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啊,比穿到深宫更悲惨的是穿到青楼卖身妓女,比穿到青楼卖身妓女更悲惨的是穿到丑陋乞丐,比穿到丑陋乞丐更悲惨的是穿到死囚,那么我的现状就是死囚,尼玛,还是胎穿,胎穿!坑啊,这什么社会,有没有文明。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四十九条:犯罪的时候不满十八周岁的人和审判的时候怀孕的妇女,不适用死刑。你丫判死刑的家伙懂不懂不知者无罪啊,我丫一个婴儿,能给你添什么乱啊,能坏你前程,夺你江山,乱你后宫,扰你个民不聊生,尼玛,你好歹等我落地了把我安置了再说啊,坑啊,美女,你是不是存心的啊”。
自从我带上这枚青玉,我就有透视眼了,正常情况下这是一件值得得瑟的事,然而,现在,在某人的肚子里,我看到了外面的一切,我情愿我是瞎子,瞎子,啊!一片血水,我现在要是正常点就是死胎,幸亏了这块青玉供我呼吸。不过,头脑敏捷,思维发散的我是绝对不会安于现状,任人草菅人命的,说干就干,我左滚右滚上跳下串,找到着力点,一鼓作气,冲。“啊!”我嘹亮的喊声惊得四周一片寂静。
“姐出来了出来了”我口齿不清哼哼唧唧的继续奋力嚎叫,余惊为了的监斩官颤巍巍的走来来,我定睛一看,啧啧,美目秀眉醉红颜,青衣长袍,优雅绝伦。可惜我对美男一向没有抗体,因为绕在姐姐身边的美男多如牛毛,多到晃的我头晕,其还有个共同点就是全都看的不是我,还使唤我,唉,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美男似乎对我脸上超正常的各种表情很感兴趣,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开心,乐呵,终于有一个旷世美男正眼长时间深情望着我了,尽管所想与事实存在一定差距,但表面是这样子的,我心思一转,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送个什么定情信物来着,我一向是行动派的代表,我抓起青玉就往帅哥怀里塞,眼神各种真诚,神色各种严肃,嘴里还不忘说“情,你,啊,额”唉,反正我这么滚出来已经吓死一批人了,估计也被当成怪物了,破罐子破摔,也不管什么正常行为了,可是毕竟是婴儿,口齿不清啊,煞风景。
美男看着青玉,眼神忽暗,突然脱下长袍罩在我身上,把我抱了起来,这回轮到我余惊为了了,开心啊,果然坚持到最后的都是勇者,姐一直找不到男朋友那是因为有一个更好的等着你,果然,果然啊,一把辛酸泪啊。此时,我已经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婴儿,正常人的思维应该是同情。
踏过斩台时一个蓝衣护卫向前,垂首跪下,美男也没望他,只是看着天,眼底敛尽了风化,淡淡的说:“即使永世不予轮回,只要你在,我也甘之若饴。”说着便抱着我绕过护卫,走出了那片血腥的让我些许哀伤的斩台,也许你是一位好娘亲的,我看着血泊中那位俏若胭脂的女人。
经过斩台时那位蓝衣护卫死死的盯着我,好像我是他三世仇人,夺他妻儿,掠其财富一样,你丫算是杀我一家的仇人,我都没对你瞪你反倒用这么恶毒的眼神对待一个婴儿,我恨恨的等过去,用尽我所有力气。蓝衣护卫也没料到我如此睚眦必报,尽愣了下,忽而弯了下嘴角,是很炎凉的笑。
所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想我今生一定能有一番大干为,我调转目光定定的望着这个略显稚嫩的束发少年。“我叫俞安,以后你在我便在,死生相随,三世不弃。”美男额前一缕青丝随风拂过我新生的脸颊,邪魅的嘴角微微扬起,漾开一个温柔的笑颜,清然一笑,丝丝青竹,如听风吟,我看着他的脸,如媚至幻,竟与青衣女子一般的邪媚妖艳,他的眼却又是那么清澈淋漓,忽而,我莞尔一笑。“悠然,你就叫悠然吧,终究身在莫家,就叫莫悠然吧”啧啧,你和美女把我前生三世都算好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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