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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鸣天走向白光笼罩着的悠然,蹲下,抬手轻轻拂过其散在额间的青丝,那脸色祥和的人儿恬静的一弯嘴角,漾出一丝梦境中的甜蜜,卷缩起身子,伸手抓住那轻抚发丝的温暖,嘴边吐出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像是孩童间的对话,宇鸣天却是清晰的听到了“玉鸣”两字,嘴角漾出一丝微笑,很轻,很柔,双手环抱住悠然,立起,向着门外走去,走过之处,那狰狞的血池合着那株纯白凄凉的彼岸花化作一缕青烟,随风而散,屋内的狼藉也变得一片祥和,被幕帘重伤的伯睿和火凤慢慢苏醒,静静的望着那神子之姿的宇鸣天抱着满脸污血的悠然走出客栈,客栈下面的兵士、隐卫也静静退下,连小陈也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不敢去打扰。

夜很静,床很暖,带着一丝清清甜甜的味道,我做了一个甜美悠长的梦,梦里我立于一片白莲花海中,青绿的莲叶静静的飘在湖面上,连成一座莲桥,对面缓缓走来一位白衣少年。我定睛一看,只见其眉如墨,肤如玉,眼底流光,行如流云,步如临风,衣袍飘起,尽显日月风华,腰间挂一玉笛,通体无暇,环扣相碰,叮叮咚咚声似雅乐,恰似那踏莲而来的天外神子。

我撒丫狂奔,在美少年身边站定,继续色眯眯的望之,眼神里显出赤裸裸的好色之情,只见小美男即不回避也不脸红,坦坦荡荡的低着头定睛望我,眼底流露出一丝情愫,嘴角弯起一抹温柔,嘻嘻一笑,我心中一荡,恶胆心中生,色爪一把抓没男的纤纤玉手,嘴角一弯,呲牙一笑,问道:“小美人,姓啥名啥,芳龄几许,家庭成员如何,单身否?”

“玉鸣,弱冠之年,父为天母为地,心中早有属意,不知这位姑娘如此用力的抓住我所谓何意?”

我心里一空,脸色一跨,丫丫的,又是一个心有所属的,又转念一想,劫色需要考虑那么多吗,于是吼道:“打劫,劫色”。

小美男继续笑的温柔,站的娴静,气定神闲,似天外之人。

我见其不为所动,丝毫无惧,心中一震,熟悉感暗生,一眼飘过美男腰间的玉笛,通体透亮,价值连城,继续吼道:“打劫,劫财!”

“嘻嘻嘻……”小美人突然俯身,在我耳垂上一咬,轻轻一笑,温热的清甜气息拂过我的侧脸,渗入我的心底,我小心肝一滞,全身酥酥麻麻,云里雾里,不知所在,焕然如入太虚幻境。

只听耳边传来一个低沉柔软的声音:“记住,我叫玉鸣……”

手心的温度慢慢降下,周围接天的莲叶慢慢散开,美男早已不知踪影,我顿时一阵,猛然清醒,丫丫的,跑了!心中悲愤无比,嘴边嚼味着美男的名字“玉鸣”。

什么东西,麻麻的,痒痒的,我在梦中悔恨不觉,却只觉脸上有羽毛刷来刷去,好不舒服,于是挥舞着双手欲赶之挥之,却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有力的握住,轻轻压下,我猛然清醒,睁眼就望见宇鸣天这死狐狸又在占我便宜,温热的嘴唇临摹着我的眼眉,在落到唇部,舌尖撬动着牙齿,我思及其恶劣的桃花债,差点将我迫害的香消玉损,心中怒火腾的冒起,混着血液烧遍变身,于是张嘴启齿,猛的一咬。

“啊!小娘子真是心狠!”宇鸣天直起上身,缓缓的抚着唇上两个血口,俊脸一垮,眼底含泪,悲愤的哭诉道。

我也腾的直起身,坐起,吼道:“你丫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乱撒桃花籽,我会多次差点没命,记住,美女妖且闲!”

宇鸣天身形一顿,脸上浮现一丝羞愧,默不言声。

我双手抱胸,头一耍,由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一阵风吹来,我浑身一颤,怎么这么冷,我低头,只见自己身上只着了一套我自制的吊带衫,大裤头,我顿时脸上烧火,有看着宇鸣天那双四处流转的眼珠子,心中大耻大悲,骂也不想骂,吼也吼不出来,直接趴下,缩到被子中,在宇鸣天的腿上狠狠一拧,却被真气一弹,心中愈加的愤恨!

我缩在被中,在身上四处摸摸,发现也没什么不对劲,心中稍微安心一点,可是一想到被看光光了,我那颗保守的脆弱的少女之心又开始悲愤不已。

“死狐狸,你,你这个色狼,混蛋,无耻之徒,趁人之危!”我躲在被中轻轻吼道,又不敢大叫,丢不起人啊。

宇鸣天也不回话,只是轻轻的笑,伸出手欲把羞愧不已的小霸王拉出,无奈被子被压的太紧,有不敢硬来,怕这本来没什么事,这要在进一步,就进出裂痕来了,想想还是缩回来手,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悲愤的死拽着被子,越想越憋屈,本是巾帼不让须眉,却躲在被中受辱,心中怒火再次燎原,张口准备在开骂,突然腹中一绞痛,下身流出一股热流,我小心肝猛的一震,脑中血液沸腾,顿时有种死了算了的心态。

苦逼的我腹中绞痛无比,又说不得,经过了一段漫长的生死抉择后,我牙一咬,心一狠,烧着脸,墨迹墨迹的松开被子,露出一张红通通的烧脸,眼中含泪的望着宇鸣天,吱吱唔唔,哼哼唧唧,纠结半天,还是没能吐出一句人话。

宇鸣天望着悠然,觉得悠然此时怎如此安静,不骂不闹的,只是静静的忘着,眼泪吧嗒吧嗒,心中一思,难道真得过份了么,自己好像也没怎么样啊,明明是这丫头死死拽着自己手不放的,以前吻时也没见她羞成这样,心中不解。又望着悠然似乎有什么话要讲,又讲不出来,于是俯下身,准备拉她起来。

我见鸣天欲要来拉的手,心中大惊,又缩到被子里,瑟瑟发抖。

宇鸣天一顿,心中觉得不对,肯定有什么事情,难道被那半妖给伤了,心中一震,将被子猛的一掀,望着抖如筛子的悠然,只见其头朝下,猫咪似的蜷缩着,双手捂着肚子,裤子上一丝血红,心中一震,俊脸刷红,片刻后嘴角有轻轻弯起,轻轻一笑,小丫头长大了。

我抬头看见宇鸣天贼笑的脸,乱转的眼珠子,心中大怒大羞,悲愤与羞愧彻底冲毁了我本就不多的理智,最后,我把宇鸣天推倒,抓之,打之,又被真气弹回,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床上,号嚎大哭,眼泪吧嗒吧嗒的浸透了床单,边哭还边骂,吼声之大如鬼哭神嚎,玉国边城余音缭绕,三日不绝,凄凄惨惨,令人发指……

宇鸣天呆了,惊了,散着衣服,第一次不知所措。

门开了,雷贝琵砸门而进,门边躺着被打倒在地的六六,嘴角一丝血迹,眼底一丝玩味。

话说雷贝琵听见悠然号嚎的哭声,之间还夹杂着混蛋,色狼,无耻之徒,采花贼,欺负人等敏感性字眼,再怎么也坐不住了,腾的起身,也不管手臂上小球还没换好药的伤口,一脚踢开房门,直奔声源地。

进门便望见悠然坐在床上号嚎大哭,边哭还边捶打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宇鸣天,而见得宇鸣天这绝不吃亏的狐狸居然任其捶打,脸上还流露出一丝羞愧,心中大怒,眼神一瞟又看见悠然坐着的床单上混着泪水漾开的一抹血迹,心中大惊,顿时悔恨万分,真不开由着昏迷的悠然拉着宇鸣天,鬼知道她梦的是谁。

当下便抽出大刀,直向宇鸣天砍去,吼道:“臭小子,你居然敢欺负悠然,我今日就算死也要断了你的命根!”

“噶”我一心奔着哭,丝毫没注意冲门而进,怒火中烧的雷贝琵,直到听及雷贝琵那道雷霆大吼之声,心中顿时觉得完了,天下都知道我的羞事了,心中愈发的悲愤,哭声更加的嘹亮,凄惨。

雷贝琵听见悠然更加惨烈的哭声,那个心肝又是一绞,更加卖力的想宇鸣天砍去,宇鸣天双指夹住刀尖,微微一卡,刀当的一断,雷贝琵应声一摔,又腾的站起,望着宇鸣天,吼道:“你这个无赖!”

宇鸣天轻轻一笑,和煦如春风,道:“你擅闯民宅,惊扰别人夫妻休息,不知谁是无赖!”

“你!”

“我什么时候和你是夫妻了!”我一听这无赖又在造谣,结束嚎哭,瞪着一双大泪眼,对其吼道。

“天下皆知的事情,你还想抵赖么。”宇鸣天站起身,下床,拿过侍者递来的一件外袍,披在我身上,笑道:“我觉得你还是先和小球交流一下,这里是我的偏府,可没有老妈子,本来我想亲自处理的,又觉得你会宁死不从,嘻嘻。”言罢就从屏风上拉过一件衣袍披在身上,拽着怒目瞪视的雷贝琵,向外走去,在门口时和立在门边楚楚可怜的小球说了几句,只见小球脸一红,对着我贼笑贼笑的,雷贝琵脸色一缓,脸色腾的红上来,对我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转身就跑。

我望着床顶,摸着湿湿黏黏的床单,继续抽噎。

之后的几天,我闭门不出,第一是身体抱恙,第二是实在没有脸出门了,除了小球,谁都不见,就连火凤在窗边啄门,都被一粒花生米弹走,而宇鸣天,雷贝琵,小陈,六六等人都很自觉的几天没来吵我。

就在我身体渐渐康复,心情渐渐明朗时,小球奔来报告了一个消息,又惹得我心中思绪万千,开始绞尽脑汁想对策。

唉,殷国大军来了,如果领头的是殷国国主,那还好忽悠,可惜是殷国太子殷心煜,四国传闻其雅贵天成,颖悟绝伦,正是那谋权天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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