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夫人,我们顶多受罚;可要是家主有什么闪失,我们就是把命陪上也不够资格。”
“那夫人现在在哪?”夜雨瞥向夜云的眼神那是威胁性十足。只要夜云有一丝的隐瞒,就会被他狠狠地揍上一顿。
“魔兽森林。”终于意识到自己错误的夜云马上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应对夜雨的轮番轰炸。
“去那里干嘛?”夫人怎么不好好地待在家主的身边?关键时刻,居然找不到人。
“参加历练。”
“什么时候能回来?”
“七天以后。”
“这么久?”
“嗯。”
“那我去把夫人找回来。”作为老大的夜风开始往外走,准备前往魔兽森林一趟。即使家主怪罪,他也执意去做。
“找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星宇的规矩吗?除了参加历练的学院和负责的导师,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在此期间到魔兽森林晃荡。”
“这都什么破规矩?不是折磨人吗?”
“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前几年家主设置了屏障,除了修为比他高的人可以强行突破外,其他人都只能乖乖认命。”
“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你不受器重。”夜云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句气死人的话。不过,他是不会承认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唉,没想到当初的一次嘴贱,竟然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上天一定要保佑家主平安无事,不然自己就是自挂东南枝也不能赎罪。
“我不受器重,笑话,肯定是你小子知情不报。”夜风再一次敲了下夜云的脑袋,“老实说,你到底瞒了我们多少事。”
“就这一件,其实也不是我忘了,只是那时候事情太多了,一时忘记了。”
“借口。”谁不知道那时有多清闲,真当过了几年,我们的记忆力倒退了。
被反驳了的夜云只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非常无奈地接受了三人鄙视的白眼。就知道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他们不靠谱,可是自己又不能实话实说,不然,自己能不能健全地站在这里还是一个问题。
“那现在怎么办?”
“要不把家主送到禁地?”用温泉泡泡会不会好一点?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真是急昏了头。”夜云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难道是最近的生活太安逸了,自己一点点地变笨了?
“榆木脑袋,还不快动手。”
然后,四人就抬起了暖玉床,快速地赶往星宇禁地。那闪过的身影,快得连停留在视线里的功夫都没有。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一刻不离地守在禁地里,守护着丝毫没有防备之力的家主,等待着他的苏醒或者是夫人的回归。
“倾陌,你怎么了?”花轻舞推了下精神恍惚的凤倾陌,担心地询问。
“没事。”奇怪,怎么突然感觉心慌慌的,莫非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魔兽森林时时刻刻存在危险,你要是不打起精神,受伤了怎么办?”花轻舞的语气多了一点责怪。虽然我们会尽力保护你,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的出现什么疏忽,来不及救援,难道就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
“这可不是打不起精神,恐怕是有些人想她的心上人了,所以才心不在焉的。”火离澈嘴欠地插了一句话。
虽然是随口一说,却在凤倾陌的心底泛起了一丝涟漪,一股莫名的烦躁在心头升起。她抬头环顾了四周,绿油油的一片森林,没有带来丝毫的凉意,反而给人一种深深的压抑感,压得她有点难受。
该不会是陌陌出什么事了吧?不然,心怎么有点痛。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的凤倾陌马上转过身,往原路走去。没有陌陌在身边,自己居然变得患得患失了?
“倾陌,你走错方向了?”花轻舞开口喊道。
“没有走错,我想回去了。”
“回去,你是在开玩笑吗?”没有在这里待够时间,根本就出不去。
“不是。”
“可是,你出不去。”
“为什么?”顿住脚步,凤倾陌疑惑地转过头。
被“热情”注视着的花轻舞顿感压力山大,磕磕碰碰地解释道,“魔兽森林外面有......有屏障……障。”
“这个,我知道。”屏障,打破就可以了。
“知道?恐怕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何解?”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本来是可以打破屏障的,但是由于探访七星塔的人太多了,给学院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几年前,就有一个修为高深莫测的人在屏障以外额外再设置了一个屏障,除非是修为高过他的人,否则都会被困在魔兽森林里。”
“那那些困住这里的人呢?”
“都被里面的魔兽绞杀了。”
“你在讲笑话吗?”凤倾陌挑了挑眉毛,“那我们是不是也要落得这个下场?”
“当然不会了,我们可是星宇的学生,又不是对七星塔有所图的人。它只对图谋不轨的人下手。”
“没想到这个魔兽还挺人性化?”那自己去造访七星塔,会不会也被绞杀了?毕竟,有那么一丢丢的图谋不轨的成分在。
“听说是这里的魔兽头子被那个高手一招打败了,所以才不得不认命的。”花轻舞小小声地说道。说完以后,还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风吹草动以后,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被某人耍宝的样子逗乐了的凤倾陌也不愁着一张脸,既来之则安之,相信陌陌会照顾好自己的。况且,陌陌的修为那么高,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不济,还有自己放在他那里的各种各样的解药、毒药什么的,怎么着都能起到辅助的作用。可能是自己太想陌陌了,所以才会杞人忧天。
“看来,我只能在这里呆上七天了。”凤倾陌粉无奈地妥协了。
“那是必须的,要不我再给你透露一个小秘密,解解乏。”
“说吧。”
“我们的景宏副院长也拿这个屏障没辙。”
“这你都知道?”耳尖的花无痕将花轻舞扒拉到面前,“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亏我一直还以为那个神秘人是副院长了,还在心底嘲笑他故作神秘。
“告诉你,然后你说出去调侃副院长?”
“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说呢?”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少干。
“好吧,我的确是这样的人。”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纯属个人爱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