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欢不安分的在司溟夜的怀里蹭来蹭去的,司溟夜一拉开赖在他怀里还不安分的小女人,微微皱眉:“干什么?再动来动去的我就把你扔下床去。”不怪他发火,谁让她溪若欢总是一脸天真的在他身上点火,却不灭火,要不是我们夜少定力不错,早将那装傻卖萌的小女人给就地正法了。
若欢同学委屈的撇了撇小嘴,使劲在他肩窝蹭了蹭,不动了,没多久,就听见若欢同学特有的弱弱声音传来:“夜狐狸,你会不会有一天嫌我烦了,也会把我送人啊”
司溟夜面色一冷,道:“为什么是‘也’”
“这个嘛?”若欢同学踌躇半天道:“做梦啊。因为在梦里一直有一个人问我,为什么要活着?她还说,我为什么不去死呢?可是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我不是不记得了嘛!”若欢同学依旧一脸纯真的解说着她的梦境,丝毫没有发现她身边的气息发生了变化。“还有哦,那个说认识我的漂亮姐姐,见到我的时候可激动了,她还说没想到我还会为不认识的人抱不平,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所认识的我是那种就算有一天别人拿刀要杀我,也不会动一下的。她说那个时候的我很酷哦,才不是现在这个傻样呢。”
夜少从没像现在这样后悔,早知道他就应该一把掐死那个该死的女人,看来他要让夜绯下诛杀令了。那女人始终是个祸害。
不过我们夜少似乎忘记,他要杀的那个女人,是君凰越的宝贝疙瘩。轻易动不得。
若欢同学这才发现夜少的变化,不由弱弱的叫了一声:“夜狐狸。”她是不是又害了别人啊?
司溟夜定定的看着她问:“你信我,还是信她们?”
我们若欢同学当然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夜狐狸”只因她明白跟着他,就是跟着光明走,她那么聪明怎么会选错边呢。
司溟夜面色一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霸道的命令:“既然如此,就别听那个疯女人胡说,现在闭上眼睛睡觉。”
若欢同学见奸计得逞,开心一笑,屁颠屁颠的抱着司溟夜蹭了又蹭,直到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这才沉沉睡去。
她倒是睡着了,可是夜少却毫无睡意了,颜染忴的话虽有不对却也是事实,同时也点醒了他,若欢同学毕竟是他溪家的人,看来他不得不去会会这溪家家主了,没有人可以随意丢弃和侮辱他的人,既然做了,那么他就等着他送他们的礼物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若欢便早早起床,在楼下候着。司家大宅内,突然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名娇小动人的女子,双手托腮的趴在桌上,目光紧紧的盯着身旁的男子,那盈盈水目中仿佛有着诉不尽的情绪。而立在一旁的一众人等解释静默不语,因为他们早已对此见怪不怪了。
终于男子不耐烦的抬眼扫了一眼若欢,道:“再不好好吃饭,你哪也不准去。”淡淡的语气,却满是威胁。
若欢立刻放下双手,讨好的看着夜少,“夜狐狸,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明明答应我了,说今天会陪我出去的,你要是再骗我,我就,我就,”
在若欢还没想好下句话时,阴测测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就怎么样?”
那冷漠的气息令若欢同学深深的犹豫了一把,可是一想到又不能出门了,便不怕死的大声道“就,就离家出走!哼!”一说完,便一下跳下椅子,跑到离夜少十米远的地方停下站好,赌气似的扭头不看他,不看他。
司溟夜俊目一眯,冷光乍现,冷冷一道:“你敢!”不得不说的是夜少的耐心很强大,在面对我们如此强硬而不讲理的若欢同学时,还能那么淡定,道一句:你敢。
只是冷冷一句话,却让我们若欢同学打消所有不良念头,确实,我们若欢同学也没那个胆子。可是她没胆子,并不表示,她不能闹闹情绪。现在的她也就这点出息了。
若欢见他又开始吓唬自己小嘴一撇委屈的看着司溟夜“哼,每次都来这招,我才不怕你呢!每次都是,说话不算数!”
基于此种情况经常发生,我们夜少只会眸色一变,扭头无视,这次也一样。不得不说的是,夜少手底下养了一群能人,就拿我们脑袋经常短路的若欢同学来说,他们只跟她说了一句话,我们若欢同学立马如一只小兔子似的,屁颠屁颠的跑到夜少怀里蹭啊蹭,终于蹭到我们夜少点头,抱起怀里无尾熊似的若欢同学,向外面走去,深邃的蓝瞳在扫过身边的人时,冷冷丢下一句,:“多事。”
那护卫可当真是委屈极了,他不过是怕那小姑奶奶心情不爽找他开刀,却因此把自己主子给惹了,看来当个好下属难,当一个会来事的下属更难。
其实不怪他们怕她,只因,我们若欢同学的本事太大了,就好比说,她溪若欢前一秒能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夜少给惹的冒火,下一秒,能立刻把火給灭了,你信不?这是啥本事。这样的本事收服一众护卫,更不是问题。
众人也只能在这,弱弱的道一句:若欢同学,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