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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修带着洛雪通过高手才能穿梭的快速通道,很快来到了一处宅邸。

这里的环境相较地宫,明亮了许多,大红色的大门外,立着两头石墩子,看模样和狮子有些像,但有不是狮子模样,长着血盆大口,即使是石像都有一种吃人的气势,让人不敢靠近。

整座府邸从外面看的两尊石像,就可以看出主人的个性。

比修的伤是越来越重了,与其说他带着洛雪,不如说洛雪搀着他,这一路相互扶持总算是到了目的地了。

“这是哪里。”

“我在暮城的宅邸。”

洛雪虽然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但是就他修炼的那些他绝对不是正道上的人,倒是和比戈有点儿相似,对于比修的回答,洛雪很想回他一句:“找死。”但是想了想说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差不多,不过朋友不是这么定义的,敌人的敌人只能算是我们的保护伞。”比修听了洛雪的话,嘴角浅浅勾起,看着那两只石像目光有点儿幽深,侧目看了眼洛雪的侧脸:“我要闭关一个月,期间你要乖乖的,别到处乱跑。”

“恩,我也修炼。”经过白以陌那事件后,洛雪越来越明觉这是一个以能力断生死的世界,她想要好好的活,需要智慧与能力并行。

“在你没有真正达到青阶之前,就乖乖待府里,哪里也不要去。”比修看着洛雪美丽的侧脸郑重其事道。

洛雪点了点头,事实上对她来说,只要有吃有喝,住哪里都无所谓的,唯一遗憾的是她不能拿到回去的宝物了。

又是一晃,洛雪眼前的景致又变了。

此刻刚刚她搀着的比修早已不见了,而她则是处在了一间,摆设极其华丽而庄重的古典雅致的客厅内。

客厅内四壁上挂着几幅好看的字画,字洛雪认不出,而那几幅画,却叫洛雪大跌眼镜,那一幅幅赤裸裸的男男女女,叫洛雪很是好奇的盯了半晌。

在客厅里挂满这种图,可见主人是一个怎样的叛逆的角色了。

“咳咳。”清脆的咳嗽声音将洛雪从旖逦世界里拉来出来。

“洛小姐。”

温和柔软的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海绵。

洛雪会过头就看到,门外走来一个女子,绿萝纹白衣,头上也只是简单的簪了只翠绿的发簪,额前刘海遮了半个额头,斜着滑落,遮住了小半边脸。

这个女人长得并不出色,她的美貌根本不及她这些日子以来所有见过女子的一半,但是她那脸上的笑容,确实那些漂亮女人所没有的,叫人看了觉得很安心。

“你好,请叫我洛雪。”洛雪伸出手想以现代人的方式和那个让她看到顺眼的女人打招呼。

“洛小姐,喊你的芳名,白萝不敢,白萝只是公子的侍女,姑娘是公子的客人,白萝理应像尊敬公子一样待你。”白萝慢慢做了个缉道。

洛雪打量白萝的时候,白萝同样也细细的打量着她,白萝见洛雪不讲话,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以为是自己的话说错了,连忙道:“洛小姐要是介意,白萝就叫雪姑娘,如何?”

洛雪点了点头,对于称呼,她本来就不在意。

“雪姑娘若是累了,白萝送姑娘去客房休息如何?”

洛雪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白萝引着洛雪迈出了大厅,走过回廊,就到了一个小院,白萝停下了脚步。

“雪姑娘,白府没有什么禁忌,唯有这个院子有些——雪姑娘,你千万别随便闯入,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白萝看着洛雪,她那双灵动的眼睛,眨了几下,若有所思道。

听了白萝的话,洛雪难免多看了几眼这个所谓唯一的禁地的院子,这院子和她这一路走来看到的建筑院落并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若说有,那便是,这个院落是唯一一个上锁的院子。

一把明晃晃的金色大锁头,紧紧的将两扇门合在了一起,门紧紧关闭着,院子的墙蛮高,一眼也看不清里面的虚虚实实。

正当洛雪细细的打量着锁头上的奇异的花纹之时,门奇异的发出了一声,咯吱——紧紧合在一起的门被隔开了一个缝隙,一阵强风从缝隙里迎面吹来,吹浮了洛雪长长的发丝,三千青丝纷纷扬起。

隔开的门缝,将院子里的一小条景色暴露了出来,从那小小的一条缝隙里,以判别出,那是一座假山,嶙峋的假山,缝隙有限,洛雪也没有过多去深究里面到底是有什么。

对于无关自己的事情,洛雪从不会太关注,不会太八卦。

想看,就是门扉紧闭她也只要用她的特异功能一眼便能望穿,不想看,就是把门开了,展露在她眼前,她也不会去看一眼。

白萝见洛雪这样子,似乎长长松了口气道:“白府里,就我和公子两人,白萝每日也不能时时刻刻陪着雪姑娘,但见姑娘并不是多事之人,我也放心了。”

洛雪听了白萝的话,转过头看向了白萝。

因为刚刚的怪风,白萝的发丝也被吹散,那半片遮住几乎半边脸的刘海,被生生吹散到,那被遮住的脸也暴露了出来。

白萝的皮肤很好,白皙而富有弹性,她的无光虽然平淡,但是组合再一起,配上她那标志性的笑容,让人觉得很安详,很舒服。

白萝整个人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整体给人的感觉也算的上温柔碧玉。

静谧的脸上,被一条十分诡异的疤痕打破了,那疤痕很是狰狞,像一条爬行中的蜈蚣般,而且还是一条大蜈蚣,从额头爬到她光洁的脸蛋上。

白萝伸手匆匆理了理她被吹乱的刘海,眼眸里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道:“吓坏了吧。”

洛雪看着她有些忙乱的手,淡淡吐出两个字“没有。”疤痕不在她脸上,她无所谓。

白萝笑了笑:“白萝幼时比较顽皮,不小心破了相,于是女的子见了我,害怕也不敢和我做朋友,男的子见了我,一脸嫌恶,都躲得远远的了,以至于到了我这年纪,也还是没有嫁出去。”

伤心无限的往事,就被白萝这么轻描过去,话语中没有一丝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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