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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我回家了,真正的家,我看到姐姐对我温柔的笑,很美,姐姐拉着我到电脑旁,口沫横飞的给我描述哪哪男士多么才学,多么英俊,多么多金,多么的好,一脸幸福洋溢,尽管一周后就会有新的幸福。

我还梦见小墨在我脚边来回的蹭,对着我很温顺的叫,我伸手去抓,却看见那片汪洋的海,还有小墨快要消逝的身体,我仍然记得小墨临死前望着我那安心又不舍的眼神。

我挣扎着要去捞,我挥舞的双手,不停的喊着姐姐和小墨,恐惧而又哀伤。我捞了很久,忽然抓住了一块微凉的丝锦衣袖,我很兴奋,当这是姐姐的睡袍,死死的拽住,衣袖微微一挣,我双手抓紧,指尖一抠,猛的用力往身边一拉。

我迷迷糊糊听见“撕拉”一声,心当姐姐的睡袍被我虎爪扯下了,心里色心大起,禁不住“嘎嘎”的笑起来,我眯起眼睛,一丝光亮射如我的色眼。

而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一直都在想,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睁开眼睛,我宁愿一直安安静静当个睡美人,然而……

我睁开眼,看着周围的探病者,俞安,幻小球,火凤,军师,付长老。

门外还立着雷州众多人民,幻水州来的众多美女,其中不乏俞安,鸣天的粉丝。

还有,还有我手中衣袍的拥有者—宇鸣天,我抬起转头,看到宇鸣天很配合的一副招人侵犯,侮辱,仿佛名节已毁的神态,穿着内袍,以一被扯坏的衣袖遮脸,催泪欲滴,眼角含着一丝计谋,肝肠寸断的“哭道”:

“莫悠然,我救了你,你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扒下了我的衣服,天降下你这种女子,真是耻也,我谦谦君子之名,如此就被你毁了,叫我以后在世家,在四国何颜而立!你怎能如此毁、我、清、誉、啊!”

说罢,转头捂脸而跑,门一开,轻扯衣袖,特意露出手臂上一抹胜雪玉肌,眼角含泪的看了一眼众多粉丝,转头对我一望,如果不是眼角那抹我无比熟悉的讥诮,我甚至真的要考虑是否要对其负责,然而,大部分人都是为美色所惑的,随后就似乎有一万道尖锐,杀气腾腾的目光射向我,宇鸣天见目的已经达到,就捂脸撞开众人无比张扬的跑掉了。

与屋外的嘈杂相反的,屋内的人都很安静,付长老望着我一脸鄙视,军师对我似笑非笑,幻小球看了我一眼低头,脸上两朵红晕,火凤完全的恨不得对我喷一把火,而离我最近的俞安则是静静的看着我手中的衣袍,没什么表情。

我顿时从刚才的一系列恐怖事件中回过神来,猛的一丢衣袍,提被盖头。

“我、操!”

一声冲天咒骂,门外安静片刻,更加嘈杂。

过了很久,等屋内的人都说完慰问语离开了,门也关了,屋外人也散了,世界都安静下来了,我才一点一点的掀开被,只见天已经黑透了,屋内一盏灯火晃着。

我望着床顶,心如刀绞,无比凄凉,感叹着为什么自己怎一遇上宇鸣天就如此悲催,为什么自己怎做梦都如此不老实,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的不成器,恨铁不成钢啊。

夜深人静了,我掀被下床开始舒展筋骨,准备出去活动活动,唉,我怎觉得我好像见不得光一样……

我轻手轻脚的打开屋门,蹑手蹑脚的向马厩走去,牵起一匹马准备到城里买醉去。

“采花贼!半夜三更去哪做贼啊!”

宇鸣天不知何时晃到我身后,扯住马绳,又摇着那柄破扇装斯文!

我一见他,各种不堪的耻辱涌入脑海,我一蹦起来,压低声音吼道:“你陷害我!”

“啧啧,你还真是贼喊捉贼,扒我衣服的人是你,我怎么扯都扯不过来,真没见过你这么勇猛的女子!我也只是适当的应一下景而已。”

宇鸣天讥诮的看着我,满面嘲弄。

“你……”

恨恨的刮了鸣天一眼,扭头,用力一扯马绳,那边也用力往回一拉,我用多少力,那边就同样的拉力,我怒火中烧,气运丹田,缓缓的扯,真气运转,内力集于手中,猛的一扯。

“啊!”我大病初愈,用力过猛,脚一崴,身一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一个身躯恰逢其时的顺势压了下来,我仰头看见鸣天竟在咫尺的俊脸,四目相望,鸣天的眼底没有了讥诮,带着一丝急切,一丝期盼,一丝宠溺,如九重天般的深邃,重重的迷雾,又透出一束希望的阳光,似要将我的身心都卷进去,鸣天望着我拉近脸,温热的鼻息缓缓的喷在我的脸上,略带初夏莲叶的芬芳。

“嘻嘻……”转瞬间,鸣天又抬起头,讥诮的望着我红彤彤的脸,还带着一丝期盼,笑道:“怎么,失望了?”

我顿时羞愤难当,烦躁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起来。

“唔”我瞪大眼睛,看见鸣天闭着眼,微凉的唇紧紧的贴住我漫着药味的唇,舌尖在我的齿间来回的滑动,我一痒,齿间松开,鸣天的舌尖便探进我的口中,舌尖柔韧而极具占有欲的绕着我的舌尖律动,在琼池中翻滚着如火的情欲,我双手抵在鸣天的胸前,想要推开,却被一股奇异的真气弹回,鸣天伸手点住了我几处大穴,抱住我,翻了个身,唇舌依旧深深的纠缠,鸣天的手轻轻拉下我的外袍,我大惊,心想:完了,姐连带前世保留的几十年清白就要这么不清不楚的毁了,不甘啊,没有三媒六聘,没有批八字、推生肖,没有豪华的聘礼,没有八抬大轿,亏大了!

就在我一直感叹得失时,一束红晕的火光刺入我的眼睑。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炎凉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响起,我睁开眼,看见俞安提着灯笼立在我们面前,脸色笼着阴雾,眼底显出愤怒与失望,眼神犀利淡漠。

而此时,我压在鸣天身上,手里不知何时拉下了鸣天的衣袍,露出胸前一抹胜雪的春光,还有一枚日月相辉的玉佩,鸣天望着我,眼神迷离,眼角是讥诮,讥诮!

我立马翻身起来,却发现身上的穴道不知何时已经解了,愤怒,我从地上拉过外袍,狠狠的瞪着鸣天,赤裸裸的杀意射向从地上淡然站起的宇鸣天。

“更深夜静,幻蛇可能还会出没,悠然,你先回屋。”俞安也不看我,盯着正在整理衣装的宇鸣天,静静的说道。

我望了俞安一眼,心中竟觉有愧,转头准备离开,手中的外袍却被一把扯落,俞安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道:“脏了。”

我闻罢,立马捂脸,低头,小跑而走。

“受不了了,搞的我真偷人一样,我如此美丽善良热情大方,品学兼优,坚决拥护礼仪,怎会半夜私会啊,伤不起啊!”

我一路小跑到小球房内,拉起正笑着做春梦的小球,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开始诉苦。

“悠然,你是美丽但过于热情,你是善良但总是多管事,你的才学是不错,不过没有人说你品忧,还有,悠然,你学过礼仪么?”

幻小球和雷贝琵的春梦被打破,一下子把非礼勿言全忘了,一股脑儿把白话都讲了。

“小球,你……”我愤怒,悲伤,绝望,无助,我指着小球,转身,凄凉的走了。

“悠然,其实宇少主如此优秀,你要是把你的恶习改改,或许人家还是愿意娶你的。”幻小球半梦半醒,扒在桌上,混混沌沌的继续讲白话。

我脚步一顿,仰头一长叹:“啊!即生然,何生天啦!造孽啊!”

“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我躺在小球的屋顶上,凄凄惨惨的悲鸣着,力求扰的屋内的人一夜噩梦。

次日。

“悠然,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的,你快下来,俞安好像在找你。”

小球站在屋下对我喊道。

“不下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想收,我还不给呢,我伤心的,绝望了。”我继续悲鸣,时不时打两下妒心大起的火凤。

“可是,悠然,我觉得我说的也没错,你俩都肌肤之亲了,而且似乎是你主动,宇少主一男子没有大碍,你一女子,的确该收敛一点,不然,吾……”

我一跃而下,一把捂住小球那无遮拦乱吼的嘴,轻声道:“你丫丫的,还嫌我不够乱,还要在添把火,想我被无数美女追杀么。”

“原来你也知道!”俞安向我走来,脸色回复平常的温和,眼神也温柔下来,轻拂开我身上的沙尘,道:“明日随我回丰城,以后不许在和宇鸣天见面,你必须和他断了关系。”

我心中大骇,怔怔的望着俞安,明明总是被陷害,却依旧不愿就此割舍,竟带着一丝依恋。

“呵呵,俞安王,悠然已经长大,你如此决断似乎不妥。”宇鸣天换了一身淡紫衣袍,袖口依旧绣着莲叶花案,随风踏来,漫过一丝初夏莲叶的芬芳。

“宇少主,我带悠然回家与你何干。”俞安淡淡的望着宇鸣天,却已运转真气,准备发力。

“呵呵,俞安王即收养悠然,就即为”养父“,本少主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求娶莫悠然,是否应该向贵府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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