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那夜琉根就在里面。”将手指掩盖在袖袍之下,司陵陌然拉着凤倾陌走进密室。血腥味被寒冰包裹着,淡的几乎闻不到。
“嗯。”即将得到第二种药材的凤倾陌只顾着开心,也没有过多地关注。想到自己有机会弄出那个上古毒药的解药,就不止一点两点的兴奋。果然,骨子里炼制丹药的欲望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反而在适当的时候喷薄出无尽的热情。
黑暗的密室里,一株根状的药材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虽然比不上夜明珠的光华,却一下子吸引了凤倾陌的视线。真的是夜琉根。
“高兴吗?”
“嗯。”离目标又进了一步,自己怎么会不高兴呢?
“再告诉你一个值得高兴的消息。”
“什么?”惊喜,她喜欢。
“亲一个,为夫就马上一字不落地告知你。”
绕弯子,就当做是小情趣好了。
踮起脚尖,双手环绕上司陵陌然的脖子,凤倾陌主动将红唇印上薄唇,响亮地亲吻了一下,退离后,还享受般地眯起桃花眼,回味般地伸出小舌舔了下自己的红唇,诱惑地吐出两字,“真甜。”
“小妖精,勾引为夫,等会不要喊停。”
“才不会呢?”我才没有那么扫兴。
“那就好。”虽然现在不能将娇妻拆吃入腹,可是,尝点甜头还是可以的。刚才的那个吻还不能让自己满足,那就由自己亲自动手好了。擒住小嘴,薄唇覆盖上红唇,微微啃咬,待红唇微启,灵舌马上钻进沾了蜜的小嘴,勾起诱惑自己的小舌,嬉戏,缠绕,吮吸。
“又轻薄我。”从深吻中缓过气来的凤倾陌素白的手指点上司陵陌然的胸膛,戳了几下。
“倾倾不喜欢。”
“喜欢,不过,我差点就窒息了,这感觉不好受。”
“多练练就好了。”
“我有经常练习,不过,好像效果不怎么好。该不会是练习的对象不好,所以才达不到既定的效果。陌陌,我可不可以要求换人?”
“宝贝,你说呢?”偏偏自己拿倾倾没辙,不然,怎么会让她时不时地气到自己。被她知晓自己喜欢吃醋的霸道性子,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不可以,其实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更换人选的念头。”
“说说也不行,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别的男人觊觎。
“霸道。”不过,自己还是挺喜欢的。
“倾倾也可以这么霸道。”
“那是必须的,陌陌的身上已经打上倾倾的标签,是属于倾倾一个人的。”
“嗯,永远都不会变。”
“对了,那个好消息是什么?”差点就忘记了,只顾着跟陌陌互诉衷肠了。
“凤菱果在凤国皇室。”
“的确是个好消息,不过,要怎么得到它呢?”
“倾倾忘记自己是凤国的公主了。”
“可是,我还没有正名了,那凤国皇帝会认我这女儿吗?”那个胎记自己可是看了十八年,怎么可能会忘记。只是,自己真的要去认那个父亲吗?
“倾倾不想的话,我们就不认了。”大不了,自己另外在想办法得到凤菱果,即使那是最容易一种。可是,他不想倾倾有一丝的为难。
“谁说我不想,只要认了一个父亲,就是身份尊贵的公主了,我怎么会不愿意。”看清司陵陌然眼底的纵容,凤倾陌也不迟疑了,将所有的顾虑抛开,没有什么事情比陌陌重要。不就是多了一个父亲吗?大不了把他当做透明人,反正,自己唯一放在心上的人只有那么一个,其他的,就算挂名了,自己也不怎么在意。
“那尊贵的公主殿下,能否将这夜琉根先收起来,然后跟着你的亲亲夫君离开这里。”
“可以。”小手一挥,夜琉根就进了凤倾陌的手镯里。
挽上司陵陌然的手臂,凤倾陌靠近那具修长的身体,脑袋贴上宽阔的肩膀,“走吧。”
“嗯。”带着娇妻从密室离开,白色的身影跟来时一样,不让挽着自己的人儿受到一点点的磕磕碰碰。而没有拜访者的密室在他们消失以后,也慢慢地合了起来,不留下一丝让人窥探的缝隙。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小小地感叹了一声,凤倾陌放开自己扒拉在司陵陌然身上的小手,从手镯里拿出一叠点心。有点饿了,吃点东西,满足一下空空的胃。
“饿了,我去给你做饭。”
“好。”又可以吃到陌陌做的饭菜了,真是一种享受。
“等着。”
“嗯。”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凤倾陌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等待着美食的到来。不过,实在是饿得难受了,她还是会往自己的小嘴里塞上一块糕点。饭前点心,不影响自己等会品尝大餐。
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一顿膳食的司陵陌然拿着一个玉质的锦盒来到凤倾陌的面前,将一盘盘珍馐摆到书桌上,拿起一双筷子塞到她的手里,“吃吧。”
“陌陌也吃。”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口米饭,凤倾陌夹了块排骨到司陵陌然的嘴边,“张嘴。”
薄唇微启,就着那双筷子,司陵陌然将排骨吞进嘴里,咀嚼了一番,才将剩下的骨头吐了出来。
一口一口地相互喂食,两人终于解决了肚子饿的问题。
“吃饱了?”收拾了碗筷,司陵陌然将摸着肚子的人儿抱进怀里,大手贴上肚子,按摩消食。
“好胀,难受。”
“我帮你消食。”
“散步?你扶我。”
“床上运动,更加有助消化。”稍稍地提点了一句,司陵陌然期待的目光落到凤倾陌的身上。
“好像是的,那陌陌抱我去床上。”
“好。”抱起娇妻,司陵陌然朝着卧房走去,用脚推开房门,再合上,锁上门,一气呵成。
将凤倾陌安置在软软的床上,司陵陌然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开始那消食运动。
“陌陌,躺着,我来。”
“好。”不反抗,自己还是记得的。
……
此起彼伏的声音奏响一首最原始的旋律,很漫长,一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