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了早朝,朝中的同僚都在向林越道喜,他只能装作非常高兴结这门亲,可是贺丞相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连个眼光都没看过来。
这让他有些沉不住气了,趁着身边没人,赶紧跑向前面的贺丞相,心中不安语气却和善:“相爷,请留步!”
贺丞相停住脚步转身神色冷淡:“尚书大人可是有事?”
林越显然没想到他会如此态度,脸上的笑容褪去:“贺丞相,小女与令孙的事情已经传遍京城,不知您接下来怎么做?”
贺丞相冷笑了一声:“怎么做?尚书大人可是生了两个好女儿,本相己为荣儿选好了妻子人选,你家小女反正也不急,就等着吧!”玉莹已经告诉他这全是林青莲出的主意,最后却是自己中招,还连累了他的孙子,这口恶气不出他的气可不顺,转身大步向前走去,不离身边目惊口呆的人。
“你,你欺人太甚!”什么叫他的女儿不急,还让他的女儿为妾,简直是目中无人,老脸气得透红双眼怒瞪着那人的背影。
浑身散发着戾气一路到了府中后院,徐如云听到丫头的禀报急忙从屋里迎了出来,却是被直面而来的男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徐如云瞪大眼睛一脸的不解:“老爷,你这是做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告诉你,贺丞相根本没准备让人来提亲,就算青莲到了相府也只能为妾,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让她绞了头发去当姑子,你自己看着办!”将一肚子的闷火都一股脑地发了出来,感觉才好一点,转身离去。
徐如云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只在瞬间便冷静下来,为妾,她的女儿绝对不会给人做妾,如今只有找父亲出面,才能解决此事。
冲进内室拿起粉盒对着微肿的脸抹了几下,整理衣衫,吩咐下人收拾些上好的补品带着几个心腹向着太尉府而去。
林依月收拾好就想去暮祥院请安,吴嬷嬷却在这时来了依月阁,说是老夫人头疼病犯了,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因为林青莲的事情。
看来车重宇说的不错,太尉府为了外孙女肯定会出面做主,贺丞相心高气傲,也不会服软,他们将会因此怨恨对方。
果然到了晚膳时间,林依月被请到了暮祥院。
林依月走进看到林越、徐如云都在,向着祖母行礼轻轻问道:“祖母找依月前来不知有何事?”
老夫人老脸笑成的一朵花:“依月呀,快过来坐。”打着眼色身旁的吴嬷嬷亲自上前扶着林依月在她身边坐下。
老夫人双手握住她的手微微带着些难过:“依月,相府简直目中无人,竟然想一抬小轿接青莲进门,现在连皇后娘娘都同意了,传出去我们府就成了京城笑柄了,对你们几个未出闺的女儿家也有影响,祖母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林依月心中冷笑,面上一派平淡:“祖母的意思是?”
老夫人看她如此上道,心中欢喜:“皇上如今最宠的就属宇王,你又是宇王的救命恩人,如果宇王愿意出面调和,定会事半功倍!”
林依月还没说话,只听徐如云满脸堆笑谄媚着:“依月,就当母亲求你了,只要你办成了此事,母亲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心中暗恨,如果不是你青莲会变成如今这般吗?这些是你本就应该是你做的!
凭心论徐如云的确是个好母亲,但对别人的孩子视若草根,看着这样的母亲林依月心生冷意,转头看着祖母:“祖母放心,我也是林家的人,心自然向着林家,愿意去一趟宇王府,不过,事情成不成依月不敢保证。”
老夫人和林越对视一眼,宇王这些年深入简出,不理俗事,也不知能不能请得动他,不过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在众人的殷切的目光中,后面还跟着一辆满载珍贵稀有物品的马车,一行两辆马车,前后各跟着四名下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宇王府出发。
到了宇王府,林依月被直接迎去了书房,看着桌案后温文尔雅含笑看着她的车重宇轻轻笑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来?”
“过来”车重宇朝着林依月伸手。
刚走到书桌旁,就被一只大手一把拉入了怀中,头顶传来他低低地笑声,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儿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惊讶呢!”
林依月轻哼一声:“你早就猜到是这样,也不告诉我,真是算计人心的高手!”
“呵呵,乖,别生气!我很想你!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古人这话确实有道理。”看着那面带愠色的小人儿,满眼宠溺。
“我们早上才见过,你别这么肉麻!”真有点受不住啊!刚抬起头就被那人吻个正着,重重的,稳稳的,不留一丝余地,那吻温润温凉,还有他独特的气息。林依月被他突来的一吻瞪大了眼睛,却看到那人墨玉般的眼瞳带着笑意正盯着自己,心中羞恼,贝齿用力对着他的舌头咬了一口,顿时听到那人闷哼一声。
车重宇离开了樱唇少许,看着她洋洋得意的小脸,薄唇对准她柔嫩的耳垂,如愿感觉到怀中柔软的身子僵住了,那温热的呼吸洒入耳中让林依月心跳慢了半拍,神智刹那飘飞。
车重宇看到林依月的反应满意一笑,手臂用力一揽,两人间再不见一丝缝隙,与此同时,一只手伸出在林依月腰间轻轻一扯,湖色长裙被扯开,束着的衣裙敞开,他手指灵巧地一勾,里衣丝裙的衣带也被扯开,露出同色绣着兰花的肚兜,如玉的手指轻颤着抚上那光滑如锦缎的肌肤,瞬间心神一荡,黑曜石的般眼瞳忽幻忽灭,如玉的眸子有东西在汇聚,薄唇沿着优美的脖颈划了下去......
林依月被他的吻失去了思考,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不出片刻便有一处处的红梅盛开,娇艳夺目......
骄阳透过帘幕照进房间,一室旖旎春光!
过了不知多久,林依月只觉眼前水蒙蒙雾蒙蒙,再看不到别的颜色,发出的声音极小,细弱蚊蝇,车重宇听见不但不停住,反而搂紧她,薄唇又对着那唇瓣印了上去,这一吻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温润,而是如狂风骤雨,似乎倾注他身心所有气力将她团团包裹,像一团火。
又过了许久,车重宇才放开那被他吮吸红肿的两片樱桃,将林依月紧紧揽入怀中,微微喘息,偌大的房间一时间温暖如春......
隔着薄薄的衣服,林依月能清楚感觉到,车重宇的身体滚烫如火,心中自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这分明就是自己送上门让人欺负的!伸开想推开车重宇:“快起来,我要回去了!”
车重宇不说话也不抬头。
这人就是个无赖!满是红晕的小脸满是气愤:“车重宇”
“呀”脖子被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泛着痛意。
车重宇此时才抬起头暗哑魅惑的声音低沉悦耳:“叫我宇,以后都这么叫,叫错了可是要受罚的!月儿要记住哦!”
记你个头呀,真是个混蛋!林依月看着那张如诗如画温润如玉的容颜,有种想一巴掌拍上去的冲动,语气不善:“放开我,我要走了。”
“不许,晚点再走。何况你现在的样子若是被人看到,怕是会惹人非议!”看着她脖颈上和肌上肤的红粉痕迹,心神一荡,更加肆意的轻笑着。
林依月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更加羞恼地嗔了他一眼:“所以,你是故意的!”
车重宇笑而不语,坐直身子,将她扯开的衣裙拢回肩上,低头给她将扯开的丝带系上,如玉的手指动作不见有多快,却是有条不紊片刻就将林依月散乱的衣物整理妥当。
林依月看着面前的男人,此时的他锦袍玉带,衣冠楚楚,身上发丝衣物不见丝毫凌乱,自己却是被他折腾地衣带尽解,真是让人生气!
车重宇将林依月身上的衣物整理好,又十指轻轻地为她梳理有些凌乱的发丝,看着她一副气闷的样子,目光凝聚笑意,俯下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温润地笑道:“月儿不是还找我有事吗?”
林依月怒瞪了他一眼,这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只是过来做个样子的,谁要去管林青莲的事,就算她闲得发慌没事干也不想管。
“如果林青莲嫁过去为侧夫人,月儿觉得如何?”车重宇如玉的手指把玩着林依月的发丝,温润的声音轻轻软软。
侧夫人,说到底还是个妾!林依月抬眸看向眼前的男子,真心觉得他将人性看得如此透彻,人心被他摸透,当真心思如海,有些气鼓鼓:“以后我怕是被你卖了还不自知呢!”
“我只会把你藏起来,让你日日夜夜都陪着我!”好像知道林依月的小心思,不过他不介意,他的每一面都会让月儿看到,他们之间没有秘密!
林依月心中清楚,车重宇在她面前将他的无赖孩子气......每一面都展现在她面前,心中对他的举动感动,这才是真正的爱!不是他每天都装作君子般,富于正义感,而是这样平淡中甜蜜温馨,偶尔的无赖都是那么的有趣!
脸上笑容加深,娇嗔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很霸道!”
这人已经彻底脸皮厚到一定程度,温润好听的声音:“反正月儿早晚都是我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
林依月看着屋顶翻了个白眼,这人一疯起来太吓人了!
到了午膳的时间两人你浓我浓,林依月更是被车重宇抱在腿上喂她吃饭,又被车重宇柔哄着吃了点牛肉,一顿饭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用过午膳,两人分别上了马车,车重宇是向着皇宫而去,林依月回了林府。
直到傍晚,李公公带着圣旨来到了林府,圣旨上跟林依月知道的一样,林青莲被赐给贺玉荣为侧夫人,虽说是圣旨赐婚,可依旧还是个妾!
林家众人心思各异,还跪在地上的林青莲已经呆若木鸡,久久没有反应。
李公公何等精明之人,笑呵呵地对着林越说道:“林大人,此事还要多亏宇王呢,本来宇王已经求得皇上的旨意,可是皇后领着丞相大人到了御书房,说是为贺公子己订好亲事,才求得了侧夫人。”
此时林越脸上越来越红,随后变得越来越白,显然被气得快七窍生烟了!
送走了李公公,林越回到正厅看到那母女俩人神情伤悲,语气毫不留情:“回去准备嫁衣,早点嫁出去吧!”现在圣旨一下,任是谁也改变不了了,只能如此!
祖母和林越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屋子里的人不一会也都离去了,林依月看着眼前母女俩,害人终害己,凡事都有因果报应。
“林依月,你这个小贱人,现在莲儿被你害成这样,你高兴了!”徐如云冲过来双手拽住林依月的胳膊,用力地摇晃着。
林依月被她尖利的指尖陷入皮肉弄得有些痛,素手一翻,徐如云被推着后退了几步,声音淡淡如水:“害人之心不可有,徐姨娘,你不会不记得我们之间的往事吧!我可是记得一清而楚。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五岁那年被推入池中,那些尼姑告诉你我被淹死了,如今我却活着回来了,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徐如云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林依月,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林依月冷笑了下:“我的确是林依月,这点你放心!你问我想做什么?那我告诉你好了,我就是想跟你玩玩,顺便查查我娘难产的原因,就这么简单!”
林依月注视着徐如云的反应,她在听到程悠若难产时脸色骤变,很快将头转向另一边,不过须臾,转头看向林依月目光狠毒:“程悠若为什么难产我怎么知道,你没有任何证据;你想玩本夫人奉陪到底,你除了侯府的依仗外,我不怕你!”
“好,不怕很好!这样也比较有趣!”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有她后悔害怕的时候,转身离开将这空荡的房间留给身后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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