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雅栖一件红色的肩带V领及膝长裙,高腰款式,让她盈盈一握和柳腰更显妖娆,修长细白的美腿让人移不开目光。一身的曲线玲珑,妩媚动人。
红色对她来说并不俗气,反而衬托出她冰肌雪肤透明晶莹,让她更有女人味。
她的长发松松的挽了起来,有一些发丝俏皮的垂落下来,慵懒得风情万种。
她站立在花圃前,手里拿着一朵红玫瑰,玉指轻轻一扯,一片片瓣就从她指间飘荡飞落,随风而舞。而她就如一个享受凉风花香的精灵。
就只是站在原地不动也能让人感受到她浑身上下默默散发出来的吸引魅力。
一个人影静静地走到了花圃来。
夏雅栖也似乎觉察到有人在身后。她转过头看向了来人,她以为会是邵冽扬,结果是一个女子。
她剪着及颈的头发,五官艳丽而夺目,一件黑色露肩长袖T恤,和绿色的热裤,白色的腰带,修长笔直的长腿非常的美丽。她身材略显清瘦但却不失曲线美,散发出的冷艳淡漠的气息,很有个人的魅力。
她也打量着夏雅栖,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绝色姿容。
可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会沉沦。
“夏雅栖小姐,你好,我是邵红蝶。”邵红蝶淡笑着,更有细细有韵味。
他们邵家的人为什么男女都会有让人感到冷漠的感觉,但是邵冽扬的冷酷是如刀锋一样锐利的,一不小心就可以伤人于无形。而邵红蝶的冷淡却是一种韵味,像清凉的清泉让人觉得甘甜。
“邵小姐不会专程来作自我介绍的吧。”淡淡的讽刺,邵冽扬找的说客。
“都说夏小姐冰雪聪明果然不假。”邵红蝶上前几步和夏雅栖并站一排,“那么夏小姐也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磁片的事。听扬说你就是不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谈,所以他才让我来,他觉得女人在一起谈话比较方便。”
“你是他什么人?他凭什么觉得你来了我就会说好好谈?”自大有家伙,不要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夏雅栖有着怒意,她讨厌性邵的,和邵冽扬一样的冷酷。
“我只是他的同事,也是兄妹。”她如是回答,轻雅的声音像冰块一样沁人心肺,让人舒服。
她脸上的神情一直淡淡的,像清泉可以让夏雅栖得到平静。
看来邵冽扬找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夏小姐还不知道这张磁片是‘邵氏家族’的尊主要得到的,你可衡量出这张磁片的重量。而尊主的为人是非常狠辣的,希望夏小姐能想一想自身的安危,长得这么漂亮不想自己有任何瑕疵吧。”这句话从邵红蝶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好心的提醒不是冷酷的威胁。
“很好,看来邵冽扬还是有眼光找了一个让我愿意说实话的人了。”夏雅栖和邵红蝶对视着,目光灼灼,唇角带笑,“不过很遗憾地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许炳娇手里的磁片下落。我不知道是邵冽扬很固执还是他听不懂中文,希望你能明白。”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她不要像邵冽扬那样固执或者听不懂中文。
“我们只是担心你有安危。如果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谈。”邵红蝶也没有再追问她,答案已经很明了。
“谢谢。”她挑眉一笑。
“那我就先走了。”邵红蝶轻轻一笑后转身离开,像她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夏雅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呼出一口气,然后转身看向花圃,依旧重复着她先前的动作。
一片、两片……
能离开,不能离开……
别人都是用玫瑰花来数爱情她却用来数命运。
现在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如今之际是想办法离开。
“许炳娇已经死了。”冰冷无温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邵冽扬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他的举动让夏雅栖一点觉察都没有。
这一点让夏雅感到可怕,如果是想取人性命那么她应该已经倒下了却还没有看清仇人的面目。
他穿着一件蓝白细条纹的衬衣,一条米白色的长裤,简单的打扮却非常俊逸不凡。双手闲闲地插在了裤袋里,凭添几分慵懒不羁,迷人潇洒。
“什么?”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死了。”他重复了一遍,想让她听得更清楚。
刚才他看到邵红蝶离开后他才过来。
几天不没有正视她的存在却在今天发现她更美丽了,面色白皙里透出红润,多了一点妩媚和动人。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是你杀了她?!”夏雅栖的眼里闪烁着痛惜,为什么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会难过?她们不是非亲非故呢?
“你认为呢?”他丢给她一个总棱模两可的答案。
夏雅栖对他上下扫视一番思及那夜他追杀许炳娇的冷血无情她和这几天的相处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定是他所为。
“你简直是丧心病狂,刽手魔心。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为了一张小小的磁片就连一个女人都要杀你还是男人吗?”夏雅 栖怨恨的水眸锁定他依旧平静淡然的俊颜,竟然没有一丝的悔意,“你们那张磁片一定有什么不可告诉的秘密,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就随手将手里已经扯得光秃秃的花茎怒扔向他宽阔的胸膛上转身欲走。和这样残忍的人多待在一秒钟她都觉得恶心,不然就是被冻死。
邵冽扬猛得抓住他的双手扣住她的皓白手腕高举过头冷冷道:“你以为你是谁?正义天使还是神探女警?”
“我--”夏栖雅气得一时停顿了一下,无惧他眼底的冰冷继续道,“我是律师!等我找到证据后我就会以谋杀罪起诉你,让你去免费‘住旅管’和‘吃大餐’!一定会的!”
“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律师就可以治我的罪行吗?你未免太天真了?”邵冽扬冷笑着,让人心里发毛,让夏雅栖内心升腾起来的正义火焰一点点的瓦解,“黑白两道都惹不起的‘邵氏家族’是你一介小女子可以惩治的吗?就算是律师又能怎样?你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你以为我会怕了你,怕了‘邵氏家族’吗?总有一天你们的小辫子会暴露出来了让我给揪住。到时候不要怪我这时没有提醒过你。”夏雅栖极力地组织起自己的理智和勇气与他的冷气相抗衡。
“你实在太幼稚了太顽固了。这做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好处。”邵冽扬的冰冷俊颜阴暗无色,想要将她杀了般让人感到可怕。
“你别低估我的能力。”夏雅栖感觉到自己的话连自己听起来都觉得不是在反抗他而是已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
“你怕了吗?怎么会在颤抖?”邵冽扬将他的俊颜在他的面前放大,冷漠的气息包围着她,动摇着她的坚持,“你不是要订我的罪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他冰凉的唇瓣有意无意地刷过她微颤的红唇,口中全是不屑和嘲弄。
目光中是挑衅的味道。
夏雅栖只能这样瞪着他却无法开口,也不敢开口。她怕一出口便会汇露出自己害怕他的情绪。她只能先选择这样静静的瞪着他不争辩。
她怕他?!她感到不可思议,怕他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夏雅栖要心里露出难过伤心的表情。她变得羁软弱了?她不是无所畏惧吗?
夏雅栖深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绪。
她高扬起头颅,目光坚定,唇角一贯的自信上扬:“我哪有抖了?是你产生了错觉吧?”
“你的演技很差,而且很不善于说谎。”他一语揭穿了她的伪装。
他的目光太锐利了,让她无所循形,就算演技再优秀的演员也会露出破绽。
“我没有说谎!”她大声地反驳他,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承认。
那样就是她认输的软弱表现。
那么他就会更得意了。
头再抬高些,目光再高傲些,情绪再平静些。
这样就可以不怕他了,也让他感觉不到她怕他。
“有没有说谎--”他放开了好她的手用他的手指指向她的心脏位置,“你的心里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邵冽扬静静地注视着她红白这定的精致脸庞唇角爬上了戏谑的笑意。
然后他淡淡转身,优雅地离开。
夏雅栖感到无奈的指挫败感,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己面对他时怎么就像是被施了咒了的木偶,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发展,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她为自己感到悲哀,喉咙发硬,鼻头一酸,有热热的水气不自觉地浮上了她的双眸。双肩有些微颤抖,她在极力隐忍她的激动情绪。
她静静地站立着,希望自己就在这风中飞逝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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