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舒沫发现身体极为的不适应,浑身酸软,就连内力也使不上身,有种不好的预兆犹然而来。
眼睛被一块黑布遮着,看不清周遭的事物,身体被人捆绑后平躺在一张较为宽大的雕木床上。
想起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她还能清晰的记得。这个混入青楼的计策不高明,并且十分的危险,俗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眼下也只能静观其变。
“这丫,怎么还没有醒,你们是不是药量下多了?”
“不会啊!她和霓仙的药量相同,霓仙都醒了,她没有理由不醒啊!”
“这样吧!你先下去这里有我看着。”
听着声音,舒沫便猜测到一个是老鸨,但是另一个人就不清楚了,死死的闭着眸子,依然能感觉到老鸨在一步步的靠近她,身上的绸衣因为老鸨的身子过于的丰盈而摩擦出细细簌簌的声音。
近了,声音近了,那刺鼻的花粉味也浓了。她心中莫名的恐惧感也强烈了。
在她还没有准备好之际,一只肥肥的肉爪毫无预兆的摸向的前胸,与其说是摸倒不如说是捏。
蓦地,睁开双眸怒瞪着袭胸的肇事者。
“看了,姑娘是已经醒过来了!”老鸨得意洋洋再次上下打量着舒沫,视线最终落在她的胸前。
舒沫察觉到老鸨注视的地方,不自觉的护住了胸前的春光,戒备的看向老鸨,难不成这个老太婆对女的有兴趣?
“姑娘,你放心,老生不喜好女色,只是故意吓吓你罢了!”老鸨看出她的心思,笑嘻嘻的解释道,睨视了一会舒沫,眼神中的贪婪之色渐渐渐露。
接着道:“姑娘为何如此大费周折的来我们凤仙楼,如若姑娘真愿到老生这大可光明正大的来,为何乔装打扮。”老鸨收起了发才贪婪之色,严肃的问道。
“老板好眼力,火眼金睛,在下真是什么也瞒不住老板?”
“老生此生见人无数,若是连是男是女都无法辨认就白活了,我不仅知道你是女的还知道你不是雏,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好,老板你真爽快,正如你所说潜入凤仙楼是有目的,在下是冲着花魁大赛而来,乔装打扮只是为了来探听这里的消息。”
“何须探听,凤仙楼已将此事公诸于世。”
舒沫整理好胸前的衣襟,嘲讽的笑道:“可有为何每年都是霓霞姑娘屡屡夺魁。不是有蹊跷。”
“这还用说,霓霞才艺过人。”老鸨依旧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只是脸上多了一些不耐之色,把玩着手中的烟斗,心里却有了打算一般。
“恐怕不是吧!”
就在这个时候,方才与老鸨讲过话的那个人进了屋内,用着粗狂的声音道:“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主上已经对这个女的有了另外的打算。”
“我这也不是废话,只是让这丫,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主上作何吩咐。”老鸨不急不慢的问道,吸口烟缓缓的看向那方才入内的人。
“主上,命你我看住这女子,等太子寿辰一过,让她正式接客,被万人骑,这丫敢跟霓霞比,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