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难不到我啦,经过刚才的实践,我已经知道多少食物能放多少食盐。”他属于死撑型,因为从来都是天下无敌的。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她意味深长地笑了,“天才。”
他头一仰,把半杯豆浆全倒进肚里,“谢谢,夸奖。”
“天才,就是天生的蠢才,嘻…。浩,也许你谈妥一庄生意比煮一碗红烧肉要简单。各有各的长处。今天的鸡蛋没煮好,不要留下心里阴影,你想骂就骂出来吧,阿雄他们不会鄙视你的。”王西说完‘咯咯咯’笑了一嗓子。
“滚,死丫头,我有心里阴影,我一会儿还去看心里医生。”欧阳浩瞧着她的俏模样,伸手弹了弹她的脸蛋。她捂着脸撅着嘴瞪着他,“疼。”
王西今天上班很清闲,王智兴出差,没到公司,没听到‘哐哐哐’的皮鞋声,整天心情都轻松。她整理翻阅了一些文件,偶尔听几句李娜的酸话,为了搞好邻里关系,她把欧阳浩给她买的巧克力分了一半给李娜,才达到表面的和谐。总裁不在,行政部张主任也进来聊几句,因为王西是他招进来的,卖他几分面子。至少是最先熟的人。
在办公室那帮人眼里,漂亮的秘书就是总裁的枕边人,你往大厅里逛一圈,总会有讨好你的人,说一些好听的话,或者往你手里塞些她们包里为自己准备的小零食,感觉怪怪的,不出去逛也罢。
往往表面拍你马屁的人,背后是骂你骂得最凶的人,因为拍马屁是很费神的。
王西下班从公司出来,意外地碰见了杨杰,王西远远地瞧见他从车上洒脱地跨下来,懒懒地将手插在兜里,眼里是琢磨不透的笑意。王西对他笑了笑,顺着大路走去。
他跟了上来,叫道:“王西,等等,欧阳浩没来接你吗?”
“他为什么要来接我?再说他也忙。那像你这样,一天游手好闲,专画‘女人’的艺术家。”
“哈哈,你真了解我。如果我画了你,你不生气吧,我只是凭感觉画的。”他眸子里是闪烁着丝丝得意的笑。
“当然介意,你凭感觉乱画,那是你对艺术不严谨。也是对本人的不尊重。”王西随便说着自己的感受。
杨杰欣赏地目光瞧着她,“精辟,见解独到,你的意思是说,要给我当裸模?”
王西回头瞪着他:“滚,你又胡说什么?你走吧,别跟着我。”
杨杰脸上变得严肃了许多:“对不起,别生气,我的画已经落成,明天我要送到法国去参展,今天是特地请你吃饭,庆祝一下,请赏个光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画落成,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你请我干什么?我又不懂画。”王西噘着嘴。
这时,杨杰的电话响起,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金光大道的XXXX号汽车是你的吗?我们通知你一声,十分钟以后我们就拖车了。”
“喂,那儿不是可以临时停车吗?喂,喂…真倒霉,王西,不好意思,我去开车,一会儿我给你去电话。”他边说边往回跑去。
王西回头叫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王子豪走在王西后面,冷笑着看他离去。和我们老大抢女人,你嫩了点。
王西买了菜回家,给阳台上的盆栽松土,喷了一些清水。
刚把菜理好,欧阳浩就回来了,王西把他拉到厨房,指着盆里的鱼,道:“浩,把它解刨了。”
他转了两圈,为难地看着王西,“西,这么可爱的动物,你忍心杀它?你为什么不在菜市杀了回来。”
“不是啊,是我叫阿雄上班时从家里荷花池带过来的。你是不是杀不死它?”王西严肃地望着他。
“笑话,一条鱼还杀不死么,我只是不忍心杀它,你看它摇头摆尾,多可爱。”他手扶着下巴,再转了几圈,脑电波高速旋转,第一刀,杀向哪里它才会死呢?颈部动脉血管?一刀捅进心脏?手起刀落头身分离?
王西看他研究了半天,一个大男人围着一条鱼束手无策,真是好笑,“浩,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不过我也没有杀过。”
“好,你说,多个臭皮匠多个主意。”欧阳浩期待地望着她。
“你可不可以把它按在水里淹死了再刨?”王西说完,欧阳浩瞪着眼看了她两分钟,她是在调戏我呢?还是在点拔我呢?
他猛然醒悟,道:“西,你真聪明,人按在水里会死,我把它捞出水,它也会死啊。”于是他迅速把盆里的水放掉,可是鱼在盆里不停地跳动,作最后的挣扎,鱼跳一下,他们的心彻动一下,鱼再跳一下,他的心脏就猛烈再跳动一下,着孽啊。
欧阳浩不停地摇头,看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啦,这简直是对我进行精神nue待。
“浩,快捂住它的口和鼻,闷死它。”王西开始出馊主要。
欧阳浩抓起鱼,它张着大嘴瞪着他,他又给盆里放上水,鱼活蹦乱跳起来,“西,我不忍心,我可能杀人杀得死,但鱼给我没仇,我下不了手。”
“如果你真把它闷死了,可能吃的时候心里一定很难受。”王西也感慨。“还是叫阿雄进来杀吧。”
欧阳浩的电话从客厅响起,他走出去接电话:“老妈,什么事?”“好好好,你别说了,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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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遇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