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我?”冷寒月挑了挑秀眉道,强大的气势从冷寒月身上散发出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居然这气势跟我那不孝儿一模一样,厉害!司马顺恒擦擦汗想道,现在他就有些心虚了。
“我看上的女人就算没过,你也有意见吗?”司马如风不悦道。
“没……没意见。”这恐怕是史上最没有骨气的皇帝了,丢脸呀。
“那,那还考吗?”某位皇上弱弱地问道,边说还看这司马如风。
“你认为呢?”司马如风淡笑道,不过在司马顺恒眼中绝对是在警告他!
“那,那就不考了。”某位皇上很是识相地说。
“不,我就想试试。”此时冷寒月突然插话道。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司马如风顿时耷拉着脸拉着冷寒月的衣袖委屈道:“娘子,不考嘛,这样你会耽误很多陪为夫的时间耶~”
司马顺恒支撑着下颚的手一抖,下颚顺势就撞在了龙椅上,那叫一个疼呀!不过司马顺恒现在还没有感受疼的时间,诧异地想到: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在老婆面前居然是个软骨头!
随着时间的关系司马顺恒自己好像也忘记了,当初在司马如风的母妃惠贵妃面前,自己不也是如此吗?好吧,他真的忘记了…
“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冷寒月看向司马如风问道,语气了有说不清的情愫。
“相信!”司马如风立刻站直,一板一眼道。
“放心,时间很快的,一会儿就好。”冷寒月安抚道。
她刚才在安慰我?这是不是说明,她——开始接受我了?某太子想着嘴角的弧度就愈拉愈大。
就在司马如风想着飘飘欲仙、怡然自得之时,耳中又传来了冷寒月清脆悦耳的声音:“开始考吧。”
“开始考吧”四个不咸不淡的字把司马如风拉回了现实。
“好,那就开始了,由我亲自出题。”司马顺恒豪爽道。
“请便。”冷寒月的话语是那么的不咸不淡。
“好,我也不多说,第一局对对子。”司马顺恒笑道。
“嗯。”冷寒月淡淡道。
“我出上联:一杯土,尚巍然,问他铜雀荒台,何处寻漳河疑冢?”司马顺恒道。
“三足鼎,今安在?剩此石麟古道,令人想汉代官仪。”冷寒月想都没想随口答道。
“呃,真厉害呀!”司马顺恒看着冷寒月答得如此之快自己都觉得自己没事找抽,压力呀。
“合祖孙,父子,兄弟,君臣,辅翼在人纲,百代存亡争正统。”司马顺恒道,这个你应该不知道了吧。
“历齐楚,幽燕,越吴,秦蜀,艰难留庙祀,一堂上下共千秋。”冷寒月顿了顿,道。
“好!对的好极了,上联是说昭烈庙中合祀的诸人,体现了祖孙指刘备与刘谌;父子指关羽、张飞与其子关兴、张苞;兄弟指刘备、关羽、张飞;君臣指刘备与其文武群臣。下联是说刘备在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后,起兵与群雄争夺江山,经历了齐、楚、幽燕、越吴、秦、蜀等地,最后才在蜀称帝。真是妙极了!”司马如风在一旁大叫好。
“嗯,确实不赖呀。”司马顺恒点头表示赞同。
“再考两题,嗯……”司马顺恒略微想了一下继续道:“净土莲花,一花一佛一世界。”
“关于佛家的?好吧,我对牟尼珠献,三摩三藐三菩提。”冷寒月缓缓道。
“呵呵,司马顺恒你就不用考了吧?”司马如风问道,虽然是疑问句可是说出来的确是肯定句。
“你叫我什么?没大没小的,说两题就两题嘛,那么心疼你老婆,有老婆就忘了爹了!”司马顺恒嘟起嘴,不悦道,活像一个正在生气的小孩。
“哼!”司马如风冷哼一声然后转头温柔的对冷寒月道:“你看,他说我~”
冷寒月无语了,道:“他是你爹,说你是应该的、有理的。”
小子,你居然向你媳妇告状!你真的是不要你老爹了!我再试试你,马上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喂?你爹好像要哭了?”冷寒月不禁意间看道了司马顺恒眼中的泪光,诧异了一下道。
心里暗自想:这个皇上真的不在乎面子,居然就这么眼泪汪汪了。她忘记了司马如风还不是经常这样?
司马如风瞧了一眼司马顺恒嘴角微微一勾,转头对冷寒月柔声道:“没事,装的。”
“你怎么知道?”司马顺恒马上就惊呼了。
“呃……”似乎知道自己暴露了发出一声尴尬。
“好了,废话少说,快出下一题。”冷寒月不耐烦道。
“我出一绝对:烟锁池塘柳。”司马顺恒邪笑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烟锁池塘柳’是属于特别限制的对头。这五个字的偏旁包括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下联也应该要有”五行“才能对得上。”司马如风分析道。
“确实,有点难度……”冷寒月蹙了蹙柳眉。
“嘻嘻,不会了吧?”司马顺恒有些瘪子的笑道。
“灯深村寺钟。”五字缓缓的从冷寒月小口中发出。
“灯深村寺钟……其不但平仄协调,且胜在自然,意境韵味直追原句。是‘以虚带实’的写法,‘深’(深远)既是形容村寺的所在处,也是对灯光的视觉享受。‘钟’应是指钟声,‘村寺钟’中听觉方面的描写。与烟锁异曲同工。”不等司马如风分析,司马顺恒就自顾自地说着。
“我确实不如冷姑娘呀……”长叹一口气道。
“是你不相信你儿子我的眼光。”司马如风有些自豪道,说自己的爱人好,他当然很乐意了。
“好了,快下旨吧,我们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司马如风皱了皱眉道。
“哎哎!我刚才说的是第一局,那么就还有第二局!”司马顺恒见到两人要走,马上叫道。
好不容易有人陪了,才不会放他们那么简单就走呀!
司马顺恒大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寂寞才紧抓着不放。
司马如风一听到“第二局”三个字就不乐了,咄咄逼人道:“你烦不烦呀!到你们比完,黄花菜都凉了!”
“噗!你还会说这种话?”冷寒月笑了,笑的很美,让司马如风看了硬是愣神了。
“我在集市上也不是白混了!”说完还特自豪的看了冷寒月一眼。
“……”冷寒月霎时无语了。
“那这样,现在才午时,我们先去用膳,用完膳之后再考,如何?我保证最后一局了!”司马顺恒看着两人,退一步道。
“好。”冷寒月应道。
“冷姑娘好气魄!”司马顺恒由衷的赞叹道。
其实他早就认同了这个儿媳妇儿,早在对对子之时就被她的才智所折服,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在皇室,无才便是祸呀,那些女人精明着呢,不放聪明点早就被玩死了!
“你再看!”司马如风突然幽幽地道。
“呃……”某位皇帝无语了。
“走了。”冷寒月瞧着这父子俩,突然道。旋即白衣飘渺人就离开了原位。
“等等我呀!”司马如风早就没了之前的气势,马上很狗腿地跟了上去。
儿子呀,这媳妇也不要这么没羞没躁了呀!司马顺恒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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