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坐在他背上,白皙纤纤玉手按摩在他头上,柔中带刚,松驰舒缓,一股舒麻的感觉蔓延开去,身心舒畅。欧阳浩伏着身子,慵懒而不带温度的声音传来,“西,你到理发店做过洗头妹吗?”
头上的手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揉按,置身事外的回了一句,“洗头这个工作很丢人吗?”
欧阳浩一下翻转身体,把王西揎到床上,王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栽下去的,只感觉脸朝地,屁股朝天那个动作好狼狈,眼珠还在咕噜噜溜转回忆这个栽倒的过程。欧阳浩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又翻坐到他的肚子上,王西怔怔地俯瞰着他,他为什么会生气?只是随便一说,又没真做过。
欧阳浩阴冷着脸,深邃的眸子射出浓浓的醋意,“意思是说,你给无数男人按摩过?是不是天天后面排着长长的列子?还有同一张面孔每天光顾?”他越说越动怒,手里拳头都攥得紧紧的。
王西胸腔扩出低低的笑,在他肚子上抖动,冷笑了几声,看我今天怎么玩死你,假想都想得如此逼真。
王西不管他一脸的怒气,眉角一扬,唇角一弯,酝出甜蜜的邪魅之笑,俯下身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唇离他很近很近,娇嗲道:“是啊,少爷,要不要来个全套的?”
欧阳浩咬着牙,死女人,像你这样服务,天底下哪个男人顶得住。他紧紧地闭上眼,胸膛重重地起伏,面结寒霜,嘴角冷凛地抽搐,发出低沉的嗓音,“好。”
一股寒流从他嘴里流出,让人不寒而栗。王西打了个寒颤,重重地眨了眨睫毛,好像玩过火了?
王西翻下身,跪在床上,从床头操起皮带,‘啪’的一声,不轻不重挥在他的胸膛上。欧阳浩‘霍’地睁开眼,“死女人,你打我做什么?”
“我打你?谁让你乱想,说我还给无数男人按摩过?再吃我一鞭,我打的是被无数女人按摩过的男人。”女人激动了,眸子有一些湿润。
这一鞭明显重了许多,皮带挥下,被他一把抓住了,不然一定会留下长长的红痕。只许你放炮,不许人家打手枪。
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到理发店帮人洗过头?那你的手法为什么这么好?”
女人感觉有一些委屈,本想说自己常去洗头,被人家按摩次数多啦,自然就会了。但是她眼里擒着泪花,撅着嘴抽汲,只是恨恨的甩了一句,“不解释。”
欧阳浩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宝贝,对不起,别生气,看麻,本是玩闹,把自己玩哭了。”
“谁哭了,被眼前这个大臭蛋熏的。你刚才那个表情冷得太吓人,我不理你啦。”王西说完闭上眼眸装睡觉。
“好,我错了,我受罚,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能不理我。”
王西睁开眼,抚了抚泪痕,“你说的?不反悔?”
“嗯,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说受罚就受罚,宝贝,我想知道,你怎么罚我,不会罚我一晚上站着不许睡觉吧?”
“不会,我又不是法西斯,只罚你躺在床上十分钟不许乱动,可以说话,可以眨眼睛。”
“这么简单,宝贝,你对我真好。”欧阳浩拥住她,把她翻到自己身上。
王西俯下头去,趴在他胸上,眸子射出一束戏谑的邪光,唇角浮出一抹奸笑。
“宝贝,你要干什么?”欧阳浩眉头一扬,眼里全是不屑。
“已经开始了,别乱动,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亲亲你。”欧阳浩嘴角一咧,露出幸福的微笑。
王西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销魂的眸光,甜甜地一笑,伸出小舌尖,轻轻地尝他的唇,很轻很轻,他的眼睛渐渐睁大,不停地用牙刮蹭。像无数的蚂蚁在攀爬,奇痒无比,“宝贝,求求你,重一点好么?”
“叫你重一点,你不听话。唉呀,受不了啦,你又惹事,我告诉你后果很严重。”欧阳浩的气息加重,本是温柔邪嗲的求饶,变成警告威协的嚎叫。
王西不理睬他,继续工作,欧阳浩实在是忍无可忍,张开大嘴做出咬的动作,把王西吓了一跳。
“你敢咬我?你犯规,你死定了。”
欧阳浩翻过身,抓住她的手,把凹凸不平的身体紧紧控制在身下,“看今天谁死定了,一只小羊也敢调戏老狼,你以为本少爷是是吃素的么?今天让你瞧瞧我的雄风。”
“啊…。,坏蛋,你又乱来,不…。轻点…。”他们亲热地拥在一起,在床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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