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想了,你隔壁公司的那颗破草看不上你”我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所谓尘世如戏,与其辗转沉迷,不如一笑置之。”
寻月抽了下嘴角,悠悠的回了句:“你,你出家吧。”
“呃,我贪恋红尘爱好美男痴恋各色美食,六根一根未尽,如何出家。”我神色黯然,红唇微嘟,很遗憾的望着我的姐姐,蓝寻月。
“莫悠然,你丫找个工作吧,或者干脆找个男人吧,姐监护了你这么久你那一天行为正常的!”姐姐秀眉微凛,神色严肃,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上,看似语重心长却是怒吼般的劝导我。
“我手无缚鸡之力,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不能武不能文没有能言善辩之口才,只懂母语,还是路痴,又不愿意吃苦,更不愿意委曲求全将就找一男人,就算我愿意,估计别人看到你的美色我就没戏了,你说我能找什么工作。”我平静的深思了会,悠悠的望着这个出类拔萃的,能文能武能说会道,才色倾人的姐姐,怀踹着羡慕嫉妒恨、既生瑜何生亮的心思,苦口婆心的重复着几十年的回话。
此时,屋子里平静的可以听见蚂蚁搬家的声音,连平时见着我就来一抓的死黑猫都呼吸平稳敛尽须毛的扒在屋角,瞪着一双大眼找抽似的望着我,似乎在祈祷我的平安…
“噼、啪、噼、砰、咚、砰。”多年经验,一气呵成,姐姐拍了拍手,舒展了一下胫骨,晃了晃脑袋,一步三扭、风华绝代的跨出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蓝寻月和我究竟是不是亲姐妹,为什么她要和妈姓我却和爸姓,难道我的爸的私生女或者她是妈带来的拖油瓶,唉,我觉得应该是后者,摸了摸脸。“嘶,妖娆的女人最凶猛,万恶的监护人后妈,死黑猫,还不过来给我处理伤口,姐姐我如花似玉一张脸可不能就这么毁了。”我抄起一本书朝着那只正在偷笑的猫砸去,百发百中。
“瞄!呼!”脸皮堪比美国防弹衣,还如花似玉呢,就如春花。
黑猫晃哉晃哉的走来,那身段,那架势,啧啧,真不愧是猫步啊,撩人。“哐、崩”黑猫毫无预警的被一袭击中,“瞄!呼!”
正当死黑猫给我添伤口时,房门开了,我以我超乎常人的第六感感受到我会承受一个惊天动地的误解,这对于我来说将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啊!”姐姐拿着药瓶,静静的立在那里看着我,万籁俱寂,眼神里有震惊,更多的是绝望。“悠然,你,你和小墨这只死黑猫在干什么,你。你们,啊!”姐姐夺门而出,这种态势我只有在3岁时隔壁小孩偷看姐姐洗澡被我一声怒吼,闹得满城风雨时才看到,优雅的姐姐失态了。
我悠悠的望着黑猫,小墨也失魂的看着我。
“啊!”“瞄!”“死黑猫,你毁了我在姐姐心中的一世英名”
黑猫望着我,心想,你丫有英明么,破罐子破摔吧,我才亏大了,我好歹是九命天猫,“呼!”。
“咦,好端端的艳阳高照的天怎么变的黑乎乎的,日全食么,天气预报应该不会连这也漏掉的”我拽着黑猫寻求一丝慰藉,心里毛毛的,黑猫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浑身须毛竖起。
“悠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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