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冰冷,再听到水嫣儿的时候,瞬得变得异常温柔,狭长凤眸缓缓俯视着跪在地上发抖的老鸨。
“听你这么一说,本太子到是生了几分兴趣。”邪魅的笑笑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屋子惶惶恐恐的下人。
当天晚上,太子便携带着几个贴身侍卫去了凤仙楼,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来这,倒有些想念,每次来这都是来都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变化,过去终究是过去,而如今以物是人非,凤仙楼的舞姬美则美,但不足以调动他的兴趣亲自前往,若非听到老鸨道明有名女子长相与她如出一辙,便生了兴趣。
凤仙楼,长期无人问津关押舒沫的寝房内,她正一边倒挂在墙上,一边不住用左右手不停的交换着拿着摆在面前的那一盘刚刚炒好的栗子往嘴里投掷,想来这家酒楼倒是在吃穿用度上亏待过她,这倒也奇怪,也不知道东方倾烨在打着什么主意?
“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舒沫一个跟头翻身而下,大抵是太过于慌张,便一不小心扭到了腰。疼的她死死的咬住牙关不敢再做任何多大的动静压低着声音道:“你即可进来就行。”
老鸨摇晃着肥胖的身躯,一扭一扭的步入室内,身上的绸缎稀稀疏疏的,不用看,舒沫便知来者何人。
“呦!姑娘好兴致啊!”
“嗯!托你的福,我住的很是舒爽!”舒沫抬头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一尊佛。
老鸨贼贼的笑了笑,一脸横肉堆积在脸上道:“丫头,你的好日子要来了,就等着享福吧!”
“哦!王妈妈你到是说说看是什么样的好事?”
能有什么好事?无非就是某位正主看上她了,让她去套牢他,不过她是东方倾烨的人想来这老鸨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把王妃送出去,除非要她的人比东方倾烨地位还要强,要不就是他授意的,两者无论是哪一个?她都无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个道理她明白。
“好吧!我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你们要我怎么做?”
老鸨见舒沫答应的这么爽快,怕她反悔的也快,道:“待会,我叫春菊,帮你更衣,好好准备一下,今晚太子要来,你好生准备着。”
“哦!原来如此,那我要怎么做?”
“你只需跳好你的舞就行,凤仙楼的荣耀可是系在你身上。”
接下来,舒沫就一直像一个木偶一般的任人摆布,什么焚香沐浴都交给春菊和几个丫鬟打理,她就一直懒洋洋的闭着眼享受的起。
“哇哦!姑娘可真是貌美!这么一大半不比任何一位凤仙楼的姑娘逊色。”一个不知名的小丫鬟感叹道。
舒沫听到这句赞美不犹得觉得嗓子有些嗝得慌,想来自己没吃什么?倒是方才这小丫头的赞美还真是抬举了她,居然把她跟妓院的姑娘作比较。
“怎么会呢?我倒是觉得姑娘没化妆的样子就已经够绝色了。”说话的是春菊,想来还是跟在老鸨身边的丫头有些些见识。
睁开眸子,看看这些丫头把她折腾成了啥样?
铜镜里的女子,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