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今天的太阳视乎来的特别早特别烈,阳光斜照进来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也是这一战是玉楼宫年轻一辈第一战,压力是难免的。
大家都聚集在大厅内,不过到这个时候还不见况天的人影。
这时小桃走过来说:“小姐,叶少侠还在睡觉,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起床的意思。”
易晓红骂道:“虽然穿起龙袍像太子,但是农民的习性依旧难改。”
徐夫人说:“不要着急,该来的一定会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家丁跑了进来,气喘熏熏的说:“小姐,外面的花轿到了。”
“哎啊!给位都到了啊!”况天打着哈欠走来了。
易晓红火道:“事不关己己不操心,都什么时候还在睡!!‘哼’”
况天笑着说:“我是卖豆腐和豆浆的,心急只能喝豆浆,不急剩下冷豆腐,想吃热豆腐这个时候正好,走吧,花轿到了。”况天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冒烟的豆腐。大家被况天一说紧张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推开大门玉笛书生一身亮装,一张笑脸,一顶花轿,八个大汉出现在大家面前。
玉笛书生抱拳说:“给位好,请把白小姐交给我,我会很好的照顾她的,请各位放心。”
白亢刚接道:“舍妹出阁只有简单几个随从,实在不是我玉楼宫的做法。”
玉笛书生说:“这个教主已经设想在内,明天将大设十天的流水席作为补偿,教主吩咐过今天只能两个人,白小姐一个另外…。”
玉笛书生还未说完白若兰抢先道:“好,就两个人,小天你跟我走。”玉笛书生本来想说一个丫环的,无奈被白若兰抢先说了,玉笛书生看了看小天一眼,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是白若兰一口答应你的条件,你再去挑挑拣拣总说不过去。
玉笛书生抱拳道:“各位请了。”若兰头也不回的坐上花轿,大家看着花轿慢慢的消失在街的转角处。
徐夫人说:“大家给就各位吧。”所有人全部散开,徐夫人早有准备,在数个地方已经备好马匹。
这时走出几个陌生的江湖人士,其中一个到:“堂主,他们全都散开我们怎么办呢?”
这个堂主是一个妖艳的女子,她轻轻一笑道:“不用跟,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坐隐待毙的,通知所有的人全力拦截他们,拦不住的也要托住他们半天,我们去万花谷等他们。”等他们走后,徐夫人从玉楼宫里走了出来。
玉笛书生的眼神始终留意着小天,虽然小天看起来气势不错,但是白若兰为什么徐夫人不选选他呢?徐夫人在玉笛书生心里是一个名人,白若兰不选一个名满江湖的女侠,反而选一个年轻人,这个让玉笛书生内心很不安,玉笛书生从况天身上又看不出况天又什么过人之处。很多时候聪明人并不可怕,傻的人更不用说了,最可怕的就是那些看不穿的人,这种人才是做可怕的。
如果况天是一个看起来像聪明人,那玉笛书生就可以用聪明人心思去判断况天,心里就有了准备,有准备心就安了,如果是傻子心里也有了准备,也就不害怕了,玉笛书生判断不出况天是什么类型的人,心里没有了底,内心就感到非常的不安,内心一不安就会乱,人一乱就会失去正常判断能力,虽然这次计划非常有利,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走了一个时辰已经到了三十里外的郊外了,看来这些轿夫都是训练有术的高手,一路走来大家始终如一,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这样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各自内心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如果承受压力能不好的话,很可能整个人崩溃。玉笛书生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大家各自就这样坚持着。
就在这个时候况天突然来了一句说:“还要多久会到。”
况天一语划破了紧张的气氛,玉笛书生轻轻的疏了一口气:“大概还需要三个时辰。”况天这一句让玉笛书生轻松了许多,玉笛书生的内心对况天好感增加了不少。看来这一无声战况天胜了一筹。
两个时辰很快的过去,这时已经到了中午,轿子很快的进入山区。
虽然玉笛书生输了心理战,毕竟玉笛书生也是老江湖,心理很快的清醒过来,他现在知道小天是厉害人物,对我戒备万分。
玉笛书生说道:“白小姐,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到目的地‘万花谷’了。”
白若兰在轿中问道:“哦,鬼影教的总坛在在万花谷吗?”
玉笛书生笑着说:“万花谷不是鬼影教的总坛,万花谷只是教主和白小姐结连理的地方。”
白若兰紧接问:“那总坛在那里呢?”
玉笛书生说:“我没去过总坛正确位子我也不知道,不过教主一定告诉你的。”玉笛书生的口风很紧,若兰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万花谷果真是名副其实的万花谷,在谷口就已经遍地鲜花了,谷口站了两个老者身着鲜明的衣装。
玉笛书生走向前说:“二位长老,白小姐已经接回来。”
两位长老四只眼一直盯着况天:“玉笛书生这是怎么回事呢?”
玉笛书生微笑的说:“教主允许两个人,现在不是正好两个人吗?”
“陪嫁的不都是丫环吗?现在的年轻人花样真多。”说完转身向前走了。
轿子跟在两位长老身后,穿过万花走进谷内,除了鲜花没有其它的装饰。
白若兰看了看轿外说:“你们教主看来是爱花之人啊!”
玉笛书生到:“教主不但是爱花之人,也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白小姐和教主可以说是郎才女貌、绝世佳人。”
不久来到一个内洞中,轿子停了下来一个人迎了上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况天认识的,提豆浆的仆人小福。
小福笑说道:“恭迎小姐到来请下轿。”
白若兰听着口气下轿一看道:“原来你是鬼影教的人,你在玉楼宫有半年之久,难怪在玉楼宫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可以捉走我娘。”
小福接着道:“小姐别误会,我这么做对玉楼宫来说只有好处绝无坏处,教主会向你解释的。”
这时众人异口同声:“恭迎教主。”
忽然内洞亮了起来,原来这些人原本就在洞内,只是没有火把看不到,就连刚才的女堂主也在。
教主走了上来他的样貌和玉笛书生说的几乎吻合。
教主笑道:“慢待白姑娘有不得以的地方,还请白姑娘不要见怪。”白若兰没有回答看着他。
教主接着说:“我请令堂来只是为了给她治病。”
白若兰接道:“哦,你这种解释很难让我相信,一件好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做呢?”
“我这样做法省去了当中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这样做大家都有好处,玉楼宫和鬼影教的结合,不但巩固了玉楼宫江湖上的地位,而且我还能为白夫人治好她身上所中的毒,一举多得不是很好吗?”
小福接道:“再说,教主和白小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白若兰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说:“我想先见一下我娘。”
“这个自然,有请白夫人。”一个石门缓缓打开,白夫人坐在木车上出来了,只见白夫人一身白色丝衣,脸上一条白色的丝巾,让本来的神秘的白夫人看起来更增添几分神秘的色彩。
白若兰走到白夫人身边道:“娘,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白夫人虽然中毒,但是从她眼神中可以感觉到她依然那么的强势。
白夫人点了点头说:“娘,没事,教主只是为娘解毒,教主也有和我提起你们之间的事,不过娘不会勉强你,你自己的事自己选择。”
白若兰看了看轮椅说:“不是说解毒,怎么娘还是坐着轮椅呢?”
一个老者走了过来说:“白夫人中毒多年,而且天池巨龙毒性猛烈,要不是夫人功力深厚恐怕性命难保,老夫需要天池巨龙的角作为药引。”
教主接道:“虽然我现在无法为白夫人解毒,但是不会很久我一定可以找到天池巨龙的角。”
白若兰说:“教主,我可以和我娘单独谈一下吗?”“可以。”
白若兰和白夫人走进石室。
白若兰问:“娘,他们真的没有为难你?”
白夫人说:“虽然鬼影教名字听起来比较吓人,但是在江湖上他们也没做过什么败坏名声的事,秦公子为人做事你也看到了,虽然他用的方法有些过于强势,毕竟也是一番好意。玉楼宫因为娘的中毒,现在只是徒有虚名。”
白若兰说:“娘你不要说了一切我都明白,我知道怎么做,我们出去吧。”
石门一打开白若兰走到教主的面前说:“我可以接受婚事,但是必须在我娘康复的时候。”
教主笑着说:“我今天没有大铺张,我知道白夫人毒未解你不会答应的。”
“哦,这样看来一切都在教主的算计之内!!”白若兰冷冷的说。
“我叫秦政,我准备明天出发到天池,白小姐是否一同前往。”
白若兰看了看旁边况天,突然她发现况天在那里昏昏欲睡,说:“好,我要看看是什么怪物害我娘这么多年,那我现在可以接我娘回玉楼?”
秦政说:“左右护法,护送白小姐、白夫人回玉楼宫。”
白若兰说:“谢谢教主好意,我们自己可以回去。”若兰走到况天的面前,狠狠的在况天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况天惊醒过来。
白若兰看着傻乎乎的况天大声道:“回去了还睡。”
况天推着白夫人走出石洞,这时徐夫人迎了上来。
徐夫人说:“师姐,你还好吧!”
白夫人说:“虚惊一场,我们回去再说吧!”
众人回到玉楼宫已经是傍晚了,白若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就连况天在一旁昏昏欲睡的样子都形容了出来。
白夫人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呢?看着白若兰的做法她已经猜到七八层了。
当夜,若兰在自己的闺房里,这一天下来她确实也累了,若兰刚想睡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若兰开门白夫人推着轮子进来了,白夫人说:“你明天去为娘找药有些事娘想知道一下。”
若兰说:“娘想知道什么事呢?”
“娘听你师姑说这个叶况天也是武林高手,似乎他的来历不明。”
若兰说:“他告诉我他的敌人很强,那个时候我无奈只好先救出娘再说。”
“这件事谁都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他既然这样说,我们现在是自身难保,你明白娘的意思吗?”
若兰点了点头说:“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大哥无能现在娘只有靠你了,今天你也累了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娘出去了你休息吧!”“好的。”
经过白夫人这么说,白若兰现在已经没有睡意了,本来况天还有一个归宿,如果要他走的话他不是又要去流浪,而且在人情上也是在说不过去,不叫他走现在自己自身难保如何留他呢?若兰陷入两难境地。
白若兰想了一会儿,还是去找况天谈一谈再说。
白若兰走到况天房门外敲了敲门说:“况天,我是若兰我可以进来吗?”屋里没有回答,若兰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屋里没有人,桌上放着一封信。
信上写到:我有事先走。况天一向很少说话,连写信也是如此,简单明了。
白若兰心里现在是五味俱全,分不清什么和什么了,白若兰只感觉心里很难受,心里空空的又好像被什么压着。
这时易晓红走了进来说:“咦!若兰,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那个农民呢?我还想和他商量一下残龙剑的价格啊!”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吧!”若兰把信交给易晓红,人也走了出去。
“若兰、若兰你怎么了啊!一个一个都是这样,一声不响的走了,咳!残龙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