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在出来时,他早已经穿戴整齐。
若欢睡觉一向都不安份,就像现在,他才离开多久,她就已经将被子给踢得只剩下一半搭在身上,后背大片肌肤都露在外面,司溟夜见到这一现象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他走到床边,为若欢盖好被子,便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等在门外多时的男子见司溟夜开门出来,朝起身迎了上去。
“夜少!”
司溟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出声,看了眼门口的车,冷哼一声道:“怎么?她不亲自来,这是想让我去见她?”
“这个…”男子被他质问的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她,除非她亲自来。否则任何事情都免谈!”
司溟夜一说完便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那男子见司溟夜不肯跟自己去,便有些着急,急忙上前一步拦在司溟夜的面前,急急地道:“夜少,不是我们老板不来,实在是因为她来不了!”
他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司溟夜的注意,“什么意思?”
那人见司溟夜终于肯停下来便解释道:“我们老板,在前段时间因为听说夜少在澳大利亚出了事,便不顾一切的赶了过去,可是却被褚斯绪借机扣了下来,最后因为老板着实太担忧您的安危,便同威廉姆斯哪些人起了冲突,伤了右手!”
司溟夜听完他的话,没有说话,没有动,朝着若欢所睡的房间的方向看了眼。转身朝着门口停着的车子走去。
那男子见到司溟夜终于肯跟自己走了便轻轻松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随着司溟夜的离开若欢也渐渐醒了过来,若欢一醒来见到床上空荡荡的,心里莫名的一阵失落,随即她就起身下床朝着房门走去。
她打开房门揉了揉眼睛,轻轻叫了声:“夜狐狸!”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一室的寂静。若欢失落的垂下眼睛,站在那里。
他还没回来,她都睡了那么久了。
渐渐的若欢同学的周围开始弥漫着浓浓的忧伤,她缓缓的蹲下身子,双手抱膝,头深深的埋在双肩之间。
没有人知道在他起身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她本来只是想看看他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会听见那样一段对话,她知道她不因该介意的,可是她控制不了她自己,她明明知道她跟夜狐狸没什么,可是她心里就是觉得好疼,她一直以为不会有人她更爱夜狐狸,可是今天有人让她知道她并非那个最爱他的人,那个女子可以爱他爱的不顾一切。
而她呢?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敢问他那个人是谁?她什么都不能问,她唯一能做,就是在这等着他回来。可是她都等了好久了!她以为她睡一觉醒来,他就回来了!可是却没有,依旧是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