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不认识我了吗?”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
“没-----小姐----你不要看着我笑。”看着羞红了脸的小环,我的心情突然变得特别好,故意抛了一个媚眼给她。
“小姐,就你会使坏。”急的跳了起来。看着衣裳上的淡淡桃花,我心里不禁万分担忧,红颜易老,纵有一天我不再美丽还会有人爱我吗?我的良人又是谁呢!龙天玮,欧阳明月,还是都不是。
“小环给我取面纱来。”
“可是小姐这样很好啊!保管让所有人都吓一跳呢!”小环不甘心的说到。
“小环,平凡未必就不是福,替我取面纱来吧!”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还是那么的单纯。
“怜儿见了皇后一定要小心,我不求你为赵家带来什么福气,只求你别为赵家招来祸事就行了。”意思就是说你死了不要紧,只要不连累我就行了。
“爹爹请放心,不管是福是祸,我赵怜儿一个人担着绝对不会把赵家牵进来的。”我冷冷的回答到。
“你把你的脸挡住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赵舞依恶狠狠的说到。
“我的事,爹都没说,你凭什么来指责我。”对于赵舞依我从骨子里不喜欢她。
“行了,老爷六王爷的马车早就等在外面了。”大夫人提醒到。
“赵小姐,六王爷分不开身,所以就叫小的来接您了。”一个尖尖的声音响起,于是我知道自己终于见到了传说以久的太监。
“那就麻烦你了。”我不得已搭着他的手,上了马车。马车内豪化的令我砸舌,里面用珍贵的毛皮弄得软软的,后面还有一个舒服的靠背,旁边还有香气扑鼻的香茶,茶几上还有几盘漂亮的小点心,因为是去皇宫,所以环儿没法跟我一起去,要不然依她的性子不跳起来才怪呢!
我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皇家的排场就是不一样,在这里要比我上次坐的那个马车强上百倍,马车慢慢的驾入皇宫,我也不敢随便拉起帘子看,皇宫不比外面一个不小心就得丢脑袋。
“赵小姐,到了,您请下车吧!”尖尖的声音才响起,就把我吓了一跳。
只得装出大家闺秀的模样,真真的快别扭死了。“谢谢公公,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呢!”
“这是坤宁宫的后院,因为离宴会开始时还早,六王爷吩咐了叫我把您送到这里来等他,赵小姐你先在这里等着吧!我这就去请王爷过来。”
“好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呆这里就行了。”看着那小太监走了后,我才放心大胆的打量起这个后院来。这小小的院子简直跟赵府有得一拼了,大的惊人。正当我惊奇不已时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是谁怎么在坤宁宫的后院里。”我转过身不是太子妃还是何人。
“民女赵怜儿拜见太子妃。”我盈盈一拜。
“你是赵怜儿。”语气里有太多的震惊,想在太子府上见到的人明明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平凡女子,如今她虽然没看到此人的容貌,但从各个角度来看也知道此女将会如何惊人。
“正是民女。”人倒霉喝水都要塞牙缝,都怪那个龙天玮把我放在这里又不赶快来,才害她碰到太子妃的。
“我说过你比你的两个姐姐出色,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出色。”能拥有如此才华,如此相貌的人以后必定不凡,看来她是有必要好好跟此女交好了。
“王妃过奖了,怜儿担不起您如此称赞。”
“王嫂怎么有如此雅性在这后院里赏景。刚才母后还问你来着。”龙天玮适时的出现,让赵怜儿松了一口气。宫里的是非多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既然娘娘唤我,那我就先走了。”回头再看了赵怜儿一眼,心里有了主意。
“龙天玮,你怎么现在才来,那么早把我接进宫来扔在这后院里你什么意思。”我朝他大吼到。
“怜儿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一听桂公公说你来了,我马上就赶了过来。”细细的打量起眼前的人儿,眼睛变得火热起来。
“怜儿你果真没让我失望,为什么要戴面纱呢!”一把将她的面纱摘掉,龙天玮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眼前的怜儿肤如凝脂细又腻;脖颈粉白如蝤蛴,齿如瓜子白又齐;额头方正蛾眉细。只得愣愣的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
“龙天玮,你这人到底懂不懂礼貌,怎么擅自将我的面纱扯了呢!”龙天玮忍不住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感觉身下的人在反抗,便用手紧紧的托住她的后脑继而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伸入正欲呼叫的人口中,含住了那诱人的小舌,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全身都软了下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怜儿你真美。”
“你这头不怀好意的大色狼。”恼怒的骂出了声。
“你说的色狼是什么狼,本来我想我应该听到的是登徙子之类的词。
温柔的替她戴上面纱,她的美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又恢复了痞子的样子。
“你这个卑蔽无耻的小人。”
“这个我听懂了,我有说我我是正人君子吗?”果真是痞子式的回答方式。
“你------你=====你这个无赖。”赵怜儿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谢谢你的赞美。”拉着她走进了坤宁宫。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太子妃果真回了坤宁宫。
“起来吧!哀家刚才还在寻你呢!你这是跑哪去了。”
“回娘娘,臣妾本是要给娘娘拿玉钗的不想在路上碰到了一个人。”恭敬的答到。
“什么人值得你耽误那么久。”
“我遇到了赵家的三小姐,她可真让臣妾大吃一惊呢!”早就听说赵怜儿是被太后宣进宫的,六王爷跪在坤宁宫里的事太子府上早就知晓。
“说说看。”
与是太子妃将在太子府上发生的事,和刚才遇见赵怜儿的经过都细细的道出来。“您不知道呀!当那赵怜儿唱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时,我都愣在那里了,本以为这女子不过就是才华出众,长相平凡。但今天她又让臣妾吓了一跳。她当得起才色绝佳的奇女子,虽然我没看到她的相貌,但臣妾断定这绝对错不了。”
“如此说来皇儿迷恋她也是情由可缘了。”
“如果臣妾是男子,我想臣妾也会迷恋她的。”既然做好了拉拢这女子的准备那怎么能不为她多说两句好话。
“等会我倒是要仔细瞧瞧,这赵怜儿是否有你说的那么好。”如果真的好,那就赐给皇儿做正妃也不算委屈她。但要独宠那就不太可能了。
“奴才能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原来是福公公啊!快起吧!”福得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来这里肯定有事。
“娘娘,小的只是来给娘娘说一声,万岁爷今儿个可能要晚些来,叫您先开宴,蒙古的可汗正在和皇上议事呢!”恭敬的回到。
“有劳公公了,还请公公好好照顾好皇上才是。”使了一个眼色给身边的绿儿,绿儿马上拿了一块上好的玉给福得全。
“奴才谢过皇后娘娘赏赐,那奴才就先回乾清宫了。”
“吩咐下去,开宴吧!”威严的起了身,对着下面人吩咐到。
“怎么办,好像我们来迟了。”我担忧的看了龙天玮一眼。
“不碍事,母后不会怪罪的。”给了她一记安心的眼神,待走进坤宁宫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手。
“六王爷到,赵姑娘到。”太临高声报着。
“儿臣给母后请安。”
“民女参见皇后娘娘。”一进门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赵怜儿喘不过气来。
“都起来吧!”一声音悦耳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谢皇后娘娘。”一抬头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女人,古时的皇上可真不是盖的,他究竟有多少女人呀。
“来见本宫为何要蒙面纱。”声音里有些不悦。
“回母后-----”龙天玮想为她解圉。
“我没叫你说,赵怜儿本宫在问你话呢!”这可是一个下马威。
“回皇后娘娘,只因民女偶感风寒,怕伤了娘娘们的贵体,所以才戴了面纱。”没理由我敢戴吗?
“既然是一点小风寒又怎么能伤得了我,你尽管把面纱摘了吧!”早就对这女子好奇的不行,如今又怎么能轻易就放过了她。
哎!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赵怜儿只得将面纱拿了下来,刚拿下就听到四处的抽气声,皇后和太子妃也不禁愣了,如此的相貌简直让整个后宫失色。
皇后就是皇后愣神也只是一瞬间:“赵姑娘可真是好容貌呀!”
“娘娘过奖了,容貌再好也有老去的一天,不然怎么会有红颜易老之说,怜儿倒是希望生得平凡一点,说不定还能多得一点福气。”这倒是赵怜儿的真心话。
“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可以比的,怪不得让我皇儿如此着迷。”对于她的表现,皇后显然很是满意。
“赵怜儿虽然你生的比我美,但是我龙晓然其它定比你强。”这时走出一个娇美可爱的少女,刁蛮的说到。
“这位是皇上最宠的五公主。”龙天玮小声的告诉了赵怜儿。
“公主天生丽质当然比我强百倍。”我笑回道,见这公主活泼可爱的模样。不觉有了好感。
“你不用敷掩本公主,我龙晓然自会让你心服口服,我要与你比试。”看着平时疼爱自己的人眼光都放在了她身上,她只是不服气而已。
“然儿别胡闹。”龙天玮出声制止。
“母后,你最疼然儿了,就答应然儿好不好。”跑到皇后那里撒起了娇。
“好,就随你。你们高兴了哀家自然就高兴。”答应她的原因就是她也想试试赵怜儿是否有真才实学,是否配真正配的起自己心爱的儿子。
“那公主想比什么。”我现在才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看着龙天玮信心十足的样子我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
“比乐器,比作诗,比唱歌,比作画。”选了自己比较拿手的来比/
“公主乐器我会的不多,只会吹笛。对作画也是半调子,实在不敢与公主相比。”
“不行,我说要比就要比,难道你敢违搞本公主不成。”又恢复了刁蛮样。
“还有不许你让我,不然我要你好看。”这回换我哭笑不得了,我倒是想让她来着,可怜我本就会的不多。
“那公主先请吧!我才疏学浅容我想想。”这位公主真会给我出难题啊!
“来人,将本宫的乐器拿来。”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宫女拿着古筝走了进来,并安置好。“然儿为大家献上《咏雪曲》”
走到古筝前,缓缓的拨动手指,很快大家就被曲风里纤尘不染的意境所吸引。乐曲开始以极其轻柔和缓的旋律,把人们引入了一个冰天雪地的寂静世界,仿佛进入了无人的境地,只听到沙沙的下雪声,看不到一丝尘世里的纷扰。一曲终了,我佩服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
“好,不愧是我们金国的公主,果然不同凡想。”皇后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笑意。
“赵姑娘,想必你已准备好了吧!”王妃早已听过她的笛音,知道她一出场肯定不凡,不免有点期待。
“听闻公主琴音我本不好意思献丑,但旨意不可违也只好显拙了。”说完拿出怀里的笛子轻轻的放在嘴上,吹起了胡彦斌的《红颜》,因为只有笛音,所以我只选择了一段来吹,也许是记得不太清了或许是太紧张了,中间还吹错了几个音,但是她们也不知道,反正这里的又没人听过。
“赵姑娘这是什么曲,哀家从来没听过。倒是不错。”
“回皇后娘娘,这首曲我也是偶然听来的,觉得好就记下了。”
“母后,赵怜儿确实有几分才华,刚才的曲子我也很喜欢。这局就算我们打平您看如何。”龙晓然本是性情中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今听了赵怜儿的曲,凭空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
“准了。”
“民女叩谢娘娘,叩谢公主。只不过今天是娘娘的生辰,如果做诗不免乏味了点,不如怜儿给大家逗个乐吧!”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到应景的诗,想来想去还是笑话拿手点。
“好啊!你快说说,如果你能把我们都逗笑了,我就不跟你比了。”龙晓然倒是兴致勃勃。
“怜儿,你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龙天玮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用力握了我的手一下,马上又放开。幸好袖子够大,不然我可就丢脸了。
“丫头,你就讲吧!讲得好哀家自然有赏,讲的不好,那可就别怪我把你交给公主处置了。”无视儿子想杀人的眼光,不慌不忙的说到。
“是,怜儿遵命。从前有一个愚昧无知的媳妇,好自作聪明。有一天,她丈夫做客回来发怒道:“看人家媳妇,再看看你……”媳妇不服气他说:“我怎么啦?”
丈夫说:“人家都知书达礼。我一进门,人家就问我贵姓,我说
姓张,人家又问我弓长张,还是立早章……”
不几天,家里来了客人,媳妇学着斯文的样子:“您贵姓?”客人
答:“姓侯。”媳妇又问:“是公猴还是母猴?”客人哭笑不得,无言以对。”赵怜儿将那些人的表情模仿的活灵活现,引的大家哈哈大笑。
“娘娘对怜儿逗的这个乐还满意吧!”见众人笑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皇后掩着嘴,笑道:“满意,满意,你这丫头还真是一个开心果。”看着这个毫不做作,坦白又热情的女子心里也觉得喜欢。
“赵怜儿你可真逗,你留在宫里陪我好不好,我喜欢你。”龙晓然大笑着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就不放。
“然儿,今儿个母后过寿,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皇兄不提我都快忘了,小玉将我的贺寿图拿来吧!我画了十几天才画好的呢!”龙晓凝果真放开了我,我感激的朝龙天玮笑了笑。
如今必须得讨好皇后,不然我没法拿到风印儿,到如今我还不知道这个凤印儿是什么东西呢!想到这忍不住轻轻皱起了秀眉。
“果真是好画,然儿有心了。”看着那万水千山图,爱怜的拉住了女儿的手。
“赵怜儿,你送母后的礼物是什么,我倒是想看看。”就知道这位刁蛮公主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我以为龙天玮把万事都做好了,所以没备,一时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求救的看向了龙天玮。
“回母后,怜儿的礼等会孩儿给您。”
“皇兄送是皇兄的心意,赵怜儿送是赵怜儿的心意。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要不你也作幅画来送给母后吧!小玉还不给赵姑娘准备。”大眼不停的转呀转。看来这公主听说我做画是一个半调子,不信来试我虚实来了。
“赵姑娘,请吧!”小玉对着我一福,我不得不跟着走了过去,心想这次是完蛋了。不管了,只有破罐子破摔了,拿起笔大气的画了几下,过一半刻我就停了笔。
“这么快。”龙晓然孤疑的走了过去拿起画,看了好半天。
“然儿拿来给哀家瞧瞧。”见自己女儿一眨不眨的看着画,皇后也忍不住了,想看看究竟画的是什么。
只见龙晓然忍住笑竟将画递了过去。“赵姑娘,你画的是什么,我瞧着水壶不像水壶,杯子不像杯子的。”
“母后,让孩儿瞧瞧。”龙天玮将那画拿了过来,我充满期待的望着他,真希望他可是一次猜出来。
看着那不长不短,有些圆。又有些扁还连在一起的的东西,龙天玮得强忍住想大笑的冲动问到“怜儿,你画的可是包子,不像呀!包子怎么会带把呢!”
“龙天玮你再好好看看,一定可以看出来的。”我窘的不知说什么好。
“皇兄我倒觉得那可能是一把特别的剑。”龙晓然也加入了猜谜中。
“天,你们兄妹的眼神也太好了,看清楚了这可是寿桃,这都看不懂。我采用的是写意的手法,写意懂不懂。”看到他们乱猜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吼了出来,早就忘了自己在哪里了。
“哈哈-----哈哈!怜儿你真的是-----太—太有才了。”只一屋子的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猛然惊醒,我现在可是处在坤宁宫。
“娘娘请怒罪,刚才是怜儿放肆了。”我跪在地上,心想这次完了。
“罢了,谁也不忍心处罚你这个活宝。况且你逗笑了哀家又何过之有。”
“赵怜儿,没想到你真的是个半调子。”龙晓然眼泪都笑了出来。一听她这样说我一下闹了个大红脸。
就这样大家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后,大宴也就这样散了,可我没想到的是皇后居然把我留了下来。我只得在临时的住处里来回走着,也不知是福是祸。
“赵姑娘,皇后娘娘有请。”
“麻烦您了,我这就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急急的开了门。
“民女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我把头埋着不敢抬起来。
“知道哀家为何将你留下来吗?”
“民女不知,还请娘娘明示。”虽然故作镇定,但脚还是忍不住哆嗦。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我虽是皇后,但我也是一个母亲。懂吗?”叹了一口气扫了她一眼。
我不做声,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同时也羡慕起龙天玮来,有母亲疼爱的孩子再怎么也是幸福的吧!眼里有了一丝暗然。
“想必您冰雪聪明,一定听懂哀家的意思了吧!”
“民女听懂了,但是民女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何要对我说这些。”我尽量用平淡的口气回到。
“难道你不知道玮儿来求我,执意要娶你为妻,而且还只要你一个。我不答应,他就跪地不起。”微微有点诧意,本以为她应该知道才是。
听到皇后的话,赵怜儿愣了一愣,他没想到龙天玮会这样做。
“你是否对玮儿说过‘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眼里有着一丝精明。
“我说过。”
“‘一生一世一双人’和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也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皇宫里果然没有一个凡角,连我说过的话都打听的那么清楚。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那你是否收下了玮儿的板指。”
“那是六王爷强给我的。”
“那板指也不只是六王爷有,每一个皇子都有,这块板指只有他们福晋才会拥有。”一听皇后这样说,我惊的张大了嘴。
“女人一辈子盼的是什么,还不是一个爱自己疼自己的男人,我能看得出玮儿是真心喜欢你,你跟了他他必然不会委屈你。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只要他的心在你身上不就行了。”说实话,这女子确实是万里挑一的人物,能配给皇儿倒也合适。
“娘娘,说实话您难道看到别的女人跟你分丈夫,你就不妒,不怨,不伤心。当你的丈夫宠着别人的时候,您心里恐怕不好受吧!您虽然贵为皇后但是我一点都不羡慕您,因为对我来说你跟后宫的那些女人一样,苦苦的盼着皇上来,花尽心思的争宠,一生就在争风吃醋中度过,眼巴巴的看着新人替旧人的悲哀。以夫为天多么悲哀,我不想嫁给达官贵人,也不想做六王妃,我只想找一个平凡的爱我的人嫁了。”这一刻我真的什么也顾不得了,想说的话没经过大脑就对直说了出来。
“放肆,你就不怕哀家要了你的脑袋,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说的话够你死一千次了。”
“我知道皇后娘娘不会要了我的脑袋,因为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梦,都希望与自己爱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因为皇后娘娘也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吧!不过在金国在这后宫中又有谁敢奢望呢!”皇后愣在那里,想到当初初成婚时,皇上对自己的浓情蜜意,想起皇上纳妃时自己又何尝真的如表面看起来如此洒脱,说实话她真的没有眼前的这个女子有勇气,敢于说出这惊世之话。突然感觉很累,身不累是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