再风流快活,皇上能做到?”白云亦说完,面露一好奇之色,他深知这当今圣上风流成性。
墨寂修目露惊讶,之后,便陷入了沉默状态之中。
“呵呵……”白云亦好笑的喘了一口气,“皇上若是难以做到,到是还有一法。”白云亦依旧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望着这天下人见到都会害怕的人,脸上毫无俱色。
“你说,什么方法?”墨寂修似乎松了一口气,脸上还有一丝可疑的红潮。
白云亦顾了皇帝的面子,掩着嘴偷笑。“那便是皇后的病必须以最亲密的人,丈夫或儿子削发做十年的和尚替其还痨病之灾。”
“哈哈……哈……”墨寂修听后仰天大笑了几声,等缓过气后才开口:“神医啊,你这病的治愈方法还真是奇特哈,这当真能治愈?不过你还真会为朕设想,知道抚恤朕不愿过清斋念佛的日子,好,明日朕便拟一道圣旨命太子代朕受过,太子年幼这正好给他磨练,更何况朕的朝政还是需要朕来当政的呢。”
第二日,太子墨熙澈便在寝宫里接到了圣旨,这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从来没有去过外面,一定比宫里好玩多了,对此他非常的期待这次的出宫。虽然要做和尚十年之久,但天高皇帝远,父皇也就管不到他了,想到这,他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